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完美世界网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408章 番外14

第408章 番外14

马上记住完美世界网,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陈子轻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气息包围着,眼皮下的眼珠偶尔动一下,他睡得浅,始终处于不确定自己睡没睡着的状态。

房间的主人倒是睡得很香,打着轻轻的酣,丝毫没因为床上多个刚交的朋友而影响睡眠质量,他仰面竖躺着,一条腿踩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睡衣睡裤看不出是什么价位,料子瞧着舒适柔软,领口掉出来小半块佛牌。

而陈子轻横着躺,脑袋搭在床边,他的脚没碰到茭白的身体,床很大,大到半夜要是让尿憋醒都要速度快点下床,慢了能在裤子上滴出两滴的程度。

阳台一有响动,陈子轻就醒了,不等他的身体做出反应,房门的门锁也传来被打开的声音。

他迟钝地撑着床坐起来,还没叫醒茭白,房里就进来了两道身影,一道他化成灰都熟悉,一道他全然不熟。

翻进阳台的陆与庭跟开门进来的戚以潦打了个照面。

二人自动跳过拆穿对方的环节,一个抱起傻傻坐在床上的老婆离开,一个躺在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出了房间,陈子轻就让陆与庭把他放下来。

陆与庭置若罔闻,他一个装着假肢的残疾人,又是翻阳台又是公主抱成年人,丝毫不吃力,此时的他下颚线绷着,一副死人脸。

陈子轻干脆窝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膛,在他的心跳声里打了个哈欠。

没下楼就睡着了,还是沉沉睡去。

回到客房,陆与庭把他放在床上,剥了他的睡衣,换上一身没有他人味道的睡衣,这才把脸埋进去,深深嗅着,蹭着。

深夜了,陆与庭是白天那身衣服,澡都没洗,他身上没呛人的烟味,口腔里有。

让戚家保镖给他拿的一盒烟,他没抽一根,全被他吃了。

良久,陆与庭去浴室洗澡。

床上人呼呼大睡,只有肚脐那地儿的睡衣扣子是扣着的,往上都解开敞着,微黄灯下是樱桃园果实艳红,仿佛被太阳照射着,晶莹剔透。

……

陈子轻是被颠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摸索着想抓住什么,嘴里还在喊:“浪好大,陆与庭,你抓着我——”

浪好像被上帝伸下来的一只大手拢住,几个瞬息后,再次出现要把船只掀翻的惊骇,伴随一声低低懒懒的笑:“这不是在抓着吗。”

陈子轻从船上下来了。

他是趴着的,腰一侧被只手箍着,胸前还有只,他捉住胸前那只手,迷瞪着眼往后扭头。

然后……

把头扭回去,继续趴着。

陆与庭视野里是红成一片的背脊,单薄而光|滑|细||嫩,肩往下走的线条清晰且细,腰到屁||股凹下去的地方可以完全握住,线条轮廓像只琵琶,他不在意地抹了点假肢上的水迹,擦在琵琶上:“怎么不阻止我?”

陈子轻只有细碎的喘息。

陆与庭俯身压下来,歪了下头,碰了碰他汗湿的脸:“你心虚。”

陈子轻的身子激烈起伏:“我心虚什么?”

“昨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房,”陆与庭直起身按着他,慢慢悠悠地笑,“让我独守空房,真是我的好老婆。”

陈子轻底气不足地给自己做澄清:“我是看那么晚了,又还没跟茭白聊完,干脆就在他那歇着了。”

陆与庭弯了弯腰背,唇贴在眼下的蝴蝶骨上面,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有什么不能白天聊。”连老公都不要了,是有多能聊。

陈子轻抓他的手指,不是把他掰开,而是放到另一边:“兴头上呢。”

“兴头上怎么了,不能停?”陆与庭语调困惑,“那为什么每次做的时候,我在兴头上,你就能把我推开踹开不让我再做了?”

陈子轻刘海乱糟糟的支棱着,小半张俊秀的侧脸潮红,他支支吾吾半天,凶巴巴地扯了一嗓子:“你还能不能做了,不能做就起开!”

“呵。”

陆与庭捻他小巧的腰窝,捻完左边的,捻右边的,两只圆而可爱的腰窝都照顾妥当,在他的颤栗中将琵琶拨得更响,靡靡之音在房里持续了很久。.

陈子轻早饭午饭一起吃的。

戚家佣人说白少上班去了,今天要值夜班,陈子轻昨儿晚上就知道了茭白的职业,也拿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不会断了联系。

陈子轻没给茭白发信息,人家上班呢,他打扰算什么事。

“这肉吃着好嫩。”陈子轻夹起碗里的一块肉,“不知道怎么做的。”

他随口一说,厌恶社交的陆与庭就在饭后趁他不注意前去厨房,向戚家的厨娘咨询那道菜的菜谱。

厨娘以为少年人是在做做样子哄心上人高兴,不过是小年轻谈情说爱的桥段,没想到他也是个内行,一点就通。她没保留,全给说了。

陆与庭带着笔记去客房找陈子轻,听他说想出去玩,便拿上背包。

陈子轻不打算开车,他想骑电动车。

“电动车?”陆与庭说,“那我坐哪儿?坐你腿上?”

