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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号停止,但不代表能量弹没有跟进来,只因侦测仪在光明空间没法如正空间般运作。
歌天动容道:“谁发的能量弹如此厉害?”
我沉声道:“是漠壁。这枚能量弹与毁掉高关星的那枚,是相同的能量形式。”
大黑球终感应到敌弹,叫道:“漠壁在哪里?”
歌天哈哈笑道:“不愧幻师之名,这是我平生所遇最厉害的能量弹,竟能追进光明空间来,不过怎难得了我呢?待它再接近点,我就出手收拾它。漠壁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道:“你千万不要出手,否则将暴露你在飞船内的秘密。漠壁势必猜不到你在这里,现今你成了我们的秘密武器,在适当的时机出手,可收奇兵之效。”
歌天错愕道:“奇兵!哈!这可是挺新鲜的想法。”
我转向大黑球道:“我仍找不到漠壁的位置,找到也可能是假的。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可在任何一刻、任何位置现身攻击。”
大黑球欣然道:“凭我们合起来的实力,怕他什么?”
又皱眉道:“真古怪这枚能量弹与我们同速,依现时的情况,只要我们增速,可轻易撇掉它。”
歌天道:“它已锁定我们,我们加速它也加速,永远没法撇掉它。否则我怎会把它放在眼内里?”
我搜遍远近空间,包括正空间在内,仍没法找到漠壁的踪影,唯一解释是他在黑暗空间内,我的思感能仍没法跨过正空间去侦察他。骇然向歌天道:“难道漠壁竟能在黑暗空间,跨越正空间遥控在光明空间的能量弹?如此我们岂非处于挨揍的局面?”
歌天好整以暇的道:“不要将漠壁想得如此神通广大,这是合成的威力。我敢肯定漠壁出动了他的旗舰拜廷号,此为拜廷邦的终极战斗巢舰,由一万个经精选最超卓的战士组成,只有漠壁力能操纵。令拜廷号声名大噪的一役,是庞度卢星河之战,当时拜廷邦的一个军团遇伏,被上参无念率军团截击,拜廷邦的舰团几乎全军覆没,可是由漠壁坐镇的拜廷号不但能成功突围,还能击毁魔洞部十多艘斗舰后扬长而去。从此拜廷号被冠上不死巢舰的美名。可以这么说,漠壁有多难杀,拜廷号便有多难摧毁。”
大黑球道:“如此我们岂非全无战胜的机会?拜廷号不但有漠壁,还有上万个拜廷邦精锐中的精锐。”
我叹道:“明白了!”
大黑球不解道:“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
歌天则兴致盎然的听着,后方吊靴鬼般追来的能量弹似分毫不被他放在心上。
我道:“我明白的是后方追着来的能量弹是个陷阱,敌人希望我自以为是的去应付,输个一塌糊涂。”
大黑球看看歌天,又看看我,摇头道:“我仍是不明白。”
歌天赞叹道:“伏禹你确是天生的战士,和你并肩作战是一种乐趣。”
我欣然道:“彼此彼此。”
转向大黑球道:“漠壁现在向我们发射的能量弹,根本重施当年他毁掉高关星的技俩,乍看似是合情合理,但在战术上却非常愚蠢,因为我既已领教过,大有可能想出破解之法,再不济事也可晓得其威效。告诉我,以漠壁丰富的作战经验,会犯下这种战术上的错误吗?他会不会就只有这么一招,如果事实如此,他凭什么在庞度卢之战突围?”
大黑球恍然道:“对!肯定是个陷阱,如果漠壁变招,将陷我们于万劫不复之地。”
歌天问我道:“你有什么妙计?”
