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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义挂断电话,心中兴奋。
在卧室走了几圈,才按捺下心来。
最让他惊喜的倒不是幸运宝石,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突击练习,如今他射箭已经很准了,百米内只要不是高速移动,基本上十发九中。
当然,和那些浸淫了十几年的变态不能比,但也勉强能拿得出手了,幸运宝石最多只是锦上添花。
真正让他惊喜的是五千磅的战弓。
这才是最能立竿见影,提升战斗力的大杀器。
五千磅,大概1.8吨。
以他现在2.8吨的臂力,正好刚刚合适,拿到手适应下,就能形成战斗力。
“这么重的弓,就算半神,被一箭命中,估计都要重伤。”
陈守义想到以后几箭一个半神,忍不住笑出声来。
如果能射中的话。
……
今天注定无法清净。
张妙妙刚走不久,又有一个市里的领导过来拜访。
陈守义很陌生,战后河东的领导层几乎换了一遍,都是从其他地方刚调过来的。
“您是陈总顾吧,我是新来的河东市长黄焕文,一直听说陈总顾您的大名,早就想过来拜访,今天一听到您回来的消息,我就立刻过来了,总算得偿所愿!”黄焕文姿态放的很低,一见面就一脸热情的伸出双手,笑着说道。
如今不像以前,社会动乱频频,秩序摇摇欲坠。
而且随着新版炼体三十六式的发行,人类的武者数量越来越多,实力也越来越强大,不少人都隐隐感觉到,整个人类社会已处于变革的前夕。
任何关于武者群体的,都不是小事。
特别是从某种程度上已超脱世俗规则束缚的武者中的超级强者,更是需要慎重以待。
而对他而言,幸或不幸的是,河东就隐藏着这么一位,而且是一条深水巨怪。
从一些保密的资料来看。
这位独立杀过的半神,已达到两名。
还曾获得过大夏国屠神者勋章,可以直达天听。
甚至据说连狩猎之神这么轻易的被击杀,也和他有关。
隐隐已是整个大夏国最强的人类,江南省的定海神针。
对方的影响力,在江南省举足轻重,甚至到了若是公开表示对他不满,他的市长的地位,立刻就会摇摇欲坠。
这样的人物,任何为政者都要小心万分,唯恐得罪。
陈守义毫无所觉,见对方脚下还放着礼物,上前和他握了握手,笑着说道:“黄市长还带了礼物啊,太客气了,坐!”
“从家乡带来的一点土特产,不值钱。”黄焕文笑着说道。
值钱的我也收啊。
我又不是公务员。
黄焕文说话很是风趣健谈,又总能挠到陈守义痒处,即便他这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人,也不知不觉说了不少话。
对方没有久待,坐了十几分后就起身告辞了,作为新来的市长,河东市又百废待兴,事务繁忙,怎么可能一直坐在这里。
陈守义把对方送到门口,回到客厅,拿起对方留下的礼物袋子。
发现里面果然是土特产,一盒茶叶。
……
今天什么事都凑到一块来了。
刚回卧室没多久,白晓玲也过来了,送来一本荣誉教授的证书。
陈守义接过后看了一眼,惊讶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你走后第二天,朱校长就联系我要了您的照片和资料,很快就送过来了,朱校长还邀请您,说什么有空去江南大学做一场演讲!”白晓玲说道。
演讲啊!
陈守义隐隐有些意动。
他一直有意把二次优化版的入静炼己身和炼体三十六式(如今陈守义练得都是三次优化版),传播出去。
以前他还隐隐有些顾忌,一直谨小慎微,但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实力,他早就不在意了,就算有人怀疑,也只能暗地里默默怀疑,还能把他如何。
虽然这些功法,十分不友好,仿佛断层了一样,没有知识之书的辅助,极难练习。
上次罗景文过来,对方没主动说,他也没好意思问练习的如何,怕伤他自尊心。
不过整个大夏国,终归会有天赋异禀的人。
而且凭借人类的集体智慧和科研力量,也许用不了多久,更普适的,让每个人都能修炼的功法就会出炉。
哪怕效果弱化一点的,也足以全面提升大夏国的实力。
而在江南大学演讲,无疑是很好的传播渠道。
“行啊!”想到这里,陈守义说道:“对了,今天几号?”
“1月4号。”白晓玲说道。
原来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年,人也老了一岁。
陈守义感叹了下,说道:“这段时间我要修炼一阵,等过完年,开学后吧。”
“行,陈总顾,那我就这么跟朱校长说了。”白晓玲说道。
……
白晓玲走后,陈守义总算得以清净下来。
他回到卧室,看向窗外,外面不知不觉中已下起了小雪,雪花飞飞扬扬的从天空飘落,把地面都染上一丝雪白。
他打开窗户,一阵寒风吹来。大量的雪花,飘入窗户。
他看了一眼,飘舞的雪花,顿时就仿佛时间凝固,停滞在空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意志猛地凝聚。
下一刻,四周无形的引力被扭曲,空气激荡、翻滚,激起无数的漩涡……
“哐当”
窗帘连带着横杆,从窗户扯下,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渐渐的,他双脚脱离地面,缓缓漂浮而起!
没有使用空气禁锢,一切自然而然,仿佛天生会飞行一样。
一直辛勤的舔着神血的贝壳女,被巨大的动静吓的生生一个激灵,整个都跳了起来,一阵狼奔豕突,飞快的钻入被子里。
足足过了好一会,见没什么动静,她才探头探脑的小心翼翼钻出小脑袋来。
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陈守义,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幽怨。
她手张牙舞爪的比了下,无奈又跑到半神肉面前,气呼呼的蒙头继续舔了起来。
陈守义此时全神贯注,丝毫没有注意到贝壳女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越飘越高,直到头顶即将碰到天花板,才停了下来:
“原来我已经会飞了。”陈守义一脸惊奇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