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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发情期结束时,朝灯已不知被按着干了多少回,他有些累,恍惚中察觉有人替他清洗了身子,更衣途中不时揉捏他身体的行为让那人比起替朝灯穿衣,更像想将他扒个干净,待对方抱着他走进会客厅,早已等候多时的私人医生起身走向朝灯身侧。
他听见一声赞叹,抱着他的Alpha微笑着同医生对视。
“怎么了?夏佐。”
“你的Omega真是个大美人,白鸟,”名为夏佐的私人医生抬起了朝灯的手,以考究的目光打量后道:“他的骨骼很美,非常对称,肌肉走向也漂亮,难怪你会为他心动。”
“只有身体漂亮还不至于吸引我,”唐笑意不改,手指划过朝灯的脸颊,在美人潮湿的乌眸望过来时,亲了亲他精巧的鼻尖:“二少爷很可爱。”
那医生见朝灯无意中颤了颤身子,眼里漫开某种狂热。
“你不考虑进一步改造你的Omega吗?”医生放开朝灯的手:“他很敏感、而且年轻,你可以把他变得更敏感,让他像狗一样对你百依百顺,而且非常娇媚……你想让他无孕出乳吗?”
“……”
哇,妖妖灵,这里有变态。
“二少爷,您想吗?”唐看似恭敬地询问他的意见,笑意盈盈的模样却让人心底发寒:“会很舒服的,许多家族首领的情妇都受过调教,他们最后都非常享受身体的变化。”
知道你想看老子害怕,好了,下一个。
“不要……”
朝灯似乎恐惧极了他们的谈话,挣扎着就要从唐怀里出来,旁边的医生在此恰到好处地添油加醋。
“白鸟,你的Omega并没有多听话,你该给他身上添点自己的东西,”夏佐面不改色道:“不然这些小O从不会意识到谁是主人。”
“唐,不要…!”朝灯一下埋进他怀里,他是真的惧怕极了,慌慌张张就想磨蹭唐的脖颈撒娇:“我不想被改造,我会乖乖的…求求你……!”
“可您如果受过那些,”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反应,笑容灿烂的模样就像个俊美的大男孩:“您会更乖的。”
朝灯脸色苍白,无措至极地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见他眼泪都要被吓出来了,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朝灯,他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地知道自己不该再说,接下来就是未来教父劝诱自家Omega的戏码,果不其然,浅褐发的青年有些心疼地拍了拍Omega的背,低声诱导。
“当您亲吻我的手背,”唐顿了顿:“大多情况下,我会宽恕您。”
那真是极为煽情的一幕,花容月貌的美人睫毛垂落,精巧眉宇间夹杂着些许畏惧,因过度的疼爱而泛红的双唇轻落在杀人者的右手背上,唐见此爱怜地抚摸他的脊背,低笑出声。
“您是我一个人的小兔子,我现在爱到一刻都离不开您,怎会忍心把您置于恶境。”
意大利男人自由浪漫、爱说情话,白鸟同样不是例外。
夏佐打开医疗箱:“让我检查一下他有没有怀孕,可以吗?”
见唐答应,他从医疗险中拿出听诊器和另外几样工具,简单检查后,夏佐道:“如果我说他有了孩子……”
“打掉,”唐毫不犹豫:“现在还很早,死了不会对朝灯有影响,你认真的?”
“没有,他没有怀孕,这只是个假设,”夏佐说完,挑了挑眉道:“你需要绝孕的药剂吗?毕竟这种事防不胜防。”
“当然。”
“你的Omega……?”
“二少爷,”唐低下头:“永远不要孩子,嗯?”