我道:“战争是诡变之道。对战双方,用诈用骗,无所不用其极。但首先我们要知敌,知己知彼下,才能定谋设略。更须有明显的军事目标。”
大黑球点头道:“此次漠壁亲自出征,为秀丽拦截我们,又清楚我们是要到黑空去,所以我们纵能暂时摆脱他,最终还是难逃一战。既然如此,不如就在这一仗和他见真章,拚个高低。”
歇天微笑道:“说得好!宇宙间并没有杀不死的生物,也没有不能摧毁的战舰,今天便让我们创造奇迹。”转向我道:“现在我亦有哈儿哈儿的同感,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不会沉闷的。说出你的计划。”
我道:“漠壁这枚能量弹,是虚张声势,实际作用不大,目的是要让我晓得他来了,且绝不会放过我,以此逼我去面对他。如果刚才我们是避往黑暗空间去,他将转入光明空间,务使我们捉摸不到他的位置,保持我明他暗的优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找出他的位置,否则只余挨打的局面。”
歌天哑然失笑道:“知己知彼!知己知彼!我明白了。”
漠壁已放弃生擒我的想法,所以早前有普林野率众围攻我之举,这是因秀丽和漠壁有此共识。
认清楚这个形势,我选择速战速决,是不希望被漠壁这样的大敌如附骨之蛆般紧缠着。在正常的情况下,合我们三人之力要挑战由漠壁主持的拜廷号超级巢舰,等于以卵击石。不过我知彼而彼不知我,加上孙师祖爷的神妙兵法,一切不可能的事也可以变成可能,这局是赌得过的。
星鹫进入全面作战的状态,大黑球聚精会神的操控飞船,歌天则把注意力投进星鹫的结构和运作,研究能配合飞船的作战模式。
可以这么说,我或许是最善“守”的生物,而歌天善“攻”,加上大黑球这个天才驾驶员,又有星鹫般的超级极子斗舰,我们是有本钱挑战任何飞舰。
我喝道:“减速!”
星鹫在刹那间速度骤减近半。
后方追踪的能量弹速度相比下立即倍增,五下心跳后将命中我们。
光明空间一如往常,没有激荡的能量变化,我们甚至感觉不到飞速的变化,只能从敌弹的情况作出判断。
歌天低呼道:“漠壁的能量弹变化了,这家伙确有点道行。”
能量弹变化了,由摧毁性的分裂能量,切换为黑洞式吸摄性的能量。要知在光明空间内,一般的能量是不可能改变明子紧密的结构,即是说光明空间难以动摇分毫的,可是能量却能改变被击中目标的能量状态,而漠壁这枚能量弹,正起到这样的作用。如被击中,能量弹爆发后可形成一个包裹星鹫的侵蚀性力场,限制星鹫的感应能力,磨损护盾,而最致命的是像个重力弹般,大大减低星鹫的速率,甚至没法离开光明空间,当然没有生物能弃舰逃逸。
我还是首次亲眼目睹能在发出后撤换能效的能量弹,从这可看到拜廷号超卓的侦测和遥控能力。
我喝道:“摆脱模式!”
在眨眼的光景里,大黑球发动了。星鹫的极子反应炉攀上动能的顶峰,整个船体发抖似的颤震,喷发而前,却不是循直线前进,而是往前右方拐弯而去。
这是我、大黑球和独角设计星驽时弹思竭智构思的特殊功能之一,要应付的是太空战中能量弹满空飞的混乱情况。在光明或黑暗空间要作非直线的飞航,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办到的,只有极子级的能量,藉着比明子暗子高一阶次的极子从船首左侧或右侧的喷管射出,借冲击明子暗子的反撞力,才出现拐弯的情况。
舰体一轻,能量弹锁效报销。
我蓄势以待的能量从船尾的引擎发射,营造出虚假的目标,欺的是对方遥控的漏洞,没法及时应变。
没有任何声息,能量弹误中副车,引爆。
我们三人同时发出欢呼。
歌天叫道:“来了!”我和大黑球连结,让他凭我的思感网准确驾控星鹫,俾可迎头痛击敌人。
在瞬息万变的极速太空战里,一旦拟定作战计划,只有付诸实行,开始了便不能停下来,像一拳击出,立成有去无回之局。所以知彼知己,成了致胜的关键。
