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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信仰一向是个敏感而又危险的话题。
确实,在很多人看来异世界蛮神不要地盘,也不要人类的财富,根本不是你死我活的灭族战争,入侵地球只为信仰,好像放开了也没什么关系。
完全可以和平共处。
再没发现异世界以前,人类也有无数的宗教,很多国家的宗教甚至渗透生活的方方面面,人们依然正常生活,还能发展的很好。
然而这些的神,都是虚幻的神。
对大多数人而言,信仰已经是一种习惯、一种习俗、一种传统。
就算不少神职人员,也只是把它当成一份养家糊口的职业。
随着科技的发展,以前的愚昧渐渐破除,大多数人信神只是一种心灵的寄托,一种对未来美好的许愿,一种安慰剂,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生病会去医院,而不是祈求神明。
就算碰到有人亵渎神明,也不会怒起杀人,大多避开了事,最多也就口舌相争。
现在的宗教,完全没有力量干涉政权,法律的威慑力大于宗教。
然而,蛮神是不同的,祂是有人格的神明,是真实无虚,切实存在的。
在信徒心中,祂是神圣的,是威严的,是无法亵渎的,是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
两者之间产生的影响力和破坏性,完全是手榴弹和核弹的区别。
谁控制了思想,谁就控制了一切。
当大多数的人开始信仰神明的时候,神的意志也就成了一切,到时候国家,民族都将不复存在,整个社会都会倒退成中世纪黑暗神权社会。
……
接下来,钱鹏程亲自陪着两人安置下来。
这处防空洞规格很高,相当庞大,里面各种物资、设施齐全,从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庇护所。
内部有不少住房,这里的工作人员,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
钱鹏程打开门,帮忙点燃汽油灯,脸色有些歉意道:
“总顾问,条件简陋,还请不要介意!”
陈守义打量了一圈,房间不大,就像一个酒店的单间,倒是收拾的相当干净,被子被套都是新的,显然是刚刚收拾过:
“挺好的,有住就行!”
等钱鹏程和张妙妙离去后,陈守义关上门,拿过公文包,拉开拉链,放出贝壳女。
接着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大堆她的宝贝。
陈守义则打开弓包,迅速把弓的部件组装成战弓。
半分钟后,陈守义全副武装的站了起来。
“你自己在这里玩,我出去一趟!”
正玩着红宝石的贝壳女心生警惕,立刻放下宝石,抬头认真的问道:“好巨人,你又要出去偷偷打坏巨人了吗?”
“你怎么知道?”陈守义好奇道。
“因为每次你拿这个‘砰砰’响的东西的时候,就要打坏巨人!”贝壳女白生生的小手指着陈守义手中的弓,一副你瞒不过我的眼神,斜睨道。
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那你要和我一起去杀坏巨人?”陈守义挑了挑眉问道,不久前贝壳女就哭哭啼啼的说过,说自己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他还记得很清楚呢。
贝壳女犹豫了良久,最后还是怂了,她忽然假模假样的打了哈欠:“小不点现在很困了,就不去帮好巨人了,还是乖乖的在这里等好巨人回来好了。”
呵呵!
陈守义对这个小戏精,已经无力吐槽:“那你好好睡!”
“小不点一定好好睡!”贝壳女立刻说道,过了一会又不安道:“好巨人,你要早点回来啊,不然小不点会想你的。”
……
一栋摩天大楼的天台上。
寒风凛冽,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这栋大楼是市政府所在的公园附近,最高的大楼了。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带着江南冬天的湿寒,温度都在五度左右。
他所在的边上,一组负责防空炮的士兵穿着厚实的大衣,依然冻得嘴唇有些发紫,不过这样的温度,对陈守义这种已经习惯异世界冰天雪地的人而言完全就像春风拂面。
哪怕他穿着一身单薄的运动外套,依然感觉不到多少寒冷。
他目光锐利的扫来扫去,试图发现端倪。
可惜,他已经在这里站立了半小时,周围依然风平浪静。
他待的有些无聊,说实话他最讨厌就是这种躲躲藏藏的敌人。
正当陈守义有些不耐烦时,就在这时有枪声从远处传来。
附近的士兵,只感觉天台微微一震,对方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他……他跳下去了?”一个士兵看着不远处一个凭空出现的都有一尺宽的凹坑,结结巴巴的问道。
这栋楼可是都有一百五六十米高。
“快去看看!”班组的班长,连忙道。
“是。”
一个士兵迅速的跑过去,站在天台边上,还没往下看,余光就看到一个身影,在半空中如鸟一样凌空飞渡,他一脸激动道:“他……他在飞。”
“飞个屁,是跳过去了!”另一个后面过来的士兵,说道:“真是太厉害了,前面那栋楼离这里都有百米吧,落差都有四五十米,这还是人吗?”
“闭嘴!”班长连忙道。
……
身在半空,狂风呼啸。
“嘭”
脚一落地天台就瞬间开裂了一大块,他连续几个翻滚卸力,身体迅速站了起来,随即几步助跑,又继续跳向另一栋大楼。
一分钟后,他跃过数公里远,火速赶到现场。
四周已经围满了军警。
五具尸体躺在地上,满地都是鲜血,而那袭击者已经不知所踪。
从四周留落的箭矢和伤口来看,显然都是被弓箭所杀。
陈守义注意到,其中两个死者一个军装上有少校肩章,一个则是中尉肩章,看来就是因为这个被袭击者盯上了。
“该死!”
陈守义面色阴沉,叫过一名看着是领头的士兵,出示了证件,问道:“我是今天过来的省安全总顾问陈守义,蛮人呢?”
“总……总顾问您好,逃了。”他连忙敬了个礼。
“哪个方向?”
军官立刻从紧张中镇定下来,指了指远处的大楼,脸色沉痛道:“箭是从那个方向射出来的,不过早已逃的没影了,这里本来是个引诱蛮人的陷阱,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还会用弓箭!”
“这次是陷阱?”陈守义这才注意到,这里士兵都是士兵军衔,军官军衔的一个都没有,而且附近似乎也有不少似有似无的目光,朝这里看来,周围显然布置着暗手。
“有没有胆量再演一场?”陈守义抬起头看了眼周围,对那名军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