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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钻石男孩贺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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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隔着贺钦脸前的烟雾四目相对,最后还是薛恨迈动了脚步走到贺钦身边:“我还以为多硬气呢,不还是在这里等着?”

贺钦没说话,而是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边,将还剩下半根的香烟杵灭扔了进去。之后他回过头,再次走到了薛恨的车门旁边:“走吧。”

薛恨却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将手里那个黑色的精致礼盒递到了贺钦面前:“喏——给你的。”

贺钦先是看了看那个礼盒,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薛恨的脸上,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多了点局促和忸怩,像是想道歉又拉不下面子的小朋友。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薛恨提高了点声音,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底气足一点:“拿着呗?”

小刘给薛恨点在眼尾的那颗痣还明晃晃地挂在薛恨的脸上,因为薛恨的表情而变得更加生动显眼了一些。

“不要了。”贺钦违心地说,脸上仍然是一副冷酷的表情。薛恨“啧”一声:“你丫别蹬鼻子上脸啊,给你台阶你就下来,有没有点眼力见啊?”

他说完就把礼盒又往贺钦手边递了递:“接着。”贺钦低头看着眼前的礼盒,最终还是伸出手:“嗯。”

“嗯个屁嗯!”薛恨轻笑一声:“不说声谢谢啊?这么贵的东西,老子还是第一次送呢,便宜你了。”

贺钦的回应是一只手拿着薛恨送的礼物,一只手搂住了薛恨的腰,低头吻住了薛恨的嘴唇。薛恨今天穿着的卫衣面料柔软,被贺钦搂住腰的时候很贴合他偏瘦的曲线。

他抬头回应贺钦的吻,眼里却带着笑意。贺钦亲了很久才退出了薛恨的口腔:“谢谢。”

薛恨伸舌碰了碰自己湿润的嘴角:“要不你以身相许吧,钦钦?”

“不要。”贺钦红着耳朵面无表情地拒绝。

“啧——你那屁股镶钻了是不是?让我搞一次怎么了?”

贺钦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我能让你舒服。”

薛恨忍不住拧了一把贺钦的肩膀:“怎么着?我就不能让你舒服了?”

“上车。”贺钦朝着薛恨扬了扬下巴,生硬地扯开了这个话题。“草——”薛恨对着贺钦竖了个中指,心里更笃定地做出了要健身锻炼的打算——这辈子不搞贺钦一次,小薛总的人生不可能圆满。

在去方越澜家的路上,贺钦拆开了他的专属礼物。两枚胸针平平地放在小盒子里,顶端还镶着一颗色泽醇厚的黑色宝石。

贺钦伸手轻轻抚摸上这块小小的宝石,眼里带着异样的光——贺三少生平收过不少的贵重礼物,但从来没有哪一份,像今天这份一样让他激动和开心。

“小流氓。”贺钦扭头叫薛恨,薛恨趁着红灯空隙转过头来瞪贺钦:“你能换个好听点的称呼不,贺王八?”

贺钦嘴角轻轻勾了勾:“谢谢,我很喜欢。”贺钦语气郑重地说,薛恨愣了愣,将头扭了回去:“谢什么,多大点事”

“你不想听我叫你小流氓?”贺钦一边将胸针拿出来扣在了自己的风衣上,一边问。

“废话。”

“我偏要叫。”贺钦含着笑意说,并在心里补了一句“只有我能叫”。薛恨一边开车一边骂贺钦傻逼。

就因为这胸针的折腾,薛恨和贺钦赶上了周末的车流高峰,路上还接到了方越澜打来的两通电话,薛恨被堵得没了脾气:“大概还要半个小时,要不你们先吃着?”

“那怎么行!没事,你们慢慢来,我和枝枝等你们到天荒地老。”

薛恨笑着挂了电话,趁着前面的车子还没动,他又扭头来看贺钦,并且眼尖地看见了贺钦风衣上多出来的胸针:“哟——这就戴上了?”

贺钦点了点头:“好看吗?”

“老子买的,能不好看吗?”薛恨神气地说。贺钦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心痒难耐的他还凑过来对着薛恨眼尾那颗小黑痣亲了亲:“我也觉得好看。”

薛恨伸手碰碰贺钦吻过的地方:“瞎亲什么,你不怕这化妆品有毒,我还怕你把我的点睛之笔亲花了呢!”

“知道了,下次只亲嘴。”贺钦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前方说。

“你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害臊啊,贺老王八。”

贺三少高傲地昂了昂下巴,心情很好的他决定暂时不跟薛恨计较。

等他们终于从高架桥上下来,到达方越澜家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薛恨把车停在了方越澜婚房的车库里,出来后啧啧感叹:“我真不理解有钱人,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嫌空的吗?”

贺钦十分赞同地点头:“我同意。”

薛恨笑骂:“你丫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论有钱谁比得上你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贺三儿啊?”

贺钦伸出手指点了点薛恨的嘴唇:“说话注意点,我现在也是在郊区住公寓的人。”顿了顿,贺钦又补充:“还付了起码十年的房租。”

“得——”薛恨拽住贺钦的手指拧了拧:“给钱的都是大爷。”

他们说着笑离开了车库,方越澜在车库入口冲着贺钦和薛恨招手,薛恨也放开贺钦的手,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外面风大,在家里等着不就好了?”薛恨习惯性地对着方越澜关心地说,才说完,他似乎就听见了身边某人的一道冷哼,薛恨竖了竖耳朵,心想自己听错了——总不至于幼稚到现在还在吃情敌的醋吧?