刚才制造副车,用去我五节多的能量,一时没法回复过来,故不得不由歌天出手。由此可知,若没有歌天,我们势将坐失良机。漠壁对我们的算计既没包括歌天,将成为失误。
此时我们在光明空间拐了一个弯,又朝正被能量弹纠缠的副车飞去。任拜廷邦人侦测之技如何了得,可是要跨空间钜细无遗的掌握星鹫般的灵巧战船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招金蝉脱壳,巧布诱饵成功的机会很大。
歌天蓄势待发,我则在回复中,迅速补充损耗了的能量血液。
拜廷号果然来了。
我和歌天同叫不妙,因为没想过对方会以这样的形式入侵光明空间。
数以百计能量触须似的长圆柱形物体,从四面八方激射进光明空间来,将副车包围其中,其圆形吸盘般的头端,同时发出扯拉吸摄的狂暴能量,副车立即被撕裂为粒子,灰飞烟灭,整个过程在眨眼间完成。
歌天叫道:“好家伙!”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巢舰可随时化整为零的特异功能。眼前似尽是穷凶极恶、择人而噬的“蛇妖”,令人眼花撩乱,颇有无从着手之感。
我喝道:“改向进入正空间。”
从拜廷号分解而成达二百多艘的长条状小巢舰,像毒蛇般晓得攻错目标,灵活如神的转向往我们追来,令我们叹为观止。难怪上参无念也没法收拾她。
星鸶船首上昂,朝上飙冲。
“蓬!”下一刻我们回到正空间去,星空重现四周,却丝毫没有平静安逸的感觉。
星鹫不断提升速度。
大黑球嚷道:“若要开溜,这是唯一的机会。”
没法形容的感觉,触电般遍及全身。以往我每一次面对强敌,都有相类似的感觉,却没此次的强烈,那是一无所惧,甚至会为战斗雀跃兴奋、乐在其中的滋味。
自与地母阳魂融合后,与普林野的交战只是牛刀小试,这回才是来真的。我沉声道:“绝不逃走!我们誓与漠壁周旋到底。”
歌天哈哈笑道:“伏禹!我陪你!”
蓦地船身一紧,速度骤减。
庞大的拜廷号,以碟形巢舰的姿态,出现在四分之一光年后,但她发出的超强力场,却笼罩十光年的空间,我们是被她锁定了。在力场内,不但没法进行极速飞行,也没法到异空去。
高关星之战正重演着。
歌天道:“我要到飞船外去,才能发挥我的威力。”
我道:“硬碰硬的消耗战,对我们最不利,我们必须以妙计巧略取胜。”
后方巢舰分裂为三,变成三条长蛇形的飞行物体,左右两体再分裂为数以百计能量弹般的东西,接着分别钻上或潜入异空去,消失不见,剩下条状舰又重组成只有先前三分之一大小的碟形巢舰,继续追来,其灵活诡变,使人见之心寒。
大黑球冷静道:“我们该怎么办?”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击,至于毁折者,节也。是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孙祖师爷的兵法以电光石火的速度闪亮我思考的空间,我已拟定实战的计划。
叫道:“歌天!我守你攻,什么都不用理,目标是漠壁坐镇的主舰。”
同一时间我的思感能与大黑球连结,战气输进极子反应炉,祭起心盾,加进星鹫的护罩去,就像一个能量茧,重重保护星鹫,敌人在摧毁能量茧前,将没法损害星鹫分毫。
大黑球此刻和我心意相通,控着星鹫往上弯,反向敌人的主巢舰投去。此着肯定大出漠壁意料,他当然以为我们会见势不妙逃走,怎想得到我们因有歌天这个秘密武器,竟敢悍勇反击,顿时令他追截的战术反成败笔。事实上如果没有歌天在,我们现在的做法等于送死自杀。
歌天蓄聚的能量,迅速注进星鹫的反应炉内,“险势”如满弓待发之弩,“短节”如同拔动弩机。
我们正处于巢舰强大的力场内,漠壁仍似处于绝对上风,我就是要漠壁有这个错觉。
“轰!”
