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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芬和陈雨薇看着楼梯上满地的尸体,脸色苍白,浑身阵阵发软,被这种血腥场面吓得不轻。
陈守义一脚踢开老头的尸体,从地面捡起手枪。
这是把军用手枪,估计是在战场上捡的,以东宁的形势,估计有不少枪就落到平民手中。
这种手枪子弹初速也就四五百米,比步枪差远了,更不用说狙击枪,能防御手枪,还远不能说他身体的防御能免疫所有轻型武器。
“擦咔”
他摸索了一阵,抽出弹匣,里面还剩大半子弹,随即他又重新插回,回头喊道:“大伯母、姐!快走,没时间耽搁了。”
两女想起教会的残酷,顿时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轻一脚重一脚的踩着滑腻腻的鲜血,胆颤心惊走了下来。
蛮神的教会可不像现代宗教那么温和无害,信仰自由,来去随意。
想想西方中世纪的黑暗时代,就能明白蛮神教会的残酷。
这还是文明已经到了封建时代,已经拥有一定的文明,而且还没有超凡力量,神明名义上的虚拟神明,更不用说拥有真正神明的原始蛮荒的异世界教会。
对内专制、残酷,对外则血腥、野蛮。
特别像狩猎之神这种拥有血祭习惯的神明,对背叛者唯一处置方法,就是残忍的血祭,让罪恶的灵魂,献给神明来审判。
“大伯母,这把枪你拿着防身?”陈守义说道,把手枪递了过去。
秦淑芬一看沾着人血的手枪,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连摆手道:“别……别给我,给雨薇吧。”
陈雨薇犹豫了下,咬了咬牙战战兢兢的接过,感觉着手上粘腻人血,以及刺鼻的血腥味,她感觉手中抓着的不是枪械,而是一条冰冷阴暗的毒蛇,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扔掉手枪,狠狠的抓挠一番。
但她还是死死的捏着,指节都微微发白,这是她和她母亲唯一的防身手段了。
随着三人下楼,关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少人透过观察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一群人,眼中散发恐惧和憎恨的光芒。
一个有着武者学徒实力的青年,趁着他们经过门口,无声的打开门,拿剑冲过来试图偷袭,被陈守义伸手抓住剑锋,轻轻一送,剑柄如捅入豆腐一般生生的捅穿对方胸口,又余力不止,插入他身后的墙壁。
青年整个身体都被半挂在墙壁上,凄厉的痛苦哀嚎。
秦淑芬和陈雨薇震惊看着陈守义,心中的冲击无法形容。
“快走!”陈守义干脆利落的解决那个武者学徒后,快步朝楼下走去。
心中不由微沉,他已经听到外面喧闹的呼喝声以及脚步声,狩猎之神教会对这个城市的掌控力让他震惊。
这里面绝对不脱离不了那些带路党和奋勇争先的愚民的功劳。
否则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几乎全民皆兵的可怕组织能力。
刚走出大楼,陈守义就看到,一群举着火把,拿着各种武器的邪教徒,朝这边跑来。
“就是他们,快把他们抓起来。”大楼三楼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身体探出窗户,声音尖利的喊道。
陈守义面色一冷,从口袋摸出一个硬币,用力一甩。
“嗖!”
女人声音瞬间从尖利,变成惨叫,紧接着又戛然而止,一面硬币插入她额头数寸,她身体晃了晃,仰面倒下。
被这一耽搁,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即便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自己一行人被两头堵住了。
“大伯母、姐,你们先回楼道暂避,看到人就立刻开枪,千万不要犹豫”陈守义沉声道。
“哦!好……好的,我知道。”陈雨薇慌乱的说道,紧紧握住手枪,连忙拉了拉早已吓的六神无主母亲。
等两人走进楼道,陈守义大声喝道,声震如雷:
“想死的就来吧。我就还不信,没人怕死。”
人群迅速的安静下来,一时间气氛凝重的可怕。
“他们背叛了伟大的狩猎之神,杀了他!”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声喊道,所有人顿时都激动起来。
“他只有一个人!”
“证明我们虔诚的时候到了。”
“死了上神国!”
半块砖头,从远处砸来,陈守义身体不闪不避,砖头径直的砸在他胸口,被肌肉弹落在地,他目光冷酷的从一张张或兴奋、或恐惧、或扭曲、或狂热脸上的一一扫过。
这群人已经疯了。
神国?
在地球上,死后根本到不了神国。
不过就算他说了,恐怕也根本不会信。
数个拿着棍子的壮汉,跃跃欲试的朝陈守义走来。
陈守义露出一丝嗜血笑容,带着一丝狰狞,他猛地一踏地面,狂风呼啸,前脚还未落地,剑已“铿锵”一声拔出。
“嗤嗤嗤!”
连续四次入肉的轻响,陈守义在四人间擦身而过,迅速冲向人群。
四人身体僵立,一动不动,下一刻,嘶嘶的水声陡然颈部飚射,脑袋微微一晃,就滚落在地。
此时陈守义早已冲入人群,一个拿着棒球棍带着眼镜的青年,脸上的兴奋之意还没消退,上半身就顺着胸腹处一道血痕缓缓滑落,转而脸色急变,发出凄厉的惨叫。
……
他反应能力几乎是常人的七点五倍,从某种意义上,世界在他眼里,就像放慢了七点五倍。
普通人在他眼里,比一动不动的木桩都好不了多少。
一时间,鲜血如泉水般喷溅,残肢在半空飞舞。
直到陈守义连续屠戮了十几人,人群这才终于恐慌的尖叫起来,所有人都崩溃的拼命的后退,不少人被挤到在地,被无数只脚踩过。
尖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
陈守义手持长剑停了下来,鲜血不停的顺着剑尖流淌。
看着人群乱哄哄,拼命逃离,他面无表情。
他转过身,后面人群早已空空荡荡,逃得无隐无踪。
只有一个少妇,满脸惊恐的瘫软坐倒在地,见陈守义满身是血走过来,她脸色一白,手脚并用挣扎着连连后退,身下一滩水迹迅速扩散,居然已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