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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只是南方几个经济重省的军政界却被北下的寒流搅乱得没有丝毫暧意,春天,似乎远远没有到来。
代表杨家的政界新贵杨凝冰成为中国最年轻的中央委员后就像是点燃了一桶酝酿了十几年的火药导线,杨凝冰手掌一省经济脉搏的常务副省长后大刀阔斧的改革触动了不少人的痛处,而这个作为南方经济门户的重省也因为权力过于集中苏家老爷子和杨凝冰而引起中央的注意。
一座欧式哥特风格的古典豪华别墅坐落于J市的一处富人区,奢华的占地面积,黄金段的小区地域,都显而易见示这幕后主人的非凡身份,这幢别墅门口停着几辆豪华版的奥迪VS款汽车,中间的一部黑色宾利加长车在这些车辆中分外扎眼。
别墅内的一层大厅里装饰的富丽堂皇,顶棚欧式风格的灯盏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光线暗淡中透出一种迷离的气息,几个穿着与季节不成比例的漂亮女孩正分别依偎在沙发上的几个青年人身上,娇笑声不停发出,间隔传出粗重的喘息声。
不同于外面全省政界的如履薄冰,这里一室春光。
“燕少,南方的女人真他妈是水做的,怎么折腾都爽,记得有句诗叫什么来着,二十四桥明月夜,下面是……对了,玉人何处教吹箫!”一个胖子猥琐的古怪笑道,浑身的赘肉颤颤巍巍,这句话引来身下给他吹箫的女孩一阵撒娇,周围的六个南方美女也都清脆娇笑。
“这头猪从小学到大学都稳坐钓鱼台的拿倒数第一,对诗词更是头大如斗,没想到就被你记住了这句,中国教育的悲哀啊。”戴一副金丝眼镜的青年斜眼看着胖子。
“你就他妈的知道寒碜老子!”极其顺利进入北京大学并且毕业的胖子笑骂道,脸上丝毫没有怒气。只不过听到“猪”的时候他揉捏女人雪嫩郛房的肥抓稍微加大力度,这让那个微微呻吟的女孩慌张抬头,生怕招惹到这群公子哥的她却看到一张灿烂笑脸。
“哦,对了,你从幼儿园就是独霸倒数第一,哎,和你在一个班就是幸福,永远没有后顾之忧。”
“谁说老子就知道这句诗,还有那‘商女不如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也是背得烂熟,嘎嘎,眼镜崽,你不是最喜欢这‘后庭花’吗,听说这群女人后面都没有开苞,今晚你就帮帮她们吧。哈哈……”胖子肆无忌惮地大笑,周围青年除了一个之处都附和怪笑。
这些人就是在酒店挑衅叶无道的那群青年,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他们差点引起G省的连锁震动,说他们盲目,他们却是精心策划一连串不利于杨凝冰的事件,没有丝毫把柄可以被人抓,说他们说明,他们却在这个杨凝冰派系渗透整个省份的G省对付这个叶家儿媳,如此一来,许多想要给他们招呼的老人都暂时保持观望。他们也想知道这群孩子能不能让杨凝冰的底线逼出来,至于要板倒她,身处幕后的所有人都知道那绝对不可能。
姚胖子和庞耀辉地插科打诨让淫靡的氛围稍加和谐。
燕少坐在大厅的一角,左手托着茶杯,低下头用右手轻抚依偎在他身上美丽少女的光洁背,凝望那纤弱柔滑地曲线,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对满室旖旎极为免疫。
美丽少女地背在他的手指抚摸下,有些轻微的颤抖,脸上带着一抹陀红,鼻息志声中也带着些许的呻吟。客厅里几个女孩的姿色和青年背景地雄厚恰好成正比,他们中间也有太多潜规则,所以伺候燕少的女孩最为动人,她并不需要像别的女孩那样做出各种淫秽动作,虽然她不介意。
“G省的杨省长,南方第一主持人杨宁素,上次领教过的飞凤集团总裁蔡羽绾,还有马上就要露面的中国影视界女一号柳画,啧啧,这里的四个女人就压下了我们北方地众花,燕少,听说清舞也在这里读过书,还和慕容雪痕是一个学校……”父亲在中央组织部掌有重权的宁震满脸向往道。
“杨凝冰,杨凝冰……”
看起来这个被家族称赞的女人还真有些手段,喃喃自语的燕少暗想着,嘴角习惯性的带起一道弧线,微微闭着眼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我这么一来,像是替她办了件好事,让原先对她不满的几个势力都浮出水面,没有想到G省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
燕少缓缓地抬起头,蔡杯内的热气微微飘起,透过这雾一般的热气,看见姚胖子几个的行为,他的眼中透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神色,轻柔古典音乐声中,伴着放肆的调笑声,整个大厅内充满交织着欲望的诱惑和典雅的清淡。
这座欧式别墅是姚胖子父亲一个已经离职下海的老下属送的,当然不会赤裸裸的奉送,而是先让姚胖子进入一家公司的董事层,然后美其明日“年终分红”把价值400多万的别墅交到姚胖子手上,而事实上姚胖子带给这个人的利益已经远远超出400万。
虽然这几人的老子都在应变城为官,让他们南下也是为了让他们得到锻炼,可是他们怎会想到,这反而成全了这几人的猎艳嗜好,到这J市的几天内,除了燕少还保存一贯的清醒,那几人似乎都已经在这南国的温柔乡里享尽温柔,沉醉的乐不思蜀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
如果仅仅是这样认为,那肯定会倒大霉。
这群青年,在家族老一辈的耳濡目染下,吃人都不会吐骨头。
或许这种时候许多人会觉得他们老子的期望和他儿子的努力成反比,什么虎父无狗子用到他们身上根本就不太适合,但是真正处于核心层的人就会明白为官过于刻板清廉往往难以保持旺盛的政治生命,因为水至清则无鱼,这群青年在G省这杨系派的实力地盘上要想不显得格格不入,在平时就必须拿出与常人一样的举动。
“说起杨省长,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原本那么棘手的事件就被这么轻描淡写的压下去,我还真是开了眼,对了,你们听说没有,那个人来G省了。”从小就在北京军区首长大院长大的林曦富有深意道,他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燕少。
神色冷静的燕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接起电话后他环视一周,玩味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