“然后我骑到沟里,我俩去医院报道。”

陆与庭周身蔓出一股低气压,他在陈子轻面前踱步,忽然就停下来,偏头看过去,微眯着眼睛,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挂茭白的号是吗?”

陈子轻目瞪口呆,这都能扯到茭白身上?他哭笑不得:“你听不出我是在打趣?”

陆与庭说:“我只听出你不想我活了。”

陈子轻一脸呆滞。

陆与庭的脑袋低垂下去的同时,浑身上下被一股阴冷的沧桑笼罩,他转过身,不知道要去哪。

陈子轻一把拉住陆与庭,又犯病了是吧!他把陆与庭扳过来,认认真真地凝视。

终于把神经质的与庭哥哥凝视得耳根微红。

陈子轻顺着他的小臂一路往上捏,还用指甲轻轻地刮:“哥哥,咱还出不出去玩啊?”

陆与庭硬是被他刮得腹部收紧,嗓音也哑了:“背包不是在我手上拎着?”

陈子轻撇嘴:“那你丢下我一个人。”

陆与庭扣住他那只不老实又不负责的手,拿到唇边,惩罚性地咬出个印子:“我是去给你拿袜子。”

陈子轻的眼睛慢慢地眨了下:“早说嘛,还以为你生气了。”

陆与庭顿了顿,他似笑非笑:“我为什么生气?”

陈子轻咳了两声:“是我不让你坐我腿上。”

陆与庭的面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神情:“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坐你腿上?”

下一瞬,他就平平淡淡地自问自答:“是怕我乱来,我的手可能会从后面伸到前面,摸你这里。”

陈子轻发觉陆与庭从半垂眼眸下流出的目光扫过他胸脯,他一阵发热。

“捏你这儿。”

少年的手伸过来,陈子轻下意识把腿一夹。

陆与庭正色:“你把我想的太龌龊,你老公怎么会是那种人。”

陈子轻感受他手骨的力度和温度,从后背窜上电流,后脑勺都是麻的:“那你把手拿出来。”

“我摸我老婆,有什么不可以。”陆与庭一派温柔地提醒,“你再夹下去,我手上的戒指就要把你的大腿肉硌疼了。”

陈子轻立刻把腿一松。

陆与庭慢条斯理地摸了一会,去拿了双袜子:“过来。”

陈子轻还处在被摸得全身发软阶段,他哀怨地瞪了眼罪魁祸首,期期艾艾地软着腿挪步过去,在陆与庭旁边坐下来,把一双脚放在他腿上,手也放过去,隔着他的裤子布料摸他膝盖下方的假肢。

陆与庭只手包住他的脚,从脚底向上拢在掌心里,揉了揉,他脚白皮薄,很快就被揉得红红的。

陈子轻望着陆与庭垂落的睫毛,心里热烘烘的:“你坐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我骑电动车带你四处玩,多好啊。”

陆与庭没言语,唇角掀上去个弧度。

“是不是开始期待啦?”陈子轻放在他腿上的脚动了动,催促道,“我们快点儿。”

陆与庭给他穿另一只脚的袜子:“急什么,你起码还要在西城待上三五天。”

陈子轻一脸不解。

“不是要和那架构师聊吗。”陆与庭严谨道,“三五天都是少的,三五个月也不算长。”

陈子轻抽抽嘴,又来又来了。他讲了茭白构建世界方面的事情:“陆与庭,我圆梦了。”

这番话不掺杂让人多想的意味,单纯只是任务者对架构师产生的好奇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你懂那种圆梦的感觉不?”陈子轻把下巴垫在陆与庭的肩头,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根上。

陆与庭心头泛起无限柔情,他怎么不懂,他的梦在他手里,在他怀里,在他面前。

陈子轻见两只袜子都穿好了,他就把脚从陆与庭腿上拿下来,这才发现陆与庭起来了。

“你怎么突然就……”

陆与庭起身,陈子轻问他去干嘛,他云淡风轻:“去缠几层胶布。”

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冲力撞上。

陆与庭任由他老婆把他拉去卫生间,劈头盖脸地对他一通骂。

“缠什么胶布,它招你惹你了啊,你这么虐它干嘛,”陈子轻气怒地指责,“再说了,它又不是你的,它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对它?!”

陆与庭看他生动的脸庞:“sorry。”

陈子轻两手捞着:“跟谁说呢,你跟它说!”

