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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世明脸色露出一丝狞笑,手中短剑反握,一个箭步迈出,短剑一挥,“嘶”的一声轻响。
一个行人惊恐的死死捂住脖子,但鲜血依然如泉水一样从指缝中疯狂渗出。
邓世明心中快意升腾。
普通人对武者而言,简直如小鸡仔一样弱小,挥手就能杀死。
以前受限于种种的束缚,即便他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他都要按捺住自己的暴虐内心,遵纪守法,如鹌鹑一样,老老实实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但现在他不用再忍耐了,杀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热血沸腾,身体都兴奋的微微战栗。
他一路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行人皆被他短剑割断喉咙。
街上迅速变得一片混乱,人群的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无数的行人如无头苍蝇般四散狂奔。
附近一个士兵立刻朝天开枪进行警告,不停大喊让人群蹲下,然而此时此刻,早已被恐惧吓得完全失去理智的行人根本恍若未闻,只顾四散狂奔。
忽然一个身影如风而至,一掌拍向这个士兵的胸口,伴随着一阵密集的骨骼碎响,士兵整个胸口都塌陷了一块,身体被拍飞。
是紧随其后的徐大虎。
这个先前杀那对夫妇还一脸不忍的高壮武者,此时却满脸狰狞,势如猛虎。
两人一前一后,迅速前行,人群见到两人拼命躲闪,街上一片骚乱。
邓世明心中越来越放松,场面越是混乱,越能浑水摸鱼,到时候只要混入惊惶奔跑的人群中,谁还能找到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腰上挂着佩剑的青年,逆着人流,朝这边快步走来。
“找死!”邓世明脸色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紧握短剑,脚尖一点,猛地冲了上去。
话虽这么说,但心中丝毫不敢大意,这种在路上携带佩剑的人,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至少也是武者学徒,甚至武者都有可能。
青年看着高速而来的身影,面色变也不变,脚步一停,原地漫不经心的站立。
邓世明看着他冷漠的脸色,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虚张声势!”
他低吼一声,一剑如闪电刺出。
这一招刺击,从脚尖蹬地借力,上至腿臀,到腰肢,到胸间,再到臂膀,手指,整合全身力量,带着无与伦比的爆发力,已是他巅峰一击。
以他这个资深武者的实力,这一击,他相信就算大武者也要暂避锋芒。
强劲的狂风,吹得青年头发飞扬,他终于动了,他抬起手,看似缓慢实则极快的握向邓世明的手臂。
啪一声脆响。
邓世明的身体顿时从高速变为静止,原本狂暴的冲击力,硬生生的被强制中断,他手臂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冲击力,瞬间断裂成数节,骨刺刺破皮肤,就连背后的肩膀都凸起一大块,整条胳膊都快撕裂。
邓世明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辆重卡迎面撞中,脑海一片空白。
身体剧痛还未传来,下一刻他感觉头部剧烈一震,眼前一黑,就彻底的不省人事。
陈守义轻轻一巴掌把这个邪教徒拍在地上,便抬头看向另一个邪教徒。
徐大虎仿佛被一头洪荒巨兽盯住,额头的冷汗一颗颗渗出,脚一步步后退,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栗。
不可能!
这不可能!
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他认知的常理,就算大武者都不可能用手硬生生阻止一个已经使出刺剑的资深武者,不说那音速的速度,就说那可怕冲击力,也足以让大武者手臂骨骼折断。
“你选择是束手就擒呢,还是选择让我动手。”陈守义轻声说道。
他怀里还躲着贝壳女,一旦他激烈动作,她又难免像上次那样,被甩飞出去。
“我……我……”徐大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手臂扭曲,生死不知的邓世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冷汗直流。
面对这个可怕的怪物,他心中根本生不起丝毫侥幸的念头,见陈守义似乎准备抬腿过来,他连忙道:“我……我投降。”
此时周围的士兵已经迅速赶过来,把徐大虎控制起来,其中一个还是陈守义见过的军方大武者王越。
这个以前和陈守义有过冲突的大武者,此时却一脸恭敬道:“陈总顾,您也在啊!”
“恩,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一步。”陈守义淡淡点了点头说道。
“您慢走。”
……
街上重新又恢复平静,行人议论纷纷。
陈守义走在街上,根本没人认出他就是刚才那阻止凶手的人。
自从被上面承认为武师后,他就仿佛被遗忘了一样,日子过得越发清闲,等闲的任务也根本劳不动他。
现在江南省地方政府承认的三个武师。
肖长明是军区的实职上校,雷瑞阳是武道公证及风纪检查处处长,只有他一个依然还是挂着安全总顾问的闲职。
这大概就是民间武师和体制内培养的武师的区别。
前者胜在自由,没多少管束,但你想要政府重点培养,资源倾斜,身居高位那就别想了,只能靠自己。
好在这些对陈守义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
第二天早上,陈守义训练了一会横练三十六式,洗了澡,然后背着一个背包和手拎着箭包,走下一楼餐厅。
妹妹已经在吃早饭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一口喝完:“我要出去几天,晚上爸妈回来的时候,跟他们说一声。”
父母行动很快,前天就已盘下一个店铺,这几天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根本见不到人。
“你自己怎么不跟他们说,你又有任务了!”陈星月一口把一个包子吞下,好奇道。
“没有,就是单纯的出去几天,散散心。”陈守义说道,想了想拿出钱包,抽出二十几张递了过来。
陈星月连忙抓过,手中感觉着钱的厚度,瞪大眼睛:“想贿赂我!”
陈守义心中冷哼,这不是为了预防你添油加醋的告吆状嘛,口中却恬着脸道:“这怎么能叫贿赂呢,哥哥给妹妹零花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你有这么好心!”陈星月斜睨了他一眼,骄傲的像是一只大公鸡。
“那把钱还我!”陈守义哼一声说道。
“我就是说说嘛!”陈星月顿时立刻焉了,口中嘟囔道。
和妹妹斗智斗勇以他完胜结束后,陈守义去附近车行买了辆新自行车,便立刻朝市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