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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紧张,外面那个石柱门扉设计本来就有着重大缺陷,毕竟那些人体改造术对奇械师而言只是个工具,既然众神能够仿造,那么我想那扇门扉的存在也就没有了价值。”注意到潘尼的紧张,迪尔普尔笑了笑:“我只是想请你配合我做一个研究,看看能不能破解这种神力的仿造。”
“破解?”潘尼神色微动。
暗自却想如果迪尔普尔如果想要他把这只手切下来他该如何应付。
不过听起来迪尔普尔并没有那样做的打算。
这让他微微松了口气。
“我必须想办法应付神力可能造成的侵袭,要知道,神明可以制造这一条手臂,就能够仿制上千百条,如果一个力量和我差不多的人拥有这样一根手指,试图强行闯入这里,我是没有足够的力量抗拒的。”迪尔普尔看着潘德瑞姆:“这里的禁魔结界一部分力量来源于它,我在这里也发挥不出全部的力量。”
“所以务必请你配合我一下。”迪尔普尔说道:“呃……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足够的道德感,要知道,如果让这个家伙真的重见天日,对这个世界而言是毁灭性的。”
潘尼挑了挑眉毛,他确实不希望这个世界毁灭。
任何一个不是疯子的人大概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确实会对你身体里的神力构造造成一定的损害,但我会补偿你的,请相信你会得到足够的补偿。”这具干尸看起来通情达理,见潘尼没有立刻回答,马上补充:“你要知道,神并不是什么值得全心信奉的存在,身体之中残余下神力,对你而言并非好事,我可以让你的力量更加纯粹一些。”
“你需要我怎么做呢?”潘尼试着询问。
他已经有了选择,为了世界和平的大道理就不需多说了,更直观的感觉是他能够确信,只要自己否定了对方的建议,这个老干尸会立即采用强迫的手段。
迪尔普尔把“守墓”放到了自己的方法论之中,作为一个施法者的思维与力量的核心,一旦某个理念进入了方法论,那就决定了这个人必将全心地实践这一条理念,而力量越强的施法者,方法论越稳固,行事理念也就越坚定。
所以如果某个人的行为触及了一个高等法师的方法论,那么这个人最好祈祷。
因为他在日后的生涯中,恐怕难以逃离这名法师的虎视。
因此潘尼不愿意触怒这个古代干尸。
尽管他看起来很理智。
“这并不难。”似乎很满意于潘尼的识趣,古代干尸掏出一个水晶球,他松开干枯的指爪,水晶球就飘到了潘尼身前,悬停在半空中:“用你的右手去碰他一下,然后那根石柱就会封闭对这种力量性质的认证,当然,他确实会为你造成一些损伤,不过我还有一个东西……”
他掏出来一根链子:“把它绑在上臂,这样就能够阻止他对你的手臂造成更深的损伤。”
见对方想得周到,潘尼就把这根银链套在了右手上臂,感觉到一股力量似乎禁锢了手臂的“感觉”,他皱了皱眉,还要将手放上去,却又被干尸阻止了:“唔,我还没有给你好处。”
“哦?”潘尼挑了挑眉毛,却没想到这个干尸慷慨到了这种程度。
“提取完样本之后,你的精神会进入一种虚弱的状态。”迪尔普尔解释说:“到了那个时候,我再给你补偿,很可能造成失败,我不希望你因此埋怨我。”
“……你真是个好人。”潘尼木愣了一阵,才说道。
“我只是喜欢公正。”
“我能得到什么呢?”既然知道了会有好处,潘尼也就很直白地说了。
这个世界不比以前,很多时候谦逊和委婉会让人得到无可挽回的损失。
“唔,你头顶的花纹。”迪尔普尔指了指潘尼的脑袋:“要知道,你现在头顶的这一个,是严重缩水的版本。”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顶,一道闪光过后,几行金色的符文就出现在了他不剩几根毛的头顶:“看,我这个才是完整的。”
潘尼眼皮跳了跳:“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迪尔普尔用肯定地口吻说道:“他虽然能够增强某些法术的力量,但是却封住了更多的法术种子,完整的符文可没有这种禁锢。”
“仅仅是多使用几个法术?”潘尼觉得虽然有用,但是用处却不太大。
至少他在日常应用之中,没有感觉到丢了那几类法术就不能活。
“当然不止于此。”迪尔普尔用否定的语气说道:“它蕴藏的力量可比你想象的强多了,只要它的力量充足,每天可以让你获得更多的法术,你这个版本的刺青有这样的效果吗?据我观察到的,你们都是用增加刺青数量来达到相同的效果,不过我认为那样实在是太影响美观了,难道你喜欢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漆黑的纹路?”
