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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瞄准,拉杆,击球,回旋,干脆利落地落袋。
赵清思的水平显然是长年累月积累出来的,极为老练,跟叶无道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一个女人若是台球玩得出神入化或者喝酒喝得令男人汗颜,一般来说都不是温顺的小家碧玉,就如野马般难以驯服。赵清思脱下外套后一身精致套装,勾出一身玲珑线段不说,俯身击球时总惹得男人望向她的领口,当真是如黄色小说中所说“惟从这深深沟渠,梦想那壮美山川”。
叶无道倒是能够心平气和地教燕清舞击球,球室其他牲口则一个个眼睛冒光,要不是赵清思表现出来的实力打消了他们上前自取其辱的可能,赵清思身边肯定挤满了心怀不轨的男人。燕清舞自然也看到赵清思,不过她只是安安静静在叶无道的指示下打球,国标也好,斯诺克也罢,玩球的女人在凝神挥杆的那一刻,焕发出来的理性光彩,兴许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斜靠在球桌上看着燕清舞的击球渐渐有那么点意思,叶无道不经意间瞥了眼远处的赵清思,他对这个女人说不上憎恶,也说不上喜欢,不是每个花心的男人都会轻易爱上每个优秀的女人。转头托着腮帮欣赏燕清舞漂亮的击球,她挺直优雅的曲线,那种冷傲中孕育着的诱惑令叶无道蠢蠢欲动,情不自禁伸出手拍了下燕清舞的屁股。
燕清舞转头低声娇呼,狠狠瞪了眼这个猴急的好色男人,妩媚地撇过头。啪!最后一颗黑八直线落袋。
“下流!”
恰好无意间瞥到这一幕地赵清思满脸冷霜,一手拿杆的她端起一瓶罐装啤酒,痛痛快快喝了一口。继续自顾自地击球。
高尔夫,骑马,网球,斯诺克。击剑,喝酒,吸毒,戒毒,一般女人不会做的,她赵清思都做,而且做得很出彩。
我不需要肮脏地男人,同样可以过得很好。更好!
眼睛细细眯起的赵清思猛地挥杆,砰!那枚花球在白球的剧烈撞击下竟然跳出球桌,直直砸中隔壁球桌一个大汉的下体,这球实在是打得有点天马行空了,那大冬天就穿一件图案极其夸张T恤地大汉如虾米般蜷缩起来,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可见赵清思这枚球的力道很够相当够!
“真不是个爷们!”
像是啥都没发生的赵清思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那几个见着她俊俏才来隔壁球桌玩球的壮汉本想让这水灵女人道歉啥的就算了。结果一听赵清思竟然还敢这么嚣张,那捧着小弟的男人脸色狰狞道:“娘们,我是不是个爷们等下在床上你就知道了。”
“就你?”赵清思冷笑道,看也不看他,只是击球,砰!又是一枚花球在她的有意为之下冲出球桌向那个男人飞去。若不是他逃得快,这球准砸下他几颗门牙。
“操!”
那壮汉把球杆往地上一摔。咔嚓,断成两截,他那群狐朋狗友也一一效法,地上顿时多了五六根断了地球杆,那老板见势不妙,哪敢上前,只是寻思事情真闹大了就报警,偷偷挥手将球室几个做服务员的女孩召集在身边,生怕她们被殃及池鱼。
俯身凝视被击打花球的燕清舞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柔声道:“眼下可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哦。”
叶无道走到燕清舞身后,弯腰握住她握杆的那只手,手把手教她如何击打那枚花球,两人的身体此刻紧密无缝地粘在一起,他能够清楚感受她臀部的美妙弧度,而燕清舞则更能逐渐体会到这个坏蛋渐渐勃起地阳根,脸颊绯红如血的燕清舞在击出白球后,挣脱开叶无道地骚扰,笑道:“赵清思虽然是赵家的人,但上一辈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这一代人身上,而且这也不符合你尽量把所有事情都变成积极的非零和博弈的原则。”
“万一她被我这么见义勇为的英雄救么感动得一塌糊涂,就要对你男人以身相许怎么办?”叶无道坐在球桌上,燕清舞把头靠在他身上,两个都是站在中国最顶端地天之骄子,只是他们非但没有尖锐的冲突,反而成了恋人。
“恐怕你不是很了解赵清思。”
燕清舞望着赵清思那张冰冷地俏脸,叹息道:“暗恋她的人可不比我的少,而且她在北京很多圈子中都如鱼得水,没有谁敢把她当北大学生看待,虽然她是北大的团支书。”
“要不是这样,我不介意跟她有点暧昧关系,毕竟那对我,对杨家,对赵家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叶无道抛着手中那颗黑八,漆黑的眼眸满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清舞,你也知道,一旦跟我牵扯上关系,就会被我拉下水,北京这浑水,下水的重量级人物越多,以后的风波就越可怕,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无道,你说实话,你喜欢这赵家妮子吗?”燕清舞微笑道:“好感,谈不上喜欢。”
那颗黑八叶无道的食指上飞快旋转,令燕清舞瞠目结舌。
“你再不出手赵清思今天恐怕真的要吃亏了,都是女人,我不想看到对你来说兴许习以为常的悲剧发生在她身上。”燕清舞带着点恳求的意味望着叶无道。
“好吧,我的燕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介意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叶无道跳下球桌,向前走了几步,回头坏笑道:“怎么谢我?”
