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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暧昧眼神,情人的甜言蜜语和情人的肌肤接触都是冬天里最让人感到温暖的事物,按照柏拉图的构造描绘的那幅场景人类自从被上帝劈成两半后就开始不停的寻找另一半,一旦寻找到就会不眠不休的凝视对方感受那恍若跨越世纪的漫长爱恋。在电视台用疯狂工作来麻痹自己的杨宁素在叶无道双手的炎热抚摸下身体不禁轻轻之颤抖,那樱桃般的朱唇斜翘,嘴角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敲了一下叶无道的头,“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知道什么叫大伤风雅吗?”
“圣人孔子尚且是野合而生,我们怕什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才是真正的道法自然呢。”叶无道抱着杨宁素柔软身体搬出一套歪理,他知道杨宁素已经婉约拒绝这种诱惑只好打消这个蠢蠢欲动的冲动,埋怨冬天让女人衣服厚重不方便接触的叶无道在品尝杨宁素小嘴的娇嫩后终于肯老实下来。
星眸迷离粉颊潮红的杨宁素只是抱着叶无道,双眼望着远处仍然轻轻摇晃的秋千,柔声道:“你爷爷让你去美国过年,叶公的意思当然是留在这里,我听说了叶玄机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你大伯肯定心存怨恨,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干劲冲天趟华盛顿,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你爷爷再护着你这件事情他也不能有所偏袒。”
“我不想插手这件事情,顺其自然吧。”叶无道有些疲倦道,眉宇间的倦意比起与龙榜高手大战一场子还要浓郁。
“怎么。没有勇气面对亲人的质问?”杨宁素坐在驾驶席上微笑道,“有些事情你必须亲自面对才行,就像你爷爷希望你做的那样,能够向亲人举起屠刀的才是最适合最有资格生存的强者,我想这就是你爷爷的生存之道和最高信仰吧。”
“这是他的生存宗旨,不是我的。”叶无道眼神冰冷双手紧握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作为医生你不能等有了热情才救人,作为作者你不能等有了灵感才作文,就如妓女不能等有了性欲才接客,属于你该做的事。纵属勉强,你也要做。作为强者,逃避就是你最彻底的失败,无道,你难道觉得你还有后退地机会吗?”
神色宁静的杨宁素淡淡道,“逆水行舟,必死之境。不进不战你都要被对手狠狠踩在脚下!南方黑道的王者,叶家的继承人,把这样一个人踩在脚下恐怕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无道,你应该清楚自己今天的份量吧?”
“两年里想要通过十年我来证明自己的家伙都已经堕入修罗道和畜生道了,而且大部分都是我新手送他们下去地,所以说这种想法虽然充满诱惑,但却是足以致命,放心吧,小姨。所有对手和敌人都将是我的踏脚石,仅此而已。”叶地镜片揉着自己的脸颊坚定道,手指玩弄着那串风铃,眼神逐渐忧郁,“叶玄机虽然是大伯的儿子,介是一旦阻碍我前进,就算是大伯自己,我也不会仁慈。叶玄机不过是我给叶家内部那些不甘寂寞的家伙后个警告而已,小姨,不是我想逃避,我只是想把更多的主动权让给大伯他们,退避三舍只是一种化被动为主动的策略而已。”
“我希望这不是人的掩饰。”
凝视着叶无道英俊侧脸的杨宁素轻轻叹息道,“你大伯虽然这么多年隐忍养心,但是你应该清楚越是平静越是暴风雨地前兆,如果你研究过叶少天的商业轨迹就知道他的性格。如果说你爷爷是狡猾透顶的银狐,那么你这个大伯就是一匹狐独的独狼,血腥并购美国电子业十强之一的VBT公司就能看出这个顶尖商人的手段。”
叶无道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叶玄机虽然是大伯叶少天的私生子,但毕竟获得家族相当一部分地支持。这种打击对于大伯来说都是不可弥补的伤痕,怎么下手如何下手都是极有讲究,这种战争叶无道只能做一个被动者,因为这个战场上他永远不能掌握主动权,除非叶无道放弃叶家的继承权。
“无道,我希望你明白,做坏人总来不是杨家,更加不是叶家的耻辱,我们两个家族的耻辱是懦弱的失败者,优胜劣汰是每个成员都明白的道理,所以你不需要顾及太多,而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能够理解和支持。”杨宁素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摸着叶无道的脑袋道:“想想看,大不了就是整个太子党溃散和神话集团垮台,这个底线既然能够接受,那我们就不需要有太多的忌讳,该做什么就放开做,杨家的子孙根本就没有必要担心给家族惹麻烦。”
“嘿嘿,真理永远都在我一个人的手里,谁都不能颠覆。”握拳的叶无道舒畅笑道。
“这样想就好。”杨宁素点头笑道。