在离主巢舰不到三千地里的近处,巢舰爆开,变成百爪鱼般的怪物,百多条须爪朝我们延伸激射而至,直有铺天盖地之势。星空消失了,力场以倍数加强,令星鹫的速度没法增加。
双方不住接近。
“蓬!”
百爪鱼般的巢舰核心处,喷出一个能量弹,笔直射至,迅速攀上十倍光速,不足一下心跳时间可命中我们,威势慑人至极。更可怕的是随着能量弹的接近,我们的思感纲不住收窄,那是令人“窒息”的感受。
我欣然道:“是时候了!”
整艘星鹫已与我的能量合而为一,值此千钧一发、生死立判的一刻,正是我从与普林野之战领悟回来的“九天大法”显示功力的最佳时机,如此单凭速率运作摆脱对方力场的方法,肯定漠壁没有想过。
梦还化为长束,从船首主发射器激射而出。
星鹫剧烈抖颤,于弹指的光景登上神游级的速率空间,敌人的力场像纷纷断折的扯力索般瓦解。
尖锐如风暴刮进峻峡的声浪激荡虚空,梦还以利刃的形式破进敌方的能量弹去,硬生生将其能量撕裂排挤,推往四面八方。之所以造成如此神奇效果,皆因梦还是以极速投射,能量弹来不及反应下,已被燃点引爆。
一时间我用尽了积蓄的能量,不但没法乘势作第二击,也没法支持包裹星鹫的能量茧。
“轰!”
能量弹化为重重爆炸波,在星鹫和变成百爪鱼般的巢舰间爆开,如涟漪般扩散。
歌天取我而代之,强大的能量钻入星鹫舰体的每一个分子去。大黑球则驾控星鹫,笔直朝巢舰核心投射。
由于星鹫摆脱了对方的力场,速度遽增,从巢舰伸出来的须爪全部击空,改从后方追来,我们便如向巢舰投怀送抱,而敌人则不断以我们为中心收拢。
整个百爪鱼般的巢舰抖颤起来,似欲化为另一形态,当然是漠壁察觉危机,但已来不及变招。
星鹫疯子似的剧烈颤震,刹那间投进以超光速扩大的爆炸波去。
歌天发威了!积众至顶峰惊天地泣鬼神的太阳极子能,从船体每一个分子喷发出去,进一步推动爆炸波,形成无可抗御以星鹫为核心散射的毁灭性能量。
星鹫顿时变成光耀虚空的太阳,仿如超新星的宇宙级激爆,能量波到处,巢舰的须爪冰雪般融解,主体则适时地自动分裂,以避锋锐,被爆浪冲得往四下抛掷,像完全失去了重量。
“飙”的一声,星鸶穿过本是巢舰主体所在的空间,所到处来不及闪躲的残部步上须爪的共同命运,在歌天不断催发的能量下,气化蒸发。
太阳能收敛,星鹫回复场外,歌天也像我般力尽收手。
蓦地前方现出数百艘小巢舰,正是早前分裂出去钻入异空追杀我们的敌人,此时掉头回来拦空截击。
大黑球不用我们指示,驾着星鹫往下遁,两下心跳后逸进光明空间去,逃之夭夭。
我从“深眠”中醒转过来,意识仍是浑浑冥冥,感觉到星鹫在减速,置身处是其内的三个宇眠室之一。
二万多个宇宙年的悠长旅程,只如一下心跳的快速,想想当年在古圣土的时代,于永生术尚未出现前,人类的世界在这么的一段时间内会经历多少世代沧海桑田的变化。究竟哪种生命形式好一点呢?我没法判断,只知愈悠久的生命,生命的负担愈重。
纵然在最深沉的宇眠里,我部分意识仍控制着星鹫,让她能以季候式的飞行,抵达阿米佩斯王国另一边缘区的黑空。
检视自身,能量从起程时的二十八节,提升至八十节,虽然仍未回复到堕落城时的水平,但希望足以应付未来所需。在这能量就是一切的宇宙,不论如何超卓的生物,仍受能量的限制。
漠壁的拜廷号并没有穷追而来。我们摧毁的虽只不到三分一的舰体,却是拜廷号的主部,杀不死的拜廷邦人也不知被我们杀了多少个。这批人是组成主体的精锐,乃拜廷号的控制中心,他们经长时间的配合操练磨合而成,毁掉他们等于暂时废去拜廷号的武功,没有一段日子,拜廷号休想回复昔日的光辉。
