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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的银发永远都那么显眼,找到人群中的詹姆斯并不算难事,可直到高升的太阳快要西沉,他们都没看见海茵的影子,喝了变形魔药的海茵没办法使用魔法,若是遇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在詹姆斯懊悔不已急得跳脚时,一尊金属木乃伊映入了二者眼帘。
即使在怪人层出不穷的夏日扮演节,那也真是非常古怪的扮相,巨大的铜制头套遮完了那个人的脸,他一身上下都是闪亮亮的各色宝石,甚至还有玻璃碎片,当看清木乃伊手里的幼龙时,朝灯两三步跑了过去。
“先生,”他道:“这是我的朋友,能不能——”
“下午好,殿下。”
从厚重的金属头盔里穿来瓮声瓮气的音色,朝灯愣了愣,对方将已经睡着的幼龙放入朝灯手里,木乃伊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朝灯熟悉的脸。
“埃里森?”
眼前的木乃伊是由圣骑士长假扮的,难怪……“难怪你会祝我玩得开心,”朝灯笑起来:“你自己也跑了。”
“一直待在教廷非常无聊,”埃里森扬起一边的眉毛,也露出笑意:“殿下,这是你养的龙吗?”
“……算吧。”
见詹姆斯拼命在埃里森的视觉死角手舞足蹈,想想海茵要是知道有第三个人听说他变成幼龙会如何暴走,朝灯将多余的解释吞了下去。
“你买到假货了,它不是龙,”圣骑士长摇头:“外表没差,但这个小东西弱得像长翅膀的泥鳅。”
“……”
好、好耳熟的比喻!
仿佛还嫌不够,埃里森口吻随意地补充:“养大也不能帮你打架,扔了吧。”
“那谁帮我打架?”朝灯开玩笑般道:“你吗。”
“从职责来说,我当然会保护你,殿下。”
詹姆斯开口:“灯,我们……”
“埃里森,我先走了。”
“再见,殿下。”
圣骑士长向朝灯致意,后者小心翼翼抱着沉睡的幼龙往夏日扮演节的中心广场走去,当朝灯回头时,就见埃里森又戴上了金属头盔,像个真正的木乃伊般一动不动。
全系大魔导、长得有点小帅,高白瘦、知识渊博。
记一笔,嘻嘻。
当晚回到大教廷,朝灯用过晚餐,在看见出现在自己房间、一身金红暗花纹教皇袍的少年时,他脚步稍滞,旋即不动声色带上了门。
“小伊莱。”
“殿下,”少年碧色的瞳眸一片静谧:“您今日去了哪里?”
“藏书阁,”想起先前詹姆斯叮嘱的回答,朝灯神色自若:“我在看与精灵有关的传说。”
“可我并未看见您。”
“我用了暗房,我——”
“谎言是罪恶的开端,”年少的教皇打断了他的话语,伊莱温柔地看着朝灯乌墨似的眸,像是在看捧在心上的珍宝,又像在看一件唾手可得的艺术品:“殿下,您是圣子,自出生起您便属于神,无论身体或灵魂都不为您自己所有,您不应被凡世烟火污浊。”
朝灯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反驳,伊莱见此微笑道。
“趴到长椅上,脱掉衣服,”少年手指一翻,一条细细的小鞭在他手心显现:“您该受罚了。”
蜂蜜色的灼热圣油滴在男孩年轻漂亮的酮体上,那稠液刚好维持着令人热意难耐却不会灼伤皮肤的温度,一身白瓷般的肌肤晶莹剔透,朝灯的手指微微颤抖,圣油的松柏香里夹杂馥郁的花果味,少年教皇抚摸他的头颈,细软的鸦色长发在骨架精巧的肩头散落。
“每鞭打一下,您都要在心里默念您属于神,”伊莱警告般轻声道:“殿下,别想耍小聪明,如果您不照做,惩罚会加倍。”
咦,真的吗。
看朝灯点头,伊莱最后将他的长发理在旁侧以避免粘上粘稠圣油,教皇后退一步,第一鞭落在朝灯背部。
“唔…!”
