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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被赵宝鲲玩弄在手掌心无法自拔的年轻服务员内心痛苦呻吟的再次道歉,然后再三像个日本女人那样卑微鞠躬着离开,但她并不清楚自己这个在六本木娱乐场所算作标准礼仪的动作,已经让眼前这群暗夜中格外具有侵略性的男性生物十分不满。
一个经理穿着打扮的男子带着满脸谄媚的笑容在那名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赵宝鲲面前,低头哈腰道:“对不起先生,这种酒我们这里暂时还无法供应,希望能够谅解。”
“哦,那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勃艮第红酒有没有呢,实在不行的话1985年份的Methuela也可以。”赵宝鲲笑眯眯问道,一旁相对对酒没有深入研究的徐远清和李镇青只知道这罗马康帝酒庄很有名气,却不会像叶无道那样清楚可谓满圆珠玉的康帝酒圆除了拥有举世之冠康帝红酒外,还有塔希、李其堡和大依瑟索等皆入选世界百大名酒之列的品种,而赵宝鲲点的这两样酒单支起码都在数万美元之上,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六本木,就连太子党总部的水晶玲珑阁也不多见这样的稀世珍品,就像这种象1985年份一套7支的美杜莎拉酒,1996年伦敦苏富比拍卖行售出的价格是22万美元,也就是说你真有钱还未必能买到!
毫无疑问,赵宝鲲在赤裸裸的找茬!
那名六本木地酒吧经理似乎涵养也不差,依然面带谦恭微笑。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道歉的话语,道行明显要比那个女服务员高出一大截。
赵宝鲲吸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似乎在酝酿下一个计划。李镇平和徐远清都早就过了那种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年龄,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找寻点当年的记忆痕迹,自然乐得赵宝鲲一手包办,再说他们今天地敏感身份也不像无官一身轻的赵家二少爷。
“我最后问一次,有没有Ch~Latunut?希望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极限,我这个人虽然比较好说话,但别人如果不把我当回事,我也绝对不会手软。”赵宝鲲脸色狰狞道,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尤为刺眼,身材本就壮硕的他配合那股霸道气焰。令人无法正视。
那名酒吧经理被赵宝鲲这席话刺激得脸庞都有点轻微扭曲,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六本木找麻烦,虽然手下正在调查他们在停车场上的车挂什么牌子,但他还真不相信这群年轻的富家子弟敢真的动手。
这个时候,一个跟李镇平、徐远清差不多年龄的高挑男子走到他们面前,微微鞠躬后,微笑道:“拉图堡一般至少需要十到十五年才会成熟,所以成熟后的拉图堡有极丰富地层次感。酒体丰满而细腻。正如一位著名的品酒家所形容地,拉图堡就犹如低沉雄厚的男低音,醇厚而不刺激,优美而富于内涵,是月光穿过层层夜幕洒落一片银色……这位先生,您对红酒的了解让我们六本木汗颜,但是遗憾的是这四款极品红酒目前我们无法供应,对此,我感到遗憾。但如果您肯赏脸,鄙人愿意以个人的名义去我的住所品尝一款罗马康帝酒庄1990年份的勃艮第红酒。而且,今天你们地一切开销。都由我负责,就算初次见面鄙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表示。”
无懈可击!
这才叫做玲珑圆滑,叶无道心底对这个横空出世的男子由衷赞赏,观察那名酒吧经理见到他出现后流露出的卑微神色和渐渐紧绷起来的身体,这个男子应该在六本木的地位极高,说不定就是幕后老板。给了赵宝鲲一个警告眼神,叶无道貌似笑容友善道:“那就谢谢了。”
“不客气。”凭借这句话那男子马上把主要注意力从赵宝鲲身上转移到叶无道这边,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谁都懂,把头伺候舒服了那么手下的小弟也就没有废话了,这是最适用消费场所的一条黄金定律。
“这个家伙不简单,说不定已经把我们地车牌查清楚了,早知道就随便弄辆车凑凑数。”李镇平笑嘻嘻道,丝毫没有因为战火被熄灭而不满。
“叶子哥,要不是你拦我,我刚才椅子都砸过去了。”赵宝鲲郁闷道。
“急什么,高潮是需要深浅交替慢慢酝酿的,提枪上阵后三下两下就完事的话,那就是早泄了,你啊,终究还是浮躁了点,刚才看你地表现还以为你有大长进了,没有想到还跟几年前一样,要是给你打分,及格都未必有。”叶无道教训道,这句话让宁禁城这样几乎算作无欲无求的怪物都忍俊不禁悄然微笑,赵宝鲲得不到发泄的愤怒也瞬间淡化许多。
“朽木不可雕~”李镇平趁机落井下石道,根本无视赵宝鲲杀人的眼神,如果在平时他可不敢触怒这头毫无理智可言的猛虎,不过叶无道在场就另当别论了,能够打压讽刺挖苦他都会珍惜机会的不遗余力去干,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以后要想这么干恐怕除非自己抗击打能力超强。
六本木酒吧的人流此刻并没有因为叶无道这一块的暗流涌动而减弱疯狂,随着舞台上身材火辣女人的挑逗,台下男人发出极不文雅的嘘声和怪叫声,也许是白天在职场在家中被压抑太多原始兽性,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像没有几个月见过母性生物的畜生做着猥琐动作,其中又以一块块群聚的日本人更甚,他们身旁多半都有几个年轻貌美的中国女子,调笑暧昧间就擦出淫秽的欲望火花,赤裸裸的肉欲在霓虹灯的隐射下被无限倍的扩大。
徐远清嘴角扯出一个阴森的冷笑,不带有一丝情感道:“一群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