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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被编到了五班,我们宿舍那个没戴眼镜的也在五班,眼镜帅哥好像在三班。每个班人都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女生只有一个班。
那个王教官站在我和我哥旁边,我总觉得他想要吃了我。
原来站军姿是一个小时起步,我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动,我是真的比不了。
我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明显感觉到自己脚步不稳。
“干嘛呢!你在这儿晃什么晃!”王教官一皮带抽在我背上,我只穿了两件单衣,瞬间火辣辣的刺痛袭来。
“砰!”我听见了有人倒地的声音,王教官离开我身边,我头晕的厉害,顺势蹲下去。
“那边怎么回事!一个个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啊!”王教官边吼边走过去,手里皮带甩的呼呼生风。
我偏过头去看,有个男孩直直躺在地上,但他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动。
“你!把他弄去医务室!一天天净给我找事!”王教官指着旁边的一个男生,一脸厌恶地说,“等他醒了跟他说,去跑三千米在入列!”
我哥见我迟迟没有起来,蹲下来问我,“修漫,还不舒服吗?”
我低血糖有些严重,正难受地说不出话,耳边又传来那个挨千刀的声音:“你又干嘛呢!让你说话了吗!你是想跑步还是晚上不想吃饭!啊?!”
我看见王教官手上的皮带落在我哥身上,我哥一直挡在我前面,我想推开他,可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第一天,至于吗?
“对不起教官!”我咬牙站起来,伸手推开我哥,少说他他被抽了十几下,再这样下去他体力再好也挺不住。
可能是我脸色白的太吓人了,也可能是他抽我哥已经过了瘾,王教官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放过我们了。
我以为这就是像以前军训一样,可事实证明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的。
这里的惩罚措施好像只有两种,要么跑圈,要么扬起皮带就打。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对面班的教官生生把一根皮带抽断,周围没人吭声,那个被打的男孩也没有吭声。
甚至连一班的女孩也没有放过。
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可能有些接受不来,但我想想也能想通。什么地方一来就被关了七八天,不能以正常思维来想这件事。
幸好我和我哥还在一起。
熬过一下午,终于到了晚饭时间。一月份,我敢说我们每一个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那些教官顶着一张黑脸带我们去食堂,照他的意思,巴不得饿死我们。
吃饭我到没和我哥坐在一起,离得不近,我和那个眼镜帅哥坐了个对面。一坐下,我礼貌的朝他笑了笑,而他的目光半秒钟都没有停在的身上。
有时候我真怀疑他的眼镜是个摆设。
晚饭也是没有任何惊喜,好在也没有惊吓。咸丰皇帝亲自做的白菜帮子和淡出鸟的萝卜可真是配,盛的汤说是涮锅水都是侮辱锅。
那也得吃啊,吃完还要去把碗刷了。
晚上的修身课就是检查背诵,我和我哥才来,所以站在后面背明天的内容——孟子的《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我听见他们今天检查的是《仁义礼智,我固有之》,背不过就用戒尺打手心,好像就眼镜帅哥没挨打,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打了。
修身课结束,我要死要活地咬牙背下了。
熄灯前洗漱完,我看见他们两个没人说一句话就睡了,我到底是不习惯。
我坐在我哥床上,抱着他,透过衣服,我还能摸到今天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还肿的厉害。
“疼么?”我抬头看着我哥,我眼泪已经出来了,
“哥不疼,乖。”我哥揉揉我的头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没两分钟,门就被踹开了。
眼镜帅哥和少白头立马站在地上,王教官指着我和我哥吼道,“你们俩!给我出来!”
我站起来朝房顶上四个角望去,艹,有监控。
我还真好奇他们是为什么能把我和我哥安排到同一间宿舍,原来有监控,真是牛逼啊。
我和我哥站起来走出去,一下被屋外的两个教官按在墙上,王教官手里拿了个棍子朝我们走过来,我看见那棍子是用白布包着的,还没看清楚,就听见王教官在我耳边吼,
“一天天就知道给老子找事情,晚上是不是不想睡了!”
我听见空气被撕破的声音,棍子落到了我身上,发出闷响。
我皱了下眉,是铁制的。
疼痛很快蔓延开,从小到大,我爸妈就没碰过我一下,现在果然是要还的。
我闷哼了几声,王教官连续几下抽在一个地方,我满头都是汗,我哥也一样,我都能听见他呼吸声加重。
他大概抽了有二十几下停了手,“滚回去!管住你们的嘴!”
他们走后,我和我哥又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走会房间,主要是太疼了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