潘尼表情古怪地摇了摇脑袋。
全身刺青,确实是很挑战他的审美观。
“所以你就不要犹豫了,另外,最重要的功能,是圆环法阵。”
“圆环法阵?”潘尼挑了挑眉毛。
“如果和那些缩水的刺青一起引导圆环法术,只要你的施法能力不是低得过分……就能取得主导地位。”迪尔普尔笑了笑:“无论主持法术的人是谁。”
潘尼神色动了动。
不得不说,这个功能意义实在不大,但他已经被说动了。
更重要的是这个好处不要白不要。
于是他很果断地接受了,短暂地准备之后,迪尔普尔干枯的手指接触到了他的额头。
顿时,一股异样的力量进入了他的真名,短暂地分析之后,他迅速开始了筛选与汲取,顿时,以往与源海断开的一些通路打开了,更多的陌生奥术力出现在他的感觉之中,他的思维飞速跃动,知道原有的封闭已经被掀开,他拥有了更多可以使用的法术。
变化,幻术与预言。
这些以往因为种种限制而被潘尼放弃的法术类别,现在又回到了他的真名之前,而现在,这些法术对他而言不再具有难度了。
虽然潘尼认为这些法术他很难用上——因为他没有用这些法术的习惯,不过真名中多一类法术种子,总是有些用处的。
只是突然多出来的法术力量让他的真名感受到了一阵紧缩,要知道很少有法师能够全法术精通,因为真名的容量并不是很大,通常而言,只有少数得到密斯特拉眷顾的施法者,才能在全法术精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能选择一样。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潘尼的心头,他皱了皱眉,真名中的思维力量开始运转,他放任自己的法术基础自发进行选择。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感知到一股新的法术力量,他暗自皱了皱眉。
真名放弃了预言术和幻术。
似乎潘尼对于这类的法术并不感冒,不过那些种类繁多的变化术也让他暗暗有些头疼。
这可不是一个小门类。
他睁开眼睛,无论如何,力量总归有所增长,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头顶的异样,面部表情不自主地扭曲起来。
“唔,感觉怎么样?”迪尔普尔有兴趣地注视着潘尼。
“不怎么样。”潘尼有点儿无语地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新长出来的,头发,当然还有眉毛和几根胡茬。
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异样的久违。
“唔,你不满意?”迪尔普尔语气停滞了一下:“还是你的审美观比较古怪?”
“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吧。”潘尼摊摊手,表情有点无奈:“要知道,我们的群体都是那个样子。”
“哦哦,没关系,这个完全版本并没有彻底干涉掉那个‘功能’。”迪尔普尔说道:“试着控制一下。”
“控制一下?”潘尼皱了皱眉,闭上眼睛感知一阵,长出的头发眉毛胡子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回去,变成一片光秃秃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诡异。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头,松了口气,这样就不会得到其他红袍法师的质疑了。
不知怎地,他的心情变得稍稍轻松了一些。
“那么我们开始吧。”迪尔普尔没忘记他们的约定,潘尼点了点头,开始进行这个实验。
并没有想象中的负面感觉,只是感到那根手臂里面某些东西被抽走了,见迪尔普尔收回水晶球,潘尼解下那根链子,活动了一下右手,并没有感到非常不适。
只是其中确实少了一些东西,让他有些别扭。
“帝国的改造技术,还是让它随着帝国埋葬好了。”迪尔普尔叹了口气:“唔,不过你放心好了,你的损失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巨大,只不过发生了些变化,过几个月之后,它依然可以使用,只是力量弱一些罢了。”
“这倒是无所谓。”潘尼点了点头,虽然有些肉疼,但是得失相比较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忽然地面一阵剧烈地颤抖,尖塔放出刺耳的锐鸣声,潘尼连忙捂上耳朵,同时感到地面似乎有一种随时可能崩溃的感觉。
“噢!该死!”自从见面以来,老干尸的脸上首次呈现了恼怒的神态:“要打架难道不能出去打吗?竟然连封印都能弄成这个样子,见鬼,他们用上了什么层次的力量?”
“这里的法术不是被禁制了吗?”潘尼从地上爬了起来,仍然有些头昏眼花的感觉,刚才那次震动让他摔得不轻:“外面发生了什么?”
“禁制?哦,确实是禁制,不过如果力量足够强大,受到的限制也会相对小一些,看来外面十分热闹。”老干尸情绪看来十分激动,干刻着亮开了一片晶幕。
整座遗迹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潘尼的目光落到晶幕之上,看到其中的景象,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