陆与庭面部微抽,他居高临下地盯过去:“sorry。”

陈子轻要求严苛:“诚心点。”

陆与庭闭了闭眼,摆出一副做错了事,期望被原谅的姿态:“轻轻的鸟,sorry。”

陈子轻:“……”

陆与庭挠了挠眉心:“满意了吗,老婆。”

他闲闲地笑:“不满意的话,我把它切下来放在香炉里,一天三次香的供起来。”

陈子轻佩服陆与庭,这么发神经,不但没半分疲软,反而越发精神越发亢奋。

“你别说话了,我手都拉丝了。”陈子轻听着陆与庭隐忍的喘息,“这次就当是你故意吓唬我,可不能那么乱来,会受伤的。”

陆与庭吻他眼睛:“好……”

“舒服。”

陆与庭的声音里带出些许哭腔:“老婆,好舒服。”

陈子轻刚想叫他小点声,一抬头就栽进他眼里的那片深海,愣了愣,随他去了。.

出门前,陆与庭坐到玄关的沙发上给他穿鞋,将他脚上的袜子筒提了提,他在手机上看高德地图,既然已经来了西城,那就先把西城逛了吧。

察觉一道视线投来,陈子轻见是戚家的保镖,便客客气气地对他笑了笑。戚二老脸通红,他闪到绿植后面,后退着去找其他兄弟。

“白少带回来的两个朋友可真能腻歪。”戚二有感而发,“尤其是那演吸血鬼都不用上妆的少年。”

戚五拨开头顶的树枝:“热恋期吧。”

“人手上戴着戒指呢,结婚了都,还热恋期。”

“就不能是先婚后爱?”戚五坚持自己的看法,”绝对是热恋期,那劲头过了,人就正常了。”

“话说他们要是结婚了,那不是不合法吗,没到法定年龄呢。”遵纪守法的戚三道。

“不领证。”

“那也是违法的,我不赞成这种小朋友过家家式的婚姻,思想都不成熟。”

“谁管你赞不赞成,况且没准人家只是长得显小,实际早就过了法定年龄。”

蹲在树底下采蘑菇的戚四冷不丁地插话进来:“昨晚我值班,看见那陆先生翻阳台。”

几个兄弟齐刷刷地看他,然后呢?

“他脚踝处在发光,是假肢。”戚四言简意赅。

一直没说话的戚大闻言,面色一惊:“按了假肢?我看不出来。”

大家都没看出来。

“他一个残疾,怎么还能翻阳台?”

戚四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想知道。”不止能翻,还很轻松。

“那陆先生的性情不太正常,“戚四严肃道,“大家能避着点就避着点。”

这话不用他说,哥几个都发现了。

戚二搔了搔晒烫的头皮:“陈先生一点脾气都没有,逢人就笑,眼睛亮亮的像嵌在古堡走廊墙上的小宝石,好相处。”

戚三正儿八经地来一句:“他再好相处,他家属不好相处也是白搭,离他也远点,小心他家属发疯。”

戚四把手里的一把蘑菇装进塑料袋里,留着下班回去烧:“怎么个疯法?”

戚三在兄弟们的注视下,慎重地开口:“我早前有幸听白少跟戚爷聊他写的故事,有种人得了一种很重的疯病,只要是出现在心上人身边的人都咬,还很癫。”

“癫是什么意思?”

“发癫。”

这词语实在是新鲜,大家都进入了盲区。

戚大思索:“癫痫?”

戚三摇了摇头:“不是,一种形容词。”

见兄弟们没领悟,他就跟戚大说:“打个比方,你正在因为什么事训我,我突然上去就是一个法式|热||吻。”

“…………”

窒息。

戚大眉头打结地退了好几步,调头就走。

“大哥,那只是个比方,没有其他意思,我不好你那口,不是,我喜欢女的,女的!我钢铁直男!”戚三嚎叫。

“老三,别嚎了,让老大静静,你说的那发癫也不是形容词吧,这就是病。”

“对,就是病,白少写的故事里的主角就这样,他为了写得逼真些,还特地去精神病院走了趟,考察了一番,让戚爷陪他练习找灵感。”这事儿戚三放在肚子里闷了很久,现在才抛了出来。

“……白少不担心戚爷演着演着,入戏了?”

“戚爷什么定力。”

不怎么在状态的戚六突然低叫了声:“我想起来个事,有段时间地下室的书桌更换的频率提高了很多。”

几人表情怪异,集体噤声。

书桌更换的频率提高了,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主子刻“克制”刻得太多。

“诶,他们出门了。”戚二朝一处方向努努嘴,“骑的厨娘的电动车。”

几双眼睛都看着残疾少年坐在电动车后面,双腿屈在两侧,裤腿提上去些,仿真脚踝清晰可见。

电动车碾过减速带,颠了起来。

少年将腿放下来撑在地上,等车过去,他才把腿放回踩踏板上。

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国家订做的假肢,那么灵活。.