“嗯,我给你按摩?”燕清舞哪里不知道叶无道脑子里的龌龊猥琐念头,只能避重就轻地回避。
叶无道只是笑望着燕清舞。就不肯挪步,若赵清思知道,非恨不得劈死这头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嗯。那我下厨给你做饭吃?”燕清舞继续装傻,笑容很纯洁,跟对面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不散发淫邪气息地叶无道形成一个鲜明对比。
叶无道冷哼一声,似乎有点不乐意。
“那晚上我不回家睡了。陪你,行不?”燕清舞捂住嘴巴笑道,秋水眸子中蕴含着一股子暗香浮动的媚意。
“我们开房间?”叶无道一下子来了精神。
燕清舞点点头。
看着叶无道屁颠屁颠去英雄救美了,燕清舞扑哧一笑,自言自语道:“无道,我可是只说和你开房间,到时候你一间,我一间。”
似乎知道叶无道铁定不干。燕清舞绝美的脸蛋浮起一抹羞涩,“嗯,一个房间也成,那就你一张床,我一张床。”
燕清舞似乎对这个决定很满意,很放心,拍了拍胸脯。继续击球。
可都一个房间了,孤男寡女地。叶无道这种人真能老实?
燕清舞貌似忘记了这点,貌似。
“你就不能稍微像个正常女人一点?”叶无道在那群四肢格外发达的汉子动手之前,若无其事地挤入包围圈,盯着略微诧异的赵清思。
“管你鸟事?!”赵清思冷笑道。
“信不信我抽你?”
叶无道也来了火气,这妮子忒嚣张了,若不是燕清舞求情。他这次肯定会跟上次在酒吧一样选择离开,你别骂他是什么没良心没义气的混蛋。叶无道本来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杀人防火地王八蛋,你要他跟社会主义四好青年一样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那还不跟要一个妓女是必须是处女一样滑稽?
“你敢!”赵清思神经质地尖叫起来。
“哥们,你女人?”那胳膊差点有赵清思大腿粗壮的大汉睁大眼睛瞪着叶无道,那情形像是叶无道只要敢说是他就连叶无道一块收拾了。
“嗯,上床后的第二天就被我甩了,所以跑这里疯来了。”叶无道摊开手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实话,他这厮确实很像那种骗了黄花闺女处女膜后就闪人的畜生,是很像很像。
那壮汉本来不信,不过视线一移到燕清舞身上,就有点信了,内心开始嫉妒和佩服叶无道的本事。
“叶无道你丫挺的扯淡,谁跟你上床了?谁跟你上床了?!”赵清思没有想到叶无道会来这手,恼羞成怒,挥舞着手中的球杆,跟一只小野猫般咬牙切齿,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叶无道早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刺激太大,就成这样了。”叶无道朝那帮壮汉无奈道,眼睛里藏着只有燕清舞和赵清思这般心思细腻思维缜密的女人才瞧得出来的狡黠“那这事算了,好好管管你女人。”那壮汉很义气地挥挥手,准备带着那帮气势汹汹的爷们离开。
叶无道拿起一瓶赵清思放在球桌边沿上尚未打开的啤酒,丢给那被球打中小弟弟的壮汉,那人愣了一下,笑着离开,还不忘给叶无道伸出一个大拇指,意思是说,哥们你牛逼,两女人都够正点。
“叶无道,你这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万般委屈地赵清思把这段时间累计起来的所有情感都发泄在叶无道身上,抡起球杆就要砸叶无道,可举到头顶的时候愣是没挥下去,最后狠狠丢开球杆,蹲在地上,竟然哽咽起来。
叶无道蹲下去,在她耳畔说了句话就走人,拉着莫名其妙地燕清舞走出桌球室,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香格里拉大酒店。
原本抽泣的赵清思一下子又像只小猫般蛮横,抬起头,倔强地脸庞却梨花带雨,别有风情,恶狠狠咒骂道:“叶无道,我要把你这个混蛋给太监了!阉了再阉!”
因为叶无道刚才说了句,以前觉得你胸部挺盆地的,现在觉得其实你屁股挺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