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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千佛城,林云用的并非本来面目,所以沙通天才没能认出,但神通境强者岂是这么好糊弄,几乎是一种直觉,沙通天认定林云有问题。
遂将身一折,追了出去。
感受着身后一股隐晦的气息吊着,紫铃悄声凑近林云,问道:“你认识那老头?”
“此人乃是极乐宗二长老,名为沙通天,与我有些旧怨!”林云说道,神色不太好看,想不到会在这遇到沙通天,这老家伙一身修为已达神通中期,根本不是他能抗衡。
何况紫铃伤势还未痊愈,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紫铃乖巧的不再多言,循着林云脚步匆匆往修炼室方向而去。
“两位小友,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眼看修炼室近在咫尺,前方转角处忽地出现一个中年人,穿一件玄色道袍,腰跨宝剑,双眉入鬓,五官俊朗,一双眸子宛若星辰大海,正笑吟吟的看着两人。
赫然便是追着他们追到了天水城的观云真人。
“观云?他竟然追到了这里。”林云瞳孔微缩,他万万没想到观云真人竟也来了此地,还好巧不巧的挡在修炼室门前。
这自然不是一个巧合,观云一路追踪至天水城,因城主府失窃一事耽搁了下来,时候便让好友止水真人发动关系全城搜捕林云。
直到今日,方有所获。
只是……
观云不经意的皱眉,扫向林云身后。
在那里,隐有一股不弱的气息潜藏着,难道是这小子的师门到了?
除此外,更有一道诡秘的气息若隐若现,宛若毒蛇般躲在暗处,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
观云摸不清状况,一时不敢贸然动手。
沙通天也看到了观云真人,甚至也感受到了暗中觊觎的那股气息,同样不敢妄动。
阴影处的“鬼影无生刺”悲剧了,从接到刺杀小公主的命令,他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
果然,显示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修炼佛门金身的小子,现在又多了两个神通境强者,加上一个小公主,那就是三个神通境强者。
尼玛,老子暗杀术再强,也不可能同时干掉三个神通境强者吧!
不管了,小公主身受重创正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时机,错过这次,等那些老家伙反应过来,可就没机会了。
一念至此,鬼影无生刺下定了决心。
秘诀施展,潜行数十米,暴起出手。
旁人只见虚空炸裂,十数柄黑乎乎的尖刺倏地飞出,直取紫铃。
“呔!”林云一声轻叱,气劲鼓荡,元力流转周身,眨眼拦在紫铃身前。
“锵锵!”之音不绝于耳,十数柄尖刺无一例外被他拦下。但他的衣袍也因此碎裂开来,依稀露出里面暗金色的肤质。
“好贼子,竟然是你!”看到林云展露金身,沙通天当下便确定了他的身份,大喝一声,犹若平地一道雷,整个人如同黄金大鸟,刮起一道旋风便往场中扑来。
鬼影无生刺,一击不中,正待远遁,就感应到一股强绝霸道的气势从身后追来,那股气息和刚才拦下自己兵器的小子一模一样,出自佛门。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把暗器打出。
黑漆漆的尖刺放射出幽冷的光泽,划破空间直往面门招呼。
沙通天这一招本是对林云发出,未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偏生那暗器破风声极强,寒芒闪烁显是淬了毒,只得中途变招,拍飞暗器。
身为一名优秀的杀手,要时刻让自己远离危险,鬼影无生刺显然是这样的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遁。
观云真人也察觉到了沙通天身上和林云如出一辙的佛门气息,心中暗道:“果然是这小子的门人,只是不曾想到是他?”
“哼,今日纵然佛祖现世,也难阻我飞剑!”观云真人心中冷哼一声,杀念动,掌中飞剑一个盘旋直取沙通天。
沙通天刚从鬼影无生刺的暗器中解脱,抬头便见观云的飞剑杀至,只觉胸中怒意勃发。
“找死!”怒喝一声,周身佛门罡气流转,指尖呈金红色,狠狠地一把抓下,却是要以佛门罡气硬抗飞剑。
“什么情况?”林云见此,愣了一下,心念电转,便知道这二人误会了。
眼下不正是自己逃脱之机,顾不得自身伤势,拉起紫铃,闪身便往城外飞遁而去。
什么云水城中不能出手杀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狗屁。
且说沙通天与观云真人一战,早惊动了城中巡查使,不大会功夫,兰大人带着一队人匆匆赶至,见先前还一副生死知交的两人,现在一副生死仇敌之状,心中疑惑手中却是不慢。
手持一杆铁枪,蛮横无比的插入了两人中央,冷声道:“城中禁止斗殴,二位莫非要明知故犯?”
得到消息的止水真人匆匆赶来,冲着兰大人歉然一笑,拉过观云真人悄声问道:“怎么回事?”
观云已打出真火,一双眸子冰冷彻骨,杀意凛然道:“贫道瞎了眼,当日所救之人竟然就是那小子的长辈。”
“嗯?”止水真人眉头轻皱,观云和林云的恩怨他早知晓,虽然自己对白云那厮不甚在意,不过他了解好友的脾性。
救命之恩,理当涌泉相报。
而今,救命恩人被人杀死,观云纵然追到天涯海角也会为之报仇。
这就是观云,当初那个敢为魔门妖女,不惜逆反叛出宗门的家伙。
当下摇头轻叹,望向沙通天,眸中已是一片冷寂。
既是观云要杀之人,还有什么好说!
沙通天不是傻子,自止水道人来到后,发热的脑子便冷静下来。
当前局势无疑对他不利,一个观云就够他受了,再加一个止水真人,他断然不是对手,何况,这止水真人在天水城还有不小的势力。
心念电转,沙通天暮地想到了什么,望着观云急切道:“道友,你刚才说我是谁的长辈?”
“谁?不就是刚刚那小子吗!”观云冷声说道,脸上杀意不止,刚才片刻功夫他已吃了不少沙通天佛门金身的苦头,只想换个地方,痛痛快快再来战过。
沙通天神色一松,心中愈发笃定,拱手道:“道友怕是弄错了,我与那小子是敌非友,又怎会是其长辈?倒是刚才,我还以为道友你要护着那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