下午日头有点猛,陈子轻骑着电动车在古堡周围溜达。

陆与庭双手圈在他腰上,面部挨着他后背,恨不得严丝合缝地和他紧紧黏在一起。

别的季节还好说,这大夏天的,陈子轻很快就让陆与庭给整出了一身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买根雪糕都买不着。

陈子轻只能呼哧呼哧地继续骑电动车,直到看见超市才停,他又热又晒,跟条死狗一样:“雪……雪糕……笑脸的……”

不但要吃雪糕,还点了名。

陆与庭从后座下来,去超市给他买笑脸雪糕,他找地方停着,尽量找阴凉的角落,不然一根雪糕没吃完,电动车的坐垫就烫得放不了屁股。

陈子轻靠墙蹲着,脸上的汗朝脖子里淌,头发湿湿的。

“西城是不是比北城的气温要高?”陈子轻一口咬在笑脸雪糕的棕色头发上面。

陆与庭手上是个三色杯,水珠细细密密地凝在杯盖上面:“气温高不高我不知道,反正三色杯比北城要贵一块钱。”

陈子轻震惊得张大嘴巴:“太离谱了吧!”

“那你付账的时候把它放回去啊,还拿着干什么。”陈子轻这一激动,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一些,他愤愤道,“一个三色杯快三块钱,怎么不去抢。”

陆与庭说:“放回去了,你等会和我换的时候,吃什么。”

陈子轻:“……”他确实想吃三色杯,经常吃,百吃不腻的系列之一。

“亏了。”陈子轻唉声叹气地蹲回去。

陆与庭站在他面前,为他挡扑面而来的热风:“也许比一块多钱的好吃。”

“我不信。”陈子轻让陆与庭打开三色杯,喂自己一勺尝尝。

陆与庭拿木棍刮了一块雪糕送到他嘴里,他一吃,脸扭了下:“一样的,没有更好吃。”

两口子穿着一件至少六位数的夏季服装,为了一个两块多钱的冷饮说半天话。

陈子轻吃完雪糕嘴更干了,他让陆与庭去给他买水,自个儿走到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下乘凉。

毫无征兆的,脸上一湿,有水落了下来。

陈子轻瞧见陆与庭从超市出来,就赶紧对他招手,急匆匆道:“怎么办,下雨了!”

“没下雨。”

陈子轻傻眼:“那我脸上怎么……”

陆与庭似乎是在强忍笑意:“知了撒的尿。”

陈子轻正要说话,一张嘴,嘴皮子上就湿了,他迟钝地抹着嘴巴高高仰起头。

迎面就是几道水柱。

从树上射下来的,滋得老长了。

陈子轻头一回见这阵仗,他呆愣在原地,要不是陆与庭把他从树下拿走,知了的尿能让他洗把脸。.

“没人跟我说知了会撒尿。”陈子轻惊魂未定地喝着水,“还撒那么多。”

陆与庭把给他擦脸的纸巾扔掉,回来说:“边吃边尿。”

陈子轻一脸长见识的表情:“直肠子啊。”

他把脸凑到陆与庭面前:“你闻闻臭不臭。”

眼看陆与庭要亲上来,陈子轻一个滑步后退:“不让你闻了。”

陆与庭尚未开口,陈子轻兜里的手机就想了,是茭白给他打的电话,他把水夹在胳膊里,迅速接通。

“老弟,你们去哪玩了?”茭白笑问,声音里有几分打工人的疲惫。

“没去哪,就在附近转转。”陈子轻说,“外面太晒了。”

“怎么不开车?”

“是我非要作。”陈子轻叹气,“晒死个人。”

“这难道不是情趣?”茭白揶揄,“我以为你骑电动车带你老公出来,是因为昨晚你和我睡让他不高兴了,哄他来着。”

陈子轻的小心思就这么被轻易戳中,他干咳着转移话题:“哎呀,好晒啊,怎么这么晒呢。”

“不笑你了。”茭白告诉了他几个西城还不错的景点,让他带老公去玩玩。

“网上的攻略里没有啊。”

“网上的攻略是骗外地人的。”茭白耐着性子道,“你信这个本地人就行。”

“好的呀。”

陈又挂断电话,他骑上电动车,带陆与庭去离他们最近的一个景点。

寺庙去了,荷花看了,香烧了,两人花288订了个棚子喝茶。棚子搭在荷花池边上,里面装了空调,十分的凉爽。

陈子轻把棚子的布帘放下来,捞出脖子里的挂坠启动。

陆与庭坐在陈子轻对面,他倒了两杯茶放着,单手撑头闭目养神,眼下有一层青影。

昨晚没怎么睡,早上押镖运粮,下午陪老婆逛景区,累到了。

陈子轻拍拍陆与庭放在桌上的手背,拉着他手指,看展在虚空的屏幕。

不一会儿,陈又睡眼惺忪地现身在屏幕中,身上披着一条印瞒可乐鸡翅的毯子。

陈子轻说:“哥,你在睡觉啊?”

