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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义心中挣扎良久。
咬了咬牙。
舍不得孩子,套不狼。
先试验一下,万一发现不对,就直接把污染部分切断,断尾求生。
他看了看手指,很快就选择左手的无名指。
左手他并不怎么常用,就算到时候就算整个手掌切断,除了再无法射箭外,用剑还是没问题。
兴许他的自然之愈的能力,还能长出来。
这么一想,陈守义不由心中一定。
他走到以前被巨人变身踩破的地板前,找了木刺。
随即拔开试管的软木塞,用木刺蘸了点神血,深深吸了口气,点在左手无名指上。
没过多久,手指就感觉火辣辣的。
……
十几秒后,他从恍惚中挣脱出来,看着毫发无损的手指,心中兴奋。
“没想到竟和记忆世界一模一样!”
感觉消耗了一些的心神,他又闭目养神了半小时,等重新恢复后,他这次胆子就大了许多,直接就在手心倒了一滴。
半分钟后,他疲惫的睁开眼睛。
查看了下属性,和先前在记忆世界中看到的差不多,除了意志多了0.1点。
毕竟在记忆世界中,身体或许是假的,但灵魂却是真的,他连续承受了三次神血残留的意志冲击,意志总共增长了零点二点。
接下来,他又休息了两个小时。
在天亮前。
又使用了一滴神血。
这次丝毫没有提升。
他继续小睡了一会,下去吃完早饭,回到卧室,接着又使用了一滴神血。
这次只是体质增长0.1。
今天他已不准备出门了。
他每使用一滴,就休息两个小时,如此反复,到了晚上十一点,他已经使用了7滴神血。
智力被堆到15.0,增长了0.3点,意志增长了0.1点。
速度正在慢慢放缓下来。
不过陈守义没在意,神血才只消耗了两毫多一点,如今还足有十毫升。
神血粘稠,一滴神血就足有四五滴水的体积。
随着意志的提升,他发现心神消耗的情况,已经大大减轻,如今感觉着连续使用两滴估计都没有问题了,他正准备尝试一下。
忽然耳朵就敏锐听到,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守义心中一惊,连忙塞住试管瓶塞,放到裤衩口袋里。
回头一看,就见贝壳女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好巨人,你在吃什么好吃的?”
“没,没什么,你继续睡!”陈守义连忙道。
“哦!”贝壳女应了一声,眼睛半睁半闭的嗅了嗅鼻子,随即又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真是虚惊一场!
幸好她实在太困,脑袋有些不灵清,被糊弄过去了。
不然被发现后,又要吵个不停。
嗯,等会去卫生间。
……
第二天他依然没出门,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时候。
他总算把全部神血都用完,他查看了下属性面板。
力量:16.6
敏捷:17.6
体质:16.7
智力:15.6
感知:14.2
意志:15.9
能量积累:6.32
这三天时间,他智力增长最多,增长了足足1.1点,意志则提升了0.5点,而力量和体质各自增长了0.2点。
可惜随着属性堆得越高,神血效果就直线下降。
到最后,除了智力和意志偶尔会提升,其余体质和力量,再没什么波动,至于已经高达17.6的敏捷,更是一点都没提升过。
好在这毕竟是意外之喜,陈守义倒也没什么贪心不足。
此时他可以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每个念头都如电光火石,毫无滞凝,他甚至有种连时间都感觉慢了下来的错觉。
他走到窗户前,一把拉开窗帘,中午刺眼的阳光照射入眼中,他微微眯了下眼,就已经适应,在他视线中,阳光被分为了七彩的颜色,不只是阳光,这世间的万物都变得多姿多彩,仿佛整个世界都焕然一新。
同时,耳朵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说话声,鸟叫声,蒸汽卡车喷气声,远处工业区的机械声,甚至数十米外,一只苍蝇蒲扇翅膀的嗡嗡声。
他细细分辨了,林林种种,足有上百种。
“没想到,以前我的五感被屏蔽这么多!”陈守义心中感叹。
五感和体质息息相关,事实上,他的体质并没有多少变化,但感觉就像体质也发生蜕变了一样。
身体的属性往往相辅相成,在一定程度上符合木桶定律(一只水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它最短的那块木板)
如果把体质比作信息接收器,智力便是信息处理器。
当接收的信息的能力大于信息处理能力的时候,为了自我保护,不至于卡顿,甚至当机,一些不重要的信息,自然而然的就出现屏蔽或者模糊化处理。
换句话说,就是接收器性能过剩了。
而如今显然放开了一部分限制。
此时他感觉无比美妙,超高像素的色彩,数以百计气味,细腻入微的听觉,透彻敏捷的思维,不少久远的已经遗忘的记忆,如今都历历在目。
“我感觉现在,前所未有的强大。”他近乎梦呓的自言自语道。
这种感受,比上次敏捷提升时,还要强烈。
这是一种全方面的提升,感觉身体的性能被进一步解锁了一样。
“对了还有意志!”
他想起意志也提升不少,他转过身对着书桌前的一把实木椅,念头一动。
无形的力量骤然散发。
这把足有十几斤重的实木椅,顿时“呼”的一声,朝他射来。
陈守义心中略微惊讶了一下。
这速度估计都有二十米每秒了。
他不慌不忙的伸手一抓,捏住椅脚,不想却“擦咔”一声,椅脚就被折断。
陈守义表情不由一滞。
虽然他已经考虑手掌用力的大小,确保不会握断,却没想到进行卸力。
这么快速度砸过来,又突然骤停,再坚固的椅脚也承受不住,这种冲击力。
“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坐。”陈守义心中自我安慰道。
“不过既然已经报废……”
他看向悬浮在半空的椅子,忽然手掌成剑,轻轻一劈。
一道无形的剑气,一闪而过。
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微嗤响,椅凳顿时割出了一道细细长长的裂缝。
他细细一看,这条缝隙都有十五厘米长了。
“嘶,这种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