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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场面极其邪恶和恶心,苏礼的一条狱锁直接贯穿了那个乾荒洞冥的胸口,将他的身体直接给串在了狱锁上。
“啊……你要问我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个乾荒洞冥吃痛不已,觉得自己是在被拷问。 苏礼意外极了,刚才不是还很有骨气的吗?怎么这就软了? 其实他也是想多了。 这些修士,尤其是达到了洞冥级别的修士,又有哪个还记得成长时的痛苦?哪个不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虽然肉身对于洞冥修士来说并非必须,但是在这苏礼的重重封印之中,他离开了肉身就意味着元婴失去了最后一重保护! 而且真正令他恐慌的是,苏礼竟然能够抢夺他的虚空裂隙……这等于是断了他最后的法力来源…… 但是苏礼可没理会他……真是太抱歉了,苏礼现在已经懒得询问他什么了,就只是对他的那个被他固定在身体内虚空裂隙感兴趣。 所以他现在就好像是在拷问一般,狱锁不断地在这乾荒洞冥的胸口抽动,仿佛在给他制造巨大的痛苦……实际上苏礼只是通过狱锁去感悟这个虚空裂隙的波动,然后尝试是否能够以自己的神念来发现新的空间裂隙。 “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我都说……求你了,放过我吧……”这个洞冥强者已经快要被玩坏了。 不只是因为肉身上的痛苦,更重要的是元婴彻底脱离了法力补充之后都已经开始要有溃散的迹象了。 苏礼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稍稍停了一下道:“我可以解开你的封印,但是你要让我放心才可。” 这乾荒洞冥面容抽搐了一下,随后一副仿佛放弃了治疗的表情道:“如今我乾荒大教应该也已经要陨落了吧?我只是想知道,贵教灭我乾荒,是否有办法应对之后的报应?” 苏礼听了表示很惊讶地问:“你们还不知道吗?” “?!”这乾荒洞冥十分惊讶,似乎随着苏礼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尔等乾荒,背靠北方天庭,以北方黑帝之号立教,我以为你们当知道乾荒之根本是何处……” 苏礼摇头叹息道:“尔等根基只在极北,只在极北之民!” “可笑,尔等虽知要立北氏之女为圣女以得极北气运,却不知自从尔等将极北之民视作猪狗时……便已经背离了黑帝之德!” 这乾荒洞冥听得那是冷汗涔涔……他起先还能硬气,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教派背景非凡,对这修行界的其他势力都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但是现在他听了苏礼的剖析却是等于将这种优越感全部都打碎了……对方明显也是有背景的,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对方对于覆灭乾荒毫无顾忌! 对于这乾荒洞冥来说,他知道了剑崖教完全不在乎乾荒的背景,甚至对这其中的门道比他这个乾荒人都要来得熟悉之后,稍稍犹豫,就连忙说道:“贫道天震子,愿为圣子驱驰。” 这位天震子老道竟然就这么直接向苏礼效忠了……看起来乾荒大教内的凝聚力还真不怎么样。 这也是过度扩张带来的后果之一,苏礼将这事牢牢记下,稍后定要和自家的那些大佬们好好商议,避免剑崖教也出现类似的情况。 如今剑崖之所以会如此强盛,这与继承自剑宗时代一直积累下来的凝聚力密不可分。 如果未来摊子越铺越大,几代之后凝聚力很显然也就会慢慢散去……如何让这凝聚力保持下去就成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那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了……现在,他只是在考虑如何处理这忽然效忠的家伙。 这种空口白话式的效忠自然是不可信的,但是因为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苏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己所掌握的一门秘法…… 《种魔摄魂法》! 只见苏礼悄然一个转身,再次面对那天震子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副苍白但却充满了诡异气息的面孔。 天震子当场就是一滞,这种心魔之主附带的心神魅惑之力差点就让他这个洞冥境强者都要心旌动摇。 与此同时他又对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意外……剑崖这帮人,果然都是魔头吗? 随后苏礼指尖凝结出一枚魔种,缓缓指向了这天震子的眉心。 天震子微微皱眉,却是认命地接受了这枚魔种。 他知道这必然是用以控制他的东西,但是他又能如何?当前的情况下,他必须接受了这枚魔种才能生存下去……他的骄傲早就被苏礼打破,如今只是希望能够苟活于世罢了。 所以他接受了这枚魔种,想想那些魔道修士控制人的手段,心中也是彻底绝了任何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