看朝灯点头,夏佐微微蹙眉,他将心底一瞬间冒出的猜测吞进肚子里,把早已准备好的药盒放在桌上,行礼后优雅离开。
行至走廊,那只Omega当时的神情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先前刻意忽略的可能性让夏佐脚步微顿。
那么干脆的拒绝,或许……
他根本不愿意怀上唐的孩子。
随着赫奥托家族的不断扩大,西西里的家族首领们渐渐开始忌惮这股势不可挡的新锐力量,唐越来越忙,每日回来时,身上要么带着酒气,要么便有浓重的血腥味,无论多忙,他总会抽出时间陪伴朝灯,当朝灯无意间询问时,青年满含盈盈笑意的眉眼令他微怔。
“您是我的光,”唐柔声细语:“每当看见您,才会让我觉得生活还有希望。”
“……”乌发乌眸的Omega像是略微害羞般转过头,他小幅度地动了动唇:“你说话好夸张。”
“肺腑之言,我的二少爷。”
唐将他折起来,连腰和腿一起圈在怀里,迷恋地吮吸他脸上淡淡的薄红。
深夜的办公间黄火倾斜,前来禀报的下属恭敬站在门外,得了里面那人的命令,才敢进门汇报。
“我们拜访了大量的人,学究、语言专家甚至是流浪汉,在访问一位来自亚洲的博物学家时,她告诉我们,这个发音更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唐面无表情:“名字?”
“是的,‘wei’与一个东方的古老姓氏完全吻合,传说这个姓来自古东方的名门望族,‘qiao’是跟随其后的名。”
“东方人……”坐在桌后的家族首领咬着烟身,秀丽眉眼于白烟朦胧中显露出难得的阴森:“再去麻烦那位女士,请她告诉我‘nao’的含义。”
“您是说‘闹’吗?”
唐拿烟的手指一顿。
“这是‘悄’的反义词,在东方人的理解里,这是两个意思完全相反的字眼,”下属弯下腰,对面Alpha隐约失控的恶意气息令他强忍着逃离的欲望:“她顺便告诉我了这个。”
“写出来。”
故意用反义来称呼一个人,十之八九都是在表达亲昵,如果朝灯每次丧失理智时说出来的话都不是偶然,那么……
下属飞快地拿起笔和纸,在上边写下了那个名字,他看见自己年轻嗜血的首领用另一支笔紧挨着那两个字添上了另外一个名字,旋即将烟按灭在纸上。
“这是他教给我的,他的名字,”琥珀眸的青年仿若在自言自语:“东方的字符很漂亮,写出来像是一丛花,”青年将那张纸移至下属跟前,上边那两个用汉语写就的名字实实在在如两丛花蔓,唐见下属瞧得仔细,冷淡道:“它们看起来很相配吗?我的Omega,和一个东方人……”
“先生,我——”
“出去吧。”
唐的手揉皱了那张纸,他重新点燃一根烟,没什么情绪地看着窗外黯淡的树影。
夏佐的检查过了敏感期后便推迟到了一月两次,Alpha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令唐下意识将朝灯圈养,勉强算彼此了解的夏佐理所当然成了赫奥托首领尚能接受的家庭医生,尽管如此,夏佐也深知唐十分不喜欢他直接碰触到那只Omega的身体,即使是出于必要。
“他的生殖腔没有受到损伤,依旧娇嫩、而且鲜活,”放下手里精密的仪器,夏佐道:“但与之连接的子宫却完全被清理掉了,他怀不了孕,身体的敏感程度却不会变,换句话说,这样的身体不会影响情趣。”
唐道了谢,又向他咨询了一些必要事项、拿了后续调整的药物,朝灯的眸忽然瞟过医生的位置,这次过后,照唐现在豢养鸟雀般的势头,再想见到这名医生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他想了想,干脆直直地望向对方,等到后者被他的目光吸引,朝灯双唇微挑,忽的绽开浅浅的笑容。
[爱意值三星半。]
经过这些日子来的接触,对方对他的好感度本就不低,他做了个口型,恰巧有人进来禀告消息,唐听后点了点头,待唐送离医生出门办事后的半小时,提着医疗险的夏佐又一次单独出现在朝灯面前。
“为了见你,我冒着被白鸟打成蜂窝的危险。”
“可你还是来了呀~”朝灯动了动鼻子:“你是Beta吧?”
“从何谈起?”夏佐看着他的模样,心下有些好笑:“大多数人会觉得我是Alpha。”
“味道,”朝灯笑起来:“Alpha身上那种让我不舒服的感觉,你没有。”
[爱意值四颗星。]
“我肯定要被打成蜂窝了,”夏佐叹气:“你让我来,是有事情吗?”