“差不多也该醒了。”陈又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

“有个事儿。”陈子轻挤眉弄眼,“我在沧澜星认识了个很想认识的人。”

陈又拢毯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架构师jiao?”

陈子轻小鸡啄米地点头:“就是他!”

“那你不是很开心?”陈子轻傻兮兮地嘿笑,他怕吵醒陆与庭,赶紧把笑声吞到肚子里,无声地龇牙咧嘴。

“架构师jiao的真名是茭白,他是漫画世界里的人,一个叫《断翅》的漫画……”陈子轻想到哪说到哪,他让他哥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查查这本漫画。

陈又让厉严查了,由于有关键词,结果出来得快。

“《断翅》这个漫画世界在玩家茭白的攻略下,达成了100以上的励志指数,被存进范本库供玩家们学习参谋,他的经历对逆境中的玩家们是个鼓励。”陈又说。

陈子轻惊叹万分:“茭白好厉害啊。”

“能力是比较出色。”陈又客观评价,“不过他作为架构师,成果相对一般。”

陈子轻摸了摸鼻子:“这没什么的,隔行如隔山嘛。”

陈又看着为架构师说话的小儿子:“确实。”

陈子轻要来《断翅》的简介,茭白架构的每个世界感情线上基本都会挂几条狗的原因找到了,不用当面找他要了。

屏幕里出现厉严的身影,跟个煞神似的站在陈又身后。

陈子轻明显拘谨了不少。

陈又让厉严出去,他溺爱地看着小儿子:“你说你的。”

“哥,《断翅》世界是不是硬塞进这个星球的啊?”

陈又道:“合并了。”

“我就说嘛,怎么城市名称又是东南西北,又是ABCD。”陈子轻端起杯子喝点茶润润嗓子,他装作随意地问起茭白的酬劳。“他选的是生命点。”

陈子轻表现出刚知道的样子:“能多给他点儿不?”

陈又好似没看穿小儿子的拙劣演技,他的语速不快不慢,只因为天生的清冷声线,听着有些许高高在上的距离感:“生命点也能当礼物送人?”

陈子轻眼神飘忽。

“漫画世界系列不归我管。”陈又无奈道,“这是公司元老111手底下的业务,拓展出来的一个领域,目前效果一般。”

所有领域的业务,都是为了给各个星球提供运行的能量。

成效不好的,会被砍掉。

漫画世界还吊着一口气,这口气随时都会断,毕竟不是每个玩家都能表现优秀。

这事陈又没说,小儿子和他通讯的主要目的他清楚,为了让好朋友拿到更多的酬劳。

陈子轻满眼希冀地搓搓手:“哥,生命点就当我没提过,那能把他的作品从仓库放出来不?”

“不合规矩。”

陈子轻脱口而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随后就苦兮兮地垂下眼睛说:“我不该为了交朋友让你难做。”

陈又没半分想要责备的迹象,其实他一直在为仓库的滞销品想方案,总那么压着也不是个事,可以搞个什么活动,只要福利给的足够丰厚,那就不缺想接滞销品的宿主。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可以把他的作品放出来。”陈又说。

“真的啊!”陈子轻欣喜不已,“哥,你最好了!”“好好说话,”陈又少有地拿出严厉的态度,“让666听到了,又该请病假了。”

潜台词是,你选的男人,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陈子轻偷瞄对面还闭着眼睛的陆与庭,声量明显下降了一大截:“你在我心里是我爸,对外是我哥,我俩什么关系,我这也要注意啊。”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陈又调侃,“不讲道理的人不是我。”

陈子轻无力反驳。他又说了些茭白的事情。

陈又全程听他倾诉,没打断,直到他说完才问:“什么时候回来?”

“夏天过去吧。”陈子轻含糊。

陈又叮嘱道:“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陈子轻大大咧咧,“有陆与庭在呢。”.

陈子轻在古堡住了几天,茭白做东,带他去“缔夜”玩。

陆与庭不进去,在车里等。

陈子轻下车前跟陆与庭确认:“你真的不和我一块儿啊?”

“嗯。”陆与庭刷他的手机,“我嫌吵。”

陈子轻说:“开个包间就好了。”

陆与庭在看他手机上的那些照片,一张张地划过去:“不好,我就在车里等你。”

陈子轻一只脚跨到车外,踩着地面向后扭头:“真不去啊?”

陆与庭面色如常:“真不去。”

陈子轻将信将疑。

站在前面等他的茭白看他磨磨蹭蹭,啧了一声。

进了“缔夜”一楼,陈子轻频频东张西望,尤其注重门口方位。

“老弟,你怎么心神不宁的。”茭白搭着他的肩膀,“出来玩就好好玩,别想其他的。”

陈子轻一言难尽:“我不能不想啊,你知道我老公为什么不跟我进来不?他在我身上藏了小玩意儿。”

茭白闻着狗血味儿说:“监听设备?”

