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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市政府关于陈守义的待遇,终于确认下来。
这次过来签订新待遇合同的不再是白晓玲,也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员,而是一位省办公厅副主任。
别墅,茶室中,陈守义一目十行的翻阅着新的待遇合同。
“不知合同还满不满意,如果您有什么要求,省政府这边还可以酌情考虑,能满足的一定尽量满足。”一旁带着拘谨笑容的办公厅副主任轻声问道。
武师果然是不同了,待遇和省政府的重视程度,和大武者完全是翻天覆地,不仅工资和津贴翻了四五倍,而且自此以后所有的武器消耗,包括采购弓箭和剑,都有省政府来签单,当然只能自己使用。
陈守义微微叹息,随即翻到最后一页,说道:“没什么问题。”
他拿起笔,迅速的在待遇合同上签上字。
事实上,之所以上面能这么快决定他的武师待遇,甚至惊动了省政府,完全是一封来自京城的调遣函引发的。
这种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无理要求,省里收到后,自然被扔到垃圾桶,完全当做没看到,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武师,难道还能被拐到京城去,根本没这个道理。
之后,关于陈守义的待遇就被很快确定下来。
至于没有经过考核,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守义还只有十八岁,就算离武师还有点距离,这种天赋横溢的人,只要不中途死亡,武师完全板上钉钉毫无悬念,先待遇确定下来,把人才留下来再说。
……
等陈守义刚把省办公厅副主任送走,陈星月就走下楼梯。
“哥,你们在谈什么事?”她好奇的问道。
“随便聊聊!”陈守义一脸敷衍的说道。
这时他见陈星月好奇的走向茶几上的那份待遇合同,陈守义连忙一个箭步,把合同抢在手中。
“你这人……真是小气。”陈星月看着他哥如防小偷般的动作,顿时气的不轻。
“这是机密文件,有保密等级的,你能看?”陈守义一本正经道。
“又是这种烂借口,不想给我看,就明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陈星月牙尖嘴利道。
可惜陈守义丝毫不受激将:“那好吧,我就明说了,就是不想给你看!”
呼!陈星月被气的暗暗磨牙,盯着他哥那可恶的臭脸,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最好能咬出血来,口中不屑道:“你以为我稀罕,我才不想看呢。”
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陈守义心中暗叹:
唉,锦衣夜行真的好痛苦,在妹妹面前都不能愉快的装逼了。
随即连忙走到外面的垃圾桶,双手用力一搓,这份省政府印章的合同顿时化为无数的碎屑,纷纷扬扬的洒下。
……
晚上,陈守义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一页页的翻阅着,不一会,他就翻到最后一页,然后轻轻合上。
书上三个隶书大字,显得古朴大气。
“八缎锦”
这是一本气功。
陈守义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扣着书桌,随着优化越来越临近,他阅读的武学书籍也越来越多,为知识之书的优化开拓思维,提供优化的方向。
气功自然不会遗漏,此外还有瑜伽的三脉七轮体系。
陈守义好奇之下还暗暗练过,如今技能栏上已经多出了不少的杂七杂八的技能。比如混元气功(未入门);比如导引养生功(未入门);比如瑜伽功(未入门)
可惜这些原始版本的,对他实力提升丝毫没什么作用。
当然也可能练习时间还短,还没体现出来。
“好巨人!”旁边贝壳女喊道。
陈守义回过神来,转头道:“什么事?”
“没什么,喊你一声!”她推着一颗水晶球,头也不抬说道。
随即把这颗水晶球,和其他水晶球并排成一起,七颗水晶球整齐的排成一条直线。
她拍了拍手,问陈守义道:“累死我了,好看吗?”
“好看。”陈守义随口说道。
“等我把所有的宝石排好,就更好看了。”贝壳女喜滋滋说道。
陈守义看着贝壳女乐此不疲的身影,额头直冒黑线。
……
深夜,万籁俱静。
陈守义盘膝坐在床上,进入深层次的冥想中。
一张色彩丰富而又清晰鲜亮的四维人体画面,在脑海清晰浮现。
鲜红而又纤密的肌肉,流动的血管和淋巴组织,密集如网的神经系统,蠕动的胃部,跳动的心脏……所有的一切构成一幅震撼而又宏大的画面。
只是相比胸腔外的身体肌肉等组织,胸腔内的内脏,颜色就显得略微有些暗淡。
不过此时这种微不可察的差距,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赶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某一刻,整个画面忽然微微抖动了下,继而,画面开始缓缓蔓延扩张,边缘处无数灰暗交错的线条,开始向骨骼蔓延,逐渐勾勒一副骨骼的大概形状……
……
陈守义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终于完成炼脏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贝壳女,蹑手蹑脚的起身走下床,或许是错觉,彻底完全练脏后,他感觉浑身内外都变得似乎浑圆一体,协调统一。
无论举手投足,内脏都在应和的蠕动。
这种感觉无比的美妙,仿佛身体都焕然一新。
这时突然念头一动,心跳就渐渐慢了下来,从每分钟三四十次,很快就降到二十次……十次……
一般而言,普通人对内脏是无法控制,人能控制的肌肉大部分都是骨骼肌,而内脏都是平滑肌以及心脏的心肌,这些都是人无法控制的。
但不包括完成入静炼己身完成炼脏的人。
几秒后,心脏最后彻底的停止跳动。
一开始他身体并没什么异样,和有心跳时没什么区别,直到持续了五分钟,他就感觉身体开始慢慢虚弱下来。
不过这种虚弱的速度不快。
他一边在卧室来回走动,一边看着时间。
当时间过去八分多钟后,他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头也开始冒金星,他立刻扶着墙缓缓坐下。
到了十分钟,身体越来越虚弱,眼前都变得阵阵发黑。
“十分钟已经是极限了吗?”陈守义若有所思,随即放开控制,重新刺激心脏跳动,感觉着全身力量再次回归,他吐出一口浊气,握了握拳头,起身站了起来。
“十分钟的话,倒是足够了,这么长时间,就算心脏摘除,以自然之愈的愈合速度,也足以在死之前修复包括心脏在内的所有伤势。”
黑暗中,他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若不是这次试验,我还不知道心脏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绝对致命的部位,和其他内脏没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