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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情一好,果然食欲也会跟着好起来。
我觉得这家酒店的牛排无敌好吃。
我哥说,让我以后和他上同一所大学,然后一起去别的城市工作,等到经济完全独立之后,再回来和爸妈说这件事,他们要是同意,我们就回来给他们养老送终;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在外面让他们眼不见心不烦,偷偷给他们养老送终。
我点头说好,反正我哥说什么我都乐意。
因为我知道,我哥不会扔下我。
我哥眼含着笑意,低头亲了一下我的手。
这个时候突然打了几声雷,接着闪电便劈开夜空,狂风大作,霎时大雨倾盆。
什么叫天助我也!这他妈就叫天助我也!
我看着我哥给妈打电话,说雨太大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都想跪下感谢老天爷,这生日过的太有排面了!
上楼开房!
我说过,这是正常生理需求,说不兴奋是假的!
完了完了!真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的是脑浆还是精液。
我拽着我哥的领带威胁他,今天不扩张到位你就别想进来。
结果却是我比他还急,我就觉得我天天活在真香里。
他的手指越在里面抠弄我就觉得越痒,整个身子想火烧一样,最后我捏着嗓子说,老公,求你快点儿进来吧。
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刚进来我就觉得这个姿势不对,我根本反抗不了他!
“你压我脚腕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我哥把腿收进来,却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整根进去。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着那个点,我整个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草,我又被他干哭了。
“宝贝儿,别夹那么紧。”我哥的声线性感的要命,我哑着嗓子喊他老公,他终于入侵到最深处,在我耳边不断说骚话,
“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好湿。”
“爽吗?回答我。”
“你哭起来真漂亮。”
“该叫我什么?嗯?”
我真的觉得我们有“一年做不了一次,做一次修养一年”的趋势。
床单摩擦着我脚踝上的伤口,整个房间回荡着我努力抑制的喘息声。
怎么说,刚纹完身做爱……是真的爽到极限!
窗外暴雨狂风吹打着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我们在这个小房间里淫乱。
我的小腹有些发沉,我哥的精液从我后面流出去,股间白浊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狗操射了多少回,反正现在还硬着,我哥从我里面出来,笑着说帮我弄出来。
我没让他用嘴,因为我现在可能控制不住射到他嘴里。
我哥用腿夹住我发硬上挺的老二,放在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不等我动,他就来回套弄起来。
要不是他是我哥,我都怀疑他之前约过炮,我靠他真的好会!
他大腿内侧好嫩,像刚出水的豆腐,仿佛一碰就烂了,可我却是越发狠的想操,我被他深深包裹着的感觉好爽,我射在了他腿上。
我开了灯,看见他白的反光的大腿内侧被我操的深红,心里满足感爆棚。
他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半根手指又探进我的穴口,在我耳边喘着热气,说我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像水里的小鱼一样。我又羞又愤,却又没力气打他。
直到我恢复了几分力气,我哥才抱我去清理。这次的确做狠了,因为我后面的穴口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合上,向外翻着软肉,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
脚腕上的伤口不能见水,我和我哥洗起来就非常麻烦,还要清理掉我一肚子的生命,我们足足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
外面的雨还在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子,我哥的领带搭在我悬空的脚腕上,我在我哥怀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体散架的感觉,我哥再敢这么做一次,我绝对要反过来干死他。
不过看在他给我揉腰捏腿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他了。
回家前我们用裤子遮住了纹身,其实在家装一装就算了,我真正发愁周一的体育课。
才绕着操场跑了四百米,我觉得我的脚腕已经疼断了,我想把我的腿锯下来,然后安上轮子。
准备活动做完,李江皋抱着篮球走到我面前,“走?”
我朝他摆摆手,自己走到篮球架底下,我听见周围的女生议论中隐约提到我的名字。
“怎么了你?你亲友团都不高兴了。”李江皋一脚踢在篮球架上,
“没事,我今天嗓子疼,不想打。”我坐下去,身下一阵刺痛袭来,我他妈真是……
李江皋也不打了,把球扔个其他几个人,坐在我身边,“那什么,我今天去数卷子,看见班狗去找老张了,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