“这不是怕你们不认识吗?跟我来,枝枝亲手做的烤鹅,你和贺钦今天必须吃光光!”方越澜兴奋地走在前面,背后和薛恨并肩走着的贺钦想去抓薛恨的手,被薛恨推了一把,他低声警告:“你差不多行了啊?给你惯的。”

贺钦绷着脸,周身低气压蔓延。薛恨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对了阿澜,你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定下来了吗?”

方越澜放慢了脚步:“定下来了,就在三环那里的天海酒店,枝枝说他们家的菜做得不错。”

薛恨会意点头:“挺好。”

三人一起进了方越澜的家里,宽阔的客厅里灯光明亮,空气里还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薛恨吸了吸狗鼻子:“做的什么,这么香?”

“烤鹅呀,枝枝之前去国外读书的时候学的!”方越澜说完后兴冲冲地对着厨房说:“亲爱的,他们到了,我们可以准备吃饭了!”

“快带他们去洗个手,马上就好!”厨房里传来一道熟悉动听的女声——赵枝玉在里面忙活着什么。方越澜将老婆奴这三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带着薛恨贺钦去洗手,又在赵枝玉的叮嘱下找到了家里的红酒打开酒瓶:“快过来坐!”

在薛恨和贺钦并肩坐下后,厨房里的赵枝玉也端着她精心制作好的美食端了上来:“担心烤鹅凉了影响口感,所以我就重新加工了一下。”

香味一直朝着薛恨的鼻子里钻,脑子都转不动了:“给你添麻烦了,怎么这么香?”

赵枝玉笑了笑,将被她拆解好的鹅肉放在了餐桌上:“难得下厨,手艺都有些生疏了。”

方越澜按着赵枝玉坐在自己身边:“你休息着,我去把其他菜端来。”

薛恨良心未泯,他跟着站起身想去帮忙,方越澜却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哪有让客人帮忙的道理,你给我坐好。”

“哦。”薛恨摸了摸鼻子,再次坐了下来,而曾经被东道主要求吃完饭把碗刷干净的贺姓客人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向薛恨,眼里像是在说:看看人家的待客之道。

薛恨对着贺钦张了张嘴,做了一个要咬人的表情。贺钦不想承认自己被可爱到,他面无表情地扭开了头。坐在他们对面的赵枝玉看着两人的互动,笑眯了眼:“我听越澜说,我们的婚礼上会有两个伴郎。”

薛恨将目光转到盘里的烤鹅上:“我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某些大忙人有没有时间。”

大忙人贺钦伸腿用皮鞋轻轻抵了抵薛恨的鞋尖:“我答应越澜的,不会食言。”

赵枝玉率先举起了手边的红酒:“那我先谢谢二位成全了。”

贺钦和薛恨还没来得及举酒相应,方越澜就端着菜走了出来:“哎哎哎——怎么不等我就先喝上了!”

赵枝玉笑看方越澜:“某些人那个酒量,今天还是适合喝果汁吧?”

“亲爱的!”方越澜将菜放在了桌上:“你怎么能这么拆我的台!”

“好了,快,我们一起干一杯,庆祝我们的婚礼上会有两个最英俊的伴郎。”

四人的酒杯在空中相碰,杯子里的酒液微微荡漾。薛恨尝了尝这酒的味道,觉得还不错,但比起这酒,显然是桌上那一盘香味扑鼻的鹅肉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在方越澜一声“动筷子”说完之后,薛恨就目标明确地夹到了他盯紧的一块鹅肉。他将鹅肉夹起来,并塞进嘴里。入口滑嫩又鲜美的口感让薛恨眼睛都亮了。

这鹅肉腌制得恰到好处,酱香浓郁却又不至于强了鹅肉本身的肉味,烤鹅的人更是牢牢把握住了火候,将鹅肉外皮烤得焦美,里面的肉却很鲜嫩。

薛恨一边吃一边冲赵枝玉竖了个大拇指:“好吃!”

赵枝玉笑着点头:“好吃你就多吃点,烤箱里还有很多,保温着的。”

薛恨狂点头,低头用鹅肉下起了饭来。大概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薛恨对待吃饭的认真态度,他们也没有打扰这位饿死鬼吃饭。

等薛恨吃完三碗饭后,只觉得人生都圆满了。他放下筷子,用纸擦了擦嘴才再次对着赵枝玉竖起了大拇指:“好厉害!”

“谢谢小恨给我面子。”赵枝玉温柔地说,倒是坐在她身边的方越澜一脸神气,仿佛薛恨夸的是自己似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必须抓住那个男人的胃!”

薛恨狐疑地看了眼方越澜:“可你不是说,是你的死缠烂打换来的枝玉回头吗?”

方越澜瞪大了眼:“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喝酒那天。”薛恨笃定地说:“你说这么多年了,你放不下枝玉,一想到枝玉以后会变成别人的老婆,比杀了你还难受。”

赵枝玉好笑地看向方越澜:“真这么说过?”

“没有!他胡说八道的!小恨,你怎么能,怎么能——”方越澜脸红耳赤。薛恨笑得拍手:“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枝玉啊?”

“!”方越澜惶恐地瞪薛恨:“我对我老婆的心意,天地可鉴!”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赵枝玉在方越澜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小恨别逗我们家小气鬼了。”

薛恨举起手作投降的手势:“好好好,不跟结了婚的人计较!”

方越澜哼哼一笑:“好你个小恨,你学坏了,跟谁学的!”

四人当中,只有全程保持着沉默的贺三少陷入了深刻严肃的思考:他现在暂时没办法抓住薛恨的胃,先抓住肾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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