我想起芙纪瑶,她晓得在她国土这个荒凉的空域,激烈的斗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吗?她会不会亲身赶来?又想起与绝色的约会,在未弄清楚她是人是妖时,我是否该站在她的一边?想想都觉得一塌糊涂。
却是不能不想,本来遥远的黑空,在宇宙的尺度来说,已变为触手可及的近处。
黑空邪力究竟是什么生物?只看其能在那么极端狂暴的大爆炸后存活下来,便可推测出他多么可怕。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呢?依我所知作推断,黑空邪力的本源是邪恶的生命体,为某种目的寻上当时正潜修天道的涅尼迦南,与他决战。以涅尼迦南之能,仍没法收拾他,遂牺牲己身,引爆能量,造成宇宙空前的大爆炸,产生黑空,变成囚禁黑空邪力的大囚笼。在那样的情况下,黑空邪力仍能及时送走涅尼迦南之星,那等于上参无念的神游石,令黑空邪力透过它感知黑空外的世界,进行他重返宇宙的阴谋。
这即是尽管空间被扭曲了,仍没法阻止他神游。
如此可怕的生物,若让他回来,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室门打开,大黑球走进来,坐在床沿处,欣然道:“还有没有做梦?”
给他提醒,想到自高关星与地母阳魂结合后,梦还再没法自由进入我的心核,不要说做梦,即使沟通都不多。就在想起梦还的刹那,我的心神转到它处,捕捉到它一抹难以形容的感觉。
大黑球只是随口问问,接着道:“我的神!我们竟击退拜廷号。如果漠壁就此一命呜呼,我们已改变了宇宙史。”
我道:“放心!你没有改变任何东西,漠壁那老小子比任何同类更快开溜,不过些许损伤是难免了。”
大黑球兴奋道:“这已是非常了不起。歌天那家伙真厉害,以前他无意下救过我一次,想不到现在大家能成为兄弟,并肩作战,以后上参无念寻上来也不用怕他。”
我苦笑道:“你进化了三亿年,想法仍是如此不成熟。歌天之所以能纵横宇宙,皆因他打的是游击战,与我们情况相若。上参无念则是不来则矣,一来必是整个军团,想想浪人城的遭遇,便明白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而这样的情况大有可能在黑空出现。”
我坐了起来,微笑道:“也不用过于担心,什么情况我们未遇上过?”
大黑球沉吟道:“为何我们在阿米佩斯国境内闹个惊宇动天,芙纪瑶却全无反应呢?无论如何,黑空直接与他们的始祖涅尼迦南有关系。”
我开始认真思索他提出的疑惑,道:“这可从漠壁亲征推测出来。这回争夺涅尼迦南之星,拜廷邦是志在必得,且有周详计划,否则不会这边秀丽夺星而去,那边拜廷号便拦空截击,配合得天衣无缝。以漠壁的智慧和秀丽对阿米佩斯王国的认识,如此硬闯阿米佩斯领空,不容有失下,肯定会另有针对芙纪瑶的行动,令芙纪瑶无暇兼顾。如果我没猜错,天狼大公已公然叛变,牵制阿米佩斯的主力。”
大黑球倒抽一口凉气道:“我们岂不是只能靠自己?”
又道:“歌天醒来了,我们一起到驾驶舱去。”
我道:“你先去吧!我稍后来。”
大黑球去后,我仍呆坐床上,想着梦还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