“到家了。”叶无道望着熟悉的清雅别墅自言自语道,家,一个神圣的起点,也是终点。
“姐姐应该在家准备晚饭了,想想看都好久没有吃到姐姐亲手下厨的饭菜了,真是怀念啊,姐夫也大老远从欧洲赶回来了,呵呵,但丁说世界上最伟大的声音就是母亲的呼唤,看来姐姐天天念叨着你怎么还不放假还是有效果的,你比我们想象中早两天回来。”杨宁素微笑道,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叶无道单纯的那个小姨,很多时候她就在恋人和长辈中交织扮演角色。
也许是听到停车的声音,早就等候的杨凝冰急匆匆地跑出别墅,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跑出家门,这一次终于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虽然已经富有饱经沧桑的感觉,但是她始终都不能把这个含笑而立的青年当作茧自缚一个大人,在她眼里他就是当年那个叫嚷着要不弹钢琴不用背书不用练字不要下棋的孩子,在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需要照顾的孩子吧。
已经习惯独立不依赖任何人的叶无道静静依偎在杨凝冰的怀里,对于母亲的依恋就像是深入骷髅的烙印,永远也抹不去,就算是强大坚忍如叶无道也不能破例,相反他更加能够体会这份血浓于水的深刻亲情,精明严肃著称的杨凝冰红着眼睛哽咽道:“也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让你不支浙江这么远的地方不听,不要惹是生非也不听,不要随便旷课逃课也不听,你是不是一定要让老妈操心才开心!”
虽然嘴上都是埋怨叶无道的不老实,但是心底的欣喜却从脸上一贯冰霜神情的融化透露出来。
杨凝冰有理由自豪和骄傲,最为护短的她就算不要这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也要保护身为太子的叶无道,女人是弱者,但母亲是强者,尤其是杨凝冰这样的女人,一个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就足以让无数人侧目,作为中国政界最年轻的中央核心成员,杨凝冰在政界的声誉就像叶无道在黑道一样璀璨。
母亲的心灵早在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和婴儿交织在一起,毕竟这个世界上和叶无道最亲的还是杨凝冰,虽然她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爱意的母亲,但是谁都不会怀疑她对叶无道的刻骨感情。
离开杨凝冰怀抱的叶无道朝这位虽然是副省长但是实权却比省长和省委第一副书记都要大的女人做了一个鬼脸,从车里扛出一大堆杭州的土特产走进别墅,跷着二郎腿翻阅报纸的叶河图看到他的时候喃喃道:“家里那些极品杂志和雪茄不出意外都要被这个小子扫荡一遍了,唉,都是一些讨好老妈的东西,小子也不知道弄点东西孝敬孝敬我这个当爹的,白养了白养了。”
杨凝冰进厨房准备晚饭,杨宁素也把偌大的大厅留给叶无道和叶河图这一对活宝父子,她去二楼整理自己的房间,因为工作繁重的缘故,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来这幢别墅,虽然每天都有人清理她的房间,但是杨宁素还是喜欢自己布置房间。
“你那些瞒着妈妈收集的杂志,香烟和雪茄都给我老老实实交来吧,老规矩,五五分成。”坐在叶河图对面的叶无道也跷着二郎腿翻白眼道。
“六四!”叶河图垂死挣扎。
“七三。”叶无道无所谓道。
“咦,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事有反常即是妖,不可不防!”老奸巨猾的叶河图谨慎道。
“当然,你三我七。”叶无道嘿嘿笑道。
“有你这么敲诈老子的儿子吗!”叶河图把报纸砸向这个仗着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就肆意勒索的家伙。
“嘿嘿,玩笑玩笑,我怎么敢占老爹的便宜。听说你那第四个漂亮秘书也辞职不干了,换了一个老巫婆,老妈果然管家有方。”叶无道幸灾乐祸道。
没有丝毫恼怒的叶河图靠在沙发上振振有词道:“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很伟大,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很渺小;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最难,要想像你老爸这样做这种男人做寿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嘿嘿,你还嫩着呢,你啊再学几年吧。”
“切,谁稀罕!”叶无道鄙视道。
叶河图突然神秘道:“这次去欧洲我碰到两个很有趣的丫头,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