“我想要药剂,”对面的美人正了正脸色,左眼皮上的泪痣若隐若现,端丽无双的面容似若能勾魂夺魄:“那种可以洗掉Alpha的标记、让我彻底摆脱唐的药剂……你做得出来,”他的唇一张一合,贝齿衬着红嫩舌尖,朝灯微笑道:“而且你会把它给我,对吧?”
清晨阳光行云流水,微风穿越走廊,卷起花瓣上堆积的夜露奔蹿至远方,忙碌一夜的年轻首领匆匆走回自己的房间,其中涌动的、烈阳般颓美的浓郁信息素令他不由自主唇角生花,他的手小心翼翼凑近心上人的面颊,停在了一寸之遥的地方。
那只半梦半醒的Omega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顺着热源与气息将脸埋进唐的手心小声呢喃。
“闹闹……?”
[恨意值一星半。]
好爽——爽飞——
比——发——情期——爽——
唐没有说话,他安静凝视床上的朝灯,抽回了自己的手。
哦豁,爽完了。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待他睁眼看清周围的一切后,朝灯脸色微变。
密密麻麻的细小银针、各种各样的染料盒,以及他面前沉默的、正准备替他系上银链的青年。
自他被标记以后,唐便很久没再拿链条锁着他,见对方这般,朝灯有些惊慌地呼唤唐的名字,却只换来后者安抚宠物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待他漂亮的手脚都被青年锁死在床上,唐拿匕首尖轻巧地划破了朝灯的衣服。
“二少爷,您知道吗,”年轻的家族首领靠近了他,嗓音里特殊的软糯使他显得人畜无害:“过去西西里的杀手们枪上都刻着自己的名字,因为枪是最好的、最重要的伙伴……您是我的珍宝,身上也会永远留有我的烙印。”
“什么?”
朝灯愣了愣。
“就刺在脖子上吧,明显一点,让所有人第一眼就知道您是我的东西,”唐说着,手指优雅地触碰他的侧脖颈:“二少爷的体质好像不容易留痕迹,看来得刺得深一点儿。”
[他为什么……?]
[应该调查了你每次喊的名字,]脑海里丝绒般的嗓音很快给出了推论,系统似乎总是很聪明,而且向来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查不到这个人的存在,但若知道这是一个人名,就足以使开朗愤怒。]
[那我应该……?]
[使劲演,别客气。]
[好哒~]
[……卖什么萌。]
[哒~]
[……]
“等等,”朝灯眼睁睁感觉对方简单在自己的后脖颈上勾画出大概轮廓,声音不觉颤抖:“这样好奇怪……唐,不要好不好?我、我不想——”
银针刺进他的皮肤,并不疼,他却还是因青年触摸时带来的快感发出了泣音,唐极具暗示性地拿牙齿摩擦朝灯的腺体,柔情蜜意威胁道。
“您不听话了吗?”他舔上朝灯的脖颈:“虽然不希望您怀孕,但我很想看您出汁的样子,据说要用电……会很可爱吧。”
“……”
看看看,看个P。
朝灯呜咽一声,再也没有反抗地任由青年将针刺进他的脖颈,偶尔的细小挣扎带起锁链叮当响动,床上的美人细碎乌发衬着玉一样光滑的肌肤,他的腺体下方逐渐浮开银蓝交织的赫奥托家徽,优美的藤蔓与鹰羽缠绕,随着针与染料,朝灯在床上不住瑟缩,他看起来实在可怜极了,四下躁动的甜美信息素令他的Alpha竭尽全力压制着身体里的破坏欲,终于,在家徽的正中心,唐刺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替他擦掉多余的染料,用清水洗净了朝灯的脖颈,颜色古雅的家徽与白嫩肌肤交相辉映,随着Omega呼吸的动作,那里带出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起伏。
“二少爷,”唐的手指避开刚好的刺青,他按着朝灯的腺体,感受手下这具艳丽的酮体不断轻晃,淡淡陈述道:“您乖乖告诉我,卫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