“带画面跟声音的那种。”陈子轻在自己身上从上到下地摸索,“不知道在哪,我找不到,反正肯定有。”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茭白都有点意外:“我不记得自己架构的那些个主角攻里,有这种程度的阴暗批。”

陈子轻嘴唇蠕动:“是角色拥有了自主意识。”

亲身经历,深有体会的茭白拍拍他肩膀:“我懂。”

随即话锋一转:“但你可以不用那么惯着他,适当的调教是有必要的。”

陈子轻老实巴交地说:“不行啊,我惯久了,改不了了,而且我不会调||教。”

茭白笑弯眼睛:“这有什么不会的,就是训狗。”

陈子轻恍然:“那我会!”

“会就好。”茭白带他去楼上的专用包间,叫来服务生点吃的喝的。

包间里有个大屏实时直播楼下舞池,陈子轻一眼扫过去,有几个还不错。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也就让自己扫一眼,可不敢扫两眼三眼。

陆与庭在车里盯着他呢。

茭白坐在陈子轻边上,打开手机备忘录给他看自己的最新作品。

“这是我根据你那天晚上提供的狗血思路,写出来的一个故事梗概,比较粗糙,只是个架子,后面再慢慢加工,补充血肉。”

陈子轻从头看到尾:“好几条……不是,好几个人啊。”

茭白老练道:“人多热闹。”

陈子轻咽下那声吐槽,想到他没确定最终结局:“那主角受跟主角攻在一起了,其他几个怎么办?”

“凉拌。”茭白神采飞扬地对着陈子轻露齿一笑。

陈子轻拿叉子叉了个水果吃掉:“所以我有个世界感情线开叉……”

茭白眼角轻抽,他缓慢地转头去看自己的主角受:“不止一个吧,你第一个不也是。”

陈子轻一愣,对啊,第一个也是全要,只是他在陆与庭的引导下暂停了任务。而茶艺那个世界,陆与庭把分出来的叉叉全抢了。

“其实我个人是喜欢一对一的,但有时候为了工作,我不得不适当的违背原则。”茭白趁机表达深深的歉意,“抱歉啊,老弟。”

“没事没事。”陈子轻已经看过《断翅》简介,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也万分理解他的创作风格。.

在包间待了会,陈子轻跟茭白去外面,端着饮料站在护栏边听歌。

陈子轻的余光冷不防地瞥到了什么脏东西,他觉得自己看花眼了,一定是,他闭上眼睛,再睁开。

那三个人还在一楼。

他们并且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纷纷抬头向二楼看来,狩猎一般锁定他的位置。他眼前一黑,手里的饮料差点都洒了。

茭白注意到陈子轻的反常,他通过敏感的神经,准确无误地在楼下一堆人头里发现目标:“他们是谁?”

陈子轻欲言又止:“是你作品里的配角们。”

茭白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他再去看楼下那三个风格迥异的帅哥,心态上就生出了点变化。

我操。

茭白的表情堪称精彩:“他们怎么跟你在现实中还……不都是数据吗?”

陈子轻为了不暴露他们一行人的外星身份,临时想了套说辞应对。

“我没想到还能有这情况。”茭白更内疚了,他沉声,“要是我想到这层,我肯定把配角们造得稍微正常点。”

陈子轻灰头土脸:“不怪你。”

茭白注意到那三个帅哥引起骚动,被多到炙热的目光给团团包围住了,他说:“老弟,你想摆脱他们?”

陈子轻苦不堪言地闷闷道:“做梦都想。”

鬼知道那三个在他婚后就已经老实的家伙怎么突然找过来了,还真的被他猜中了最坏的结果——憋久了,拉了泡大的。

他哥没和他说,估计是不知情,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剩下三个城市还没开始玩呢,现在好了,玩屁啊。

“轻弟,我这里有个点子。”茭白站在架构师和创作者的角度分析局势,“以我对我构建世界主要配角的了解,他们不干净了,就没脸缠着你了。”

陈子轻眼睛一亮:“那怎么让他们不干净?”

他跟茭白四目相视,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给他们下药,把他们放在不同的房间,再安排人进去?”

茭白竖起一根手指,装逼地晃了晃:“放在同一个房间,不安排人进去。”

陈子轻抽凉气,太刺激了吧!他咽了一口唾沫,感叹道:“好狗血。”

“包狗血的。”

茭白拿手机打电话,对陈子轻说:“这会所是我家的,都是我的人,好办事。”

陈子轻忧心忡忡地说:“行得通吗,我怎么感觉会出乱子。”

茭白给他一个眼神:“放心,药量上我有分寸。”

陈子轻舔||舔发干的嘴唇,不是,我是想说,他们是外星人,其中还有条基因变异的大黑蛇。

“对了,我老公呢。”陈子轻满脸焦急,“我去找我老公。”

茭白和他说:“看戏要紧,管什么老公。”

陈子轻心想,不管不行,他手上有激光枪,我怕他把“缔夜”给轰了。.