我靠……没感觉。
因系统赋予的能力,外界刺激几乎不能让他感到疼痛,除了很久以前他自己挖眼珠那次,朝灯已经几乎没体会过痛意了。
感谢凯撒哥哥。
“陛下,您并没有遵守要求,”少年温和的音色此刻听来格外无情:“加五鞭。”
加油打,别太累了。
反正老子没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鲸油的丝缕香味在室内升腾,烛火掩映下,奶白如玉的皮肤上交错的浅红鞭痕格外触目惊心,朝灯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在几次受到警告后,他似乎也学乖了,见到他逐渐恍惚的神情,伊莱一鞭打在他的后腰,同时柔声询问。
“您属于谁?殿下。”
“神,”朝灯声音软得像某种被教训过的小动物:“我属于神……”
他的乌眸茫然,双唇轻启,有些散乱的乌发垂在脸侧,全身鞭痕从后背蜿蜒到小腿,像是挥之不去的烙印,伊莱见此不由自主伸手触及他的脸庞,手心贴着的皮肤细腻如少女,朝灯见伊莱抚摸自己,柔顺地垂下了浓密睫毛。
“最后十鞭,殿下。”
朝灯应声,伤痕累累的身躯在暗红天鹅绒上一动不动,伊莱挑的小鞭用软皮浸泡魔药制成,被打之人虽极度瘙痒疼痛,却不会流血、痕迹也将在三日之内消散,而看朝灯现在的模样,他倒宁愿这些烙印般的伤痕永远留下来。
没关系。
教皇模样的少年贪婪注视着面前的躯体,很快、很快这个人就要被祭献了。
他亲手从百万人中挑出自己的祭品,教导朝灯举止礼节,让他享用最好的黄金泉液、用价值千金的脂油滋养他的身体,他贵为神族,却甘愿将自己束缚在凡人的躯壳里,只为亲自塑造朝灯的世界观,慢慢酿造出内里甜美流浆、外表同样百依百顺的祭品。
一旦神名正言顺占有了自己的祭品,他会将对方锁在再无他物的九重天上,一点点享用祭品美艳的身体和灵魂,到那时,再也没有其他存在能打扰他的兴致,想到朝灯身上莫名的黑暗气息,伊莱眸色一暗,又是一鞭狠狠抽在朝灯的背部。
真不乖。
看着……就想把这个人往死里欺负,最好让他的乌眸无时无刻不含着泪水,嘴巴也堵起来,让他只会在地上爬,祭品没有哭喊和行走的权利。
少年碧蓝的眸色深处隐隐涌现极度兴奋的银光,等上了九重天,他便可以随便对待朝灯,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宠着疼着,那里的魔法会让对方没办法逃离、也没办法死亡。
不知过去多久,等伊莱终于停手时,朝灯在对方搀扶下装作柔柔弱弱的样子从长椅上起来,伊莱替他抹了药,并细心服侍他穿上宽松睡袍。
“可能会有些疼,睡不着您可以派人唤我。”
唤你干嘛,再抽一顿哦。
“好。”
见朝灯答应,伊莱温柔笑笑后离开了他的房间,鞭子和圣油消失不见,朝灯锁上门,顺过床头的《启示录》。
“晚上好~”
他翻到天族那页,原本静默不动的六翼天使向他扑闪翅膀,朝灯将手伸到对方面前,他故意伸了五根手指,有些好奇瑟希亚的选择。
出乎意料,在犹豫片刻后,半只手掌大的天族飞到了他的手上,天族背对朝灯躺下,舒展的雪白六翼覆盖了所有手指。
“意思是都是你的……?”
