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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迈入一月份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时常在零下五度以下,甚至达到零下十度。
陈守义一大早起来,外面就已经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江南地区,下雪向来是件稀罕事。
更何况是这样的大雪。
真是好白好软啊!
即便陈守义也忍不住抓起一大把雪,捏了一个雪团,在手中把玩。
今年的气候相当反常,气象专家预测这个冬天,将比往年冷上十度左右,南方地区还好,但对北方人而言,这绝对会是一个相当难熬的冬天。
特别是如今大部分地区,还没有通电,暖气供应恐怕也会出问题,冻死人已经在所难免。
陈守义活动了下身体,回到房间,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哥!”陈星月穿着的睡衣,正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兴奋道:“今天下了好大的雪,等会去堆雪人吗?”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这么幼稚无聊吗?”陈守义扬了扬下巴,一脸不屑的说道。
看着陈守义走进卧室,门迅速反锁,陈星月气得直咬牙切齿。
……
“1月15日,江南省高官辛长峰出席河东湾核电站动工仪式,在会见项目合作方代表时指出,积极推进核电建设是保证能源安全和能源供应重要举措。在规划中,未来三年里,将有五座核电站都江南省内,陆续动工……”
“2016年的全国征兵工作正式开始,活动截止3月5号结束,征集对象以高中(含职高、中专、技校)毕业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年为主,优先批准高学历青年和武者学徒入伍。”
“外交部发言人在答中外记者问中,正式宣布大夏国核弹数量,突破一万枚,并初步形成对异世界核打击能力,大夏国成为能对异世界进行核威慑的少数几个国家。”
陈守义看着网页,目光闪动。
这数月来,整个世界都在骚动,在战争阴影的笼罩下,几个月的变化,甚至超过过去数年,各种科技简直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战争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
陈守义念头一动,桌上无数细小的灰尘,凭空飘起,打着璇儿,飞入旁边的垃圾桶,他的发丝都微微飘扬。
……
等时间到九点后,他合上笔记本,拎起行李箱走出门。
“哥,你又出去啊,中午还回来吃饭吗?”已在客厅练剑的陈星月问道。
“不吃。”
“哦!”
……
走出大楼,就见白晓玲的车便已经停在外面,陈守义把行李放到后备车厢,拉开后座的门坐上车。
“还是去通道那里?”白晓玲毫不意外的问道。
这几天陈守义每天都要去异世界,或是早上,或是中午,也可能是下午。
陈守义默默的点了点头。
车刚驶出小区,他眼角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陈守义眼睛微微一眯,闪过一丝冷意:“等等,我要下车。”
车很快在路边停下。
陈守义打开门,走向那个身影。
……
钱亚东面色阴沉,在街上快步走着。
这十几天来,一股郁气一直压在他心底,每次碰到其他武者,他总能感觉到别人的异样的目光。
河东市很大,但武者的圈子却很小。
自宴会上和一个毛头小子冲突,被对方一脚踢进医院后,这件事就被人添油加醋很快被传的沸沸扬扬,作为这次事件中的主角之一,他早已成为所有武者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且还是以不自量力的试图欺负年轻武者的负面形象存在。
这十天来,他每天深居简出,连相熟武者的聚会,也不怎么参加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他对陈守义自然心中恨极,也不止一次想过报复。
不过这次来这里,倒真不是为了报复,只是恰巧路过。
正走着,钱亚东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用胳膊用力搂住。
他心中一惊,猛地一挣,却根本挣不开。
“是你。”钱亚东回头一看,发现是陈守义,瞳孔不由一缩,恨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倒是想问问,你来这里想干什么?”陈守义冷冷的问道。
钱亚东面色一愣,反应过来,突然疯狂大笑道:“哈哈,原来,你就住在这里。”
“找死!”家人是他的逆鳞,陈守义眼中凶光一闪,猛地用力。
钱亚东顿时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卡住他的脖子,他的颈骨嘎嘎作响,仿佛脖子即将被扭断一样,他脸上开始充血,额头青筋直冒。
看着陈守义冷酷残忍的表情,他心中不由打了个寒颤,他有种感觉,如果自己不服软的话,对方真的会杀了他。
钱亚东艰难的说道:“……别……误会!”
见陈守义胳膊微松,钱亚东如一条上岸了的鱼的,顿时连忙大口呼吸,心有余悸的说道:“别冲动,我只是路过,我根本不知道你住这里,更没有过想报复。”
“真只是路过?”陈守义确认道。
“真的路过,我像我妈发誓。”
陈守义看他的表情,以及对方先前的话,好像确实有些误会了,不过他可没准备道歉,他松开对方,警告道:“下次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不然我弄死你。”
钱亚东身体都微微颤抖,眼睛低垂,把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恨意都深深隐藏起来。
“怎么,不服气。”陈守义不由冷笑一声,手忽然如幻影般一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回头道:“给你留个教训。”
等陈守义坐上车,消失在街道中。钱亚东这才抬起头来,他恨恨的吐了口唾液:“妈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了!”
这时他注意到不远处的行人,不时的对他指指点点,钱亚东额头青筋直冒,压抑的邪火顿时直往上窜,他脸色一狞,凶狠道:“看你妈看,有什么好看的?”
人群迅速散去。
最近真是诸事不顺。
钱亚东整了下衣服,正准备离开这里,就在这时他神色一愣。
只见他胸口的衬衣已被鲜血沾湿,他感觉着喉咙似乎有些刺痛,他下意识的摸了一把,顿时惊骇的发现自己颈部的皮肉已被少了块血肉。
“什么时候?”
他身体一僵,猛然想起那小子离开前对他的警告,以及那莫名其妙的一股劲风,一股寒意忽然从尾椎骨升起,转眼传遍全身,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