这会儿,“缔夜”停车场里

已经知道三只苍蝇飞到沧澜星,飞进会所的陆与庭没采取行动,他立在车边,指间夹着一支香烟。

停在旁边的那辆车边也有个人,古堡的主人,戚以潦,西城戚家家主,上流圈受人尊敬的“戚爷”。

“你们可以多待些天。”戚以潦身上有上位者的松弛气质,“我爱人最近的心情很好,他十分欢迎你们的到来。”

陆与庭扯唇:“我老婆说,我们会待到下个月。”

戚以潦笑道:“那很好。”

陆与庭冷冷哧道:“自从我们去了你家,你那位下班后的时间分出大半给了我老婆,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吧,笑不出来就别勉强。”

戚以潦并未露出被误解的怒意:“你们年轻人的爱情跟我们这年纪的爱情到底是不一样的,独占欲纵然鲜美却不可取,正确的婚姻观是让另一半拥有自由的社交,尊重他的选择,只跟随,不干预。”

陆与庭夹着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那你半夜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房间?”

戚以潦理了理折到臂弯的衣袖:“健康的感情跟畸形的感情之间那条线应该清晰,不能模糊化。”

陆与庭沉默不语,许久后,他看着仿佛是个导师系男朋友,爹系伴侣,可以放心地让另一半去飞,知道他会回来,自信强大绝不霸道占有的年长者,颇有礼貌地重复刚才的疑问。

“那你半夜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房间?”

戚以潦唇边笑意一点点敛去,湿冷的眼睫下是有些沉暗的剪影,他皱眉看年轻人,似乎是迄今没见过这么……让人难消化的性情。

手机忽然响了,戚以潦接听,那头的经理向他汇报了什么,他看似责怪实则纵容:“胡闹。”

放下手机,年长者的眼里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趣味,转瞬即逝:“你老婆的追求者们找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陆与庭徐徐地吸烟,没开口。

“一对三确实没胜算。”戚以潦理解道,“不如你先带他回去。”

陆与庭把烟掐了,哧笑一声:“你家那位给他们下药是看不成戏的,一旦药下成了,他就会是死路一条,而且连个全尸都不会有,稀烂成一滩,你捧都捧不起来,要用铁锹铲。”

少年是不是说笑,明眼人能分辨得出来。

戚以潦的眉头皱了皱,面容冷峻下来显得有些骇人,他阔步朝着电梯方向走。

陆与庭向后靠在车上,他将手中没了的烟掰成几段,一段一段地弹出去。

人多热闹……呵呵,是他妈挺热闹的。

陆与庭捡起地上的烟放进口袋,不紧不慢地坐电梯去找老婆,他半路还十分有闲情雅致地订了个饭店,要求大包间里摆放两张圆桌,一张置办成烛光晚餐格调,一张是村里吃席风格,铺红色的塑料桌布,放三个同色系塑料凳。

排行阅读

简介: 傅氏集团总裁,傅云霆,矜贵清冷,生性冷淡,能让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大概只有桑酒一人了。“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四年前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离开?”“傅云霆
夏渺渺一睁眼,穿成了书里疯狂迷恋男主时野的赌约女友,也是书里那个拼命打压女主的反派女配。因为赌约,男主和原主说好,一周后就分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夏渺渺决定继续扮演好反派女配人设,认真作妖。蓄意破坏女主和男主相见,威胁男主去给她拿钱包;弄坏了男主的爱车,自告奋勇要给他修车,导致车子彻底报废;凌晨三点疯狂骚扰有起床气的男主,要他去给她买早餐。可为什么——男主拿到钱包后,看着钱包里的他的照片,给了
奖学金争夺战进行的如火如荼,学校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林语惊和沈倦狭路相逢。林语惊表情凄怆,眼中含泪:“沈同学,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乡下来的,家里很穷,原名叫林翠花,我们莲花村就出了我一个能到大城市读书的,这次我如果拿不到奖学金就没钱交学费,没钱交学费就只能回村里喂猪……”沈倦神情松懒,漫不经心:“好巧,我是隔壁荷叶村的,本名沈铁柱,我不仅要喂猪,还得种地。”林语惊:“……”两人面无表情对视了三秒,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各自转身离开。沈倦钻进私人直升飞机,林语惊上了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两个有钱人每天在对方面前,互相真实地,努力地穷着,的故事。-校园文-文案还是瞎几把写的
重回十万年前,武道无双,强者遍地;丹道一途,却刚盛行! 身为神级丹师的秦风,手握无数丹方,通晓各种药法,开始了疯狂的炼丹制药,以一己之力,推动丹道前行。 同时还他修炼了各种顶尖功法,结识了无数的绝色红颜 这一世,他要不留遗憾。