朝灯挑眉,瑟希亚忽然站起来飞到朝灯小臂的鞭痕处,他似乎默念了什么,金色的温暖光晕在天族手心形成,那光晕落在朝灯的伤口,伤痕却并没有好转迹象。
即使传说中的圣天使再如何强大无匹,此刻他也只是一本魔法书上的投影。
小天族漂亮的眉宇深深蹙起,透明的湛蓝眼眸划过一丝无措,朝灯见此哈哈大笑。
“我没事,谢谢,”圣子艳丽的眉眼微弯:“偷偷告诉你吧,一点儿都不疼。”
看小天族眉心依然紧蹙,知道他不相信,朝灯随口道:“比上一次好多了,上回我跑出去过夏日扮演节,伊莱把我吊在悬梁上一天一夜,脚尖勉强能点地,还不许我抱怨。”
小天族张了张口:“……”
“听不见你说话。”
“……”
对方想用魔法写字,朝灯收回了手,见小小的天族扑闪翅膀追逐他的手指、想从书中出来又无能为力到模样,朝灯忍不住坏笑起来。
“用魔法算作弊啊,”他点了点瑟希亚的头:“如果真想让我听见,就来见我吧。”
和他最开始的设想不同,海茵后来曾向他解释天族并不信奉神明,准确说来,每个种族信仰的神明不同,人类信仰人类的神、大教堂为人类神奉献一切,精灵族信仰生命女神,恶魔只崇尚力量,侏儒有自己的神系,海中的生物与龙或许压根没有文明,天族自己便是自己的信仰。
他看着那只小小的、美得不可思议的生灵陷入沉思,自己将视线投向窗外璀璨夺目的星空,烟波般的星子在月光中穿梭,画面如梦似幻,朝灯望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就见瑟希亚对他轻轻点头。
半夜时分,大教廷的防御结界静谧无声破开一道裂痕,黑色的六只蝠翼在月下延展,来者顺着引魂树的味道一路行向大教堂最深处的房间,坚固门锁和各色结界对恶魔而言形同虚设,他恶意维持着宝具骷髅的模样,拉开了那扇华贵大门。
床上沉睡的人影在骷髅眼里格外清晰,力量之源遍布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没有形态的引魂树已经在朝灯体内发芽,很快,他的身上会遍布鬼魅般的魔痕。
骷髅将那顶黑色绅士帽放在床头,黄金手杖的点了点圣子娇嫩的唇,朝灯逐渐睁开眼睛,待他看清面前这副高大恐怖的黑酸骨架,朝灯轻声道。
“洛汀?”他撑起身子:“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身上有恶心的味道,”骷髅答非所问:“猜猜,圣油还是魔法烙印?无所谓,再过一刻它们都会变成引魂树的养料。”
“什么?”
“引魂树,”那座宝具骷髅向他靠近,银箔制的眼,猫眼石和金边镶成牙线,洛汀裂开嘴:“你昨天吃的糖里有一颗坏种子,它会在你的身体里发芽,如果不能得到充足的魔气,它会吸收你的营养,直到你变成我这样的骷髅。”
“……”
“在地狱,我们通常把它种在仇人的嘴里,十颗二十颗,我对你非常温柔,对吗?”骷髅瘦长的指骨抚摸朝灯的唇,同时一手扯下浴袍,奶白肌肤与斑驳红痕交织成勾人堕落的画面,洛汀中肯地给出了变态的评价:“美景。”
“……”
我日。
“你想跟我去地狱,还是留在这里祈求你们的神?”骷髅咯咯笑个不停:“或许他会救你,在你变成一堆白骨之前。”
“你要什么?”朝灯抬眸,单手搭上骷髅胸膛的肋骨,他一根一根伸手抚摸那些黑森骨头,有些还嵌着宝石,象征光明的圣子在一具怪物面前低头俯首,不得不说,这是万分令人激动的景象:“我的体液?”
不等洛汀回答,朝灯舔上了他胸前的肋骨,那黑酸的骨头在他舌尖滑过,他停在胸口右边,舌头裹住半块枯骨,唾液湿润了骷髅的前胸。
“据说魔族的心脏都长在右边,”朝灯唇角稍勾,近乎天真的神情在他娇艳欲滴的脸上格外鬼魅:“是真的?”
六只蝠翼在骷髅背后延展,下一个瞬间,所有光源都隔绝殆尽,他被完全裹进对方的翅膀里,隐约中能瞧见苍白结实的胸膛。
“是真的,”洛汀低沉醇厚的嗓音犹如美酒,鲜艳的红色双瞳在黑暗中逐渐清晰,他看着怀里光裸的圣子,已有皮肉包裹的手指探进朝灯口里:“你想看看我的心脏吗,人类小孩。”
“唔…你、你明明只想要…体……液…!”
“几分钟之前是这样,可我都说了,这是美景,”恶魔笑起来,他褪去了宝具骷髅的外皮,英俊苍白的面容格外勾引人心,魔特有的强大美感展露无疑,洛汀从喉咙里发出愉悦至极的笑声:“我喜欢美景。”
他的手指从朝灯嘴里拿开,自己伸舌舔掉了其上附着力量之源的唾液,恶魔红色的眸危险地眯起。
“很甜嘛,小朋友。”
“翅膀,”朝灯顿了顿:“为什么用翅膀裹住我?”
“天族那些鸟人拿翅膀裹住爱侣,恶魔只用翅膀裹住想干的猎物,”那只魔满意注视着被自己圈住的朝灯,红眸内尽是毫不掩饰的贪欲:“和我上个床,嗯?”
他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了拍朝灯的脸。
“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