极品公子

烽火戏诸侯
主角叶无道,一个以卫道者自居的花花公子,以征服美女为最大乐趣!为什么要把女人当作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为什么我不可以把她们当作我的玩物,当作我利用的棋子,当作我的奴隶?既然上帝如此慷慨赋予身为两个庞大家族第三代中唯一的男性公民的他这么多,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征服美女上帝送给男人的最好礼物?
《洗冤集录》,法医著作,又名《洗冤录》、《宋提刑洗冤集录》,4卷。南宋宋慈(惠父)著,成于淳祐七年(1247年)。全书由检验总说、验伤、验尸、辨伤、检骨等53项内容所组成;并对犯罪、犯罪侦察、保辜等有关断案、法吏检验格式程序等,亦详加论述。本书内容丰富,见解精湛,虽间有论析欠当之处,但绝大部分内容源于实践经验,是中国较早、较完整的法医学专书。后世诸法医著作多以本书为蓝本,或加注释,或予以增补,并对世界法医学的发展有过巨大贡献,曾先后译成荷兰、英、法、德等国文字。

赘婿出山

李闲鱼
软饭也是饭,但得讲究个吃法。 山村赘婿李子安偶得西周方士姬达的传承,大惰随身炉傍身,医、卜、星、相样样精通,要风得龙卷,要雨发大水。 他吃软饭,那姿势讲究可就大了。
本书为《水浒传》的续书,成书于康熙初年,由陈忱所著。 小说以南宋时代奸佞当道,统治者大兴土木、压榨百姓的黑暗现实为背景,描写梁山泊未死的英雄阮小七、李俊、燕青、李应、乐和等在受招安之后,因无法忍受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欺凌压迫,再次聚义河北饮马川、山东登云山、暹罗清水澳,反对贪官恶霸,抗击金兵。最后群雄齐聚暹罗国金鳌岛,在海外创立基业,并受到宋朝册封的故事。 小说继承《水浒传》的传统精神,在更为广阔的社会背景中表现了官逼民反,忠奸斗争的内容。与此同时,作者还将朝野内外的忠奸斗争与抗金斗争交织在一起,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

大宋小吏

拉棉花糖的兔子
云雁回是一名不慎来到北宋的穿越者当他艰难地把自己拉扯大后,就光荣地成为了开封府临聘人员作为一名合格的北宋政府临时工,不但得熟练掌握在编公务员的技能顶得住高官施压,混得进群众之中还得学会坚强地扛起每一顶黑锅QAQ最终点亮称号——最强临时工,开封背锅侠,主受,1vs1,cp赵允初。不完全按照历史也不完全按照原著小说,有苏有爽有外挂,没凭没据瞎扯淡。去留由君,砖花随意。…
沐辞穿越了,从叱刹风云权势滔天的沐皇大人穿越到连吃馒头都困难的女孩身上。 为了自己和弟弟能吃上馍馍不挨饿,沐皇从此掉入钱眼里一发不可收拾。 听说异族可以卖钱,沐皇就爱上找异族的麻烦。 听说晶核不但可以提升实力还可以卖钱,沐皇笑了,这个晶核好,沐皇表示,她很喜欢晶核。 当沐皇知道做任务也有丰富的奖励后,其他事物在沐皇眼里就变成了浮云,在她世界里,没有比小钱钱更最重要!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初次和南宫羡见面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南宫羡一身是伤的对沐皇大人说:“如果你能出手相救,我给你十万酬劳,怎么样?” 沐皇本想一走了之,但听说救他有十万酬劳,这比变异兔值钱啊,于是她答应了。 第二次见面,沐皇正在和别人抢杀异族,因为南宫羡的出现打断了沐皇赚钱之路,这让沐皇异常恼火。 就在沐皇在发火边缘时,南宫羡凉凉的丢出一句话:“我给你一千万,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然后,沐皇就这么被南宫羡的财大气粗给带走了。

剑破河山

故里辞长安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既于死局中重生,便从他乡中重起。鬼魅作祟,山河愁苦。天为卷,雨为墨,一腔热血荡不平,手中青剑破河山!剑破河山最新章节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
当那一根根手指被掰断的痛侵袭着她身体的时候,她才知奶娘与丫鬟早已是背叛了她;当那庶母姐姐说出腹中怀着她夫君骨肉的时候,她才知她们以前对她的好只不过是演一场戏;当那温柔缱绻的夫君指使新欢索要她命的时候,她才知自己不过是他登上高位的踏板石……尘世二十载,原来,她只是任人操控的傀儡!好在苍天垂怜,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轮到她来送那些人下地狱!明眸乍睁,冷光寒冽,无人知晓,这一缕带着满腔仇恨的灵魂,将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又将会展现出怎样的耀眼风华……
最新小说: 团宠小农女:山里汉宠妻如宝 纵横诸天的武者 万相之王 当年万里觅封侯 在末世BOSS面前刷脸卡363天之后 竹马温小花 大叔,你好 凡人修仙传 终极猎杀(特种兵魂) 人渣反派自救系统 长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