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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持续了很长时间,海鲜食材新鲜丰富,有些刚从海里捕捞起来,主厨变花一般将普通的鱼虾做成一道道风味别致的料理。
小青龙片成刺身,玫瑰酱烤银鳕鱼,青柠桑巴大明虾,松茸酱牛排,山珍菌清汤……这么多种类繁多的菜品,琳琅满目摆齐了一桌,女人们顾虑身材,吃得克制,大多是笑着听男人们开一些荤段子。
林鹿本来就是吃得少,况且她喜欢以清淡为主,这样五花八门的菜色反倒激不起她的食欲。她一旁的王天天却是个美食爱好者,号称一流吃货,属她最能吃。
见王天天吃东西会让人食欲大增,她左一叉右一勺,边吃边谓叹:“嘴上的享受,心里的想瘦。”
林鹿听完咯咯笑:“所以你总是好难瘦。”
王天天对着蓝天翻白眼:“微胖是最好的身材!”
这两人聊得热络,全然冷落了对面的时敛森和言子承,他们默契地对视过好几眼,原来世界上是存在感同深受的。
时敛森后悔没选林鹿旁边的座位了,人家是重色轻友,换到林鹿这里就成相反的了,他再度尝到失宠的滋味,眼神暗了几分,不由自主伸出脚尖,在桌底下轻轻去碰林鹿的小腿。
林鹿的小腿没有任何束缚,被碰到总是十分敏感的,她没想到时敛森会突然恶作剧,异样的触觉让她整个脑袋都瞬间炸开来似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不敢抬眼对视时敛森,只得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与此同时,她将腿收起,可对面的人不让她躲藏,大长腿的优势一目了然,自顾自继续兴风作浪。
林鹿不敢表现出异常,就是和王天天交谈时惯性结巴,腿弯处被刮蹭的酥麻害她憋住了呼吸,生怕一个情不自禁便溢出来不雅的呻吟。
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时敛森一眼,眼里有求饶的意味,亦有欢愉的痕迹。
“你抖什么?”王天天好奇地望着林鹿怪异的举止。
“芥末沾得太多,不小心呛到了。”林鹿扯了个谎。
王天天瞅了瞅她,芥末呛到不该是辣红眼眶的嘛,怎么林鹿是辣红脸颊和耳根子的?
不过王天天比较一根筋,专注吃货一百年,不会察觉到林鹿正处于水深火热。
林鹿不得不把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集中到时敛森身上,相比于她,对面的人轻松惬意,他只消四两拨千金的一个举动,就能将林鹿整得服服帖帖。
“你需要增肥,多吃点。”时敛森说着,将自己餐盘里切好的牛扒拨了一半到林鹿的餐盘,他不经意一个起身腰弯前顷的动作,被另一边少女心爆棚的某一线名模拍了下来,不光是她,整条餐桌上的人像集体商量好一般,齐齐注视着这个举动,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袁小诚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时敛森这次是玩真的,害他都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招来祸端。
别看时敛森此刻的眼神含情脉脉,但时家大少的手段还是有所耳闻的,别人轻易不会触他逆鳞,没人闲自己命长。
虽说时敛森这回因为家族企业仿佛身陷泥沼,但据他所知,依时敛森的气性和能耐,能做到这般忍气吞声的地步,他必然等着放大招玩死莎莉。
因为时敛森做事从不按牌出牌,没人摸得清他的套路,他通常会来个出其不意,说不定这回想要换个哀兵必胜的玩法。
说实话,袁小诚虽和时敛森打小认识,但两人却玩不热乎。而袁小诚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总觉得以自己的智商给时敛森拎鞋都不够格,所以对他的情感,一半是出于崇拜而敬而远之,一半则是因为欣赏所以想要努力变成他的样子。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时敛森在大学就和同学一起开发了一款大型的网络游戏,在中国的线上玩家数量已经以亿来计算。
袁小诚是这款游戏的忠实玩家,几年时间下来,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越玩越上瘾。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得知,时敛森是这款游戏的开发人之一,一时间对他膜拜的五体投地,连带看他的眼光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沈静的声音拉回了袁小诚飘忽的思绪,她提醒道:“是不是该切蛋糕了?”
袁小诚这才想起是沈静的生日,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侍从将蛋糕推上来。
大家很给面子,又是唱歌又是鼓掌,一时之间将气氛带到了高潮。
在座的男人们大多人面兽心,在扔蛋糕的环节中坏心眼多得很,占尽女人们的便宜,抹一下胸口,蹭一下腿根,招数多得令人眼花缭乱。
时敛森一角又显得清冷而乏味,只不过他见林鹿旁边空出了位置,二话不说粘上去,像是没发生过方才令她面红耳赤的一幕,风度翩翩地问:“吃饱了吗?”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理当所然将林鹿的手牵过来攥在掌心,当真是客套话,就算回答没吃饱,也没手夹菜了呀。
林鹿被他带到船舱外,风依旧鼓鼓躁躁,吹乱两个人的头发。
林鹿问:“这样的天气适合钓鱼吗?”
“看技术。”时敛森答得意兴阑珊。
不远处有一艘快艇往他们这个方向驶来,因为速度快,浪花四溅,越来越靠近他们的游轮,林鹿的手臂脖颈都被溅到了水花,她下意识往时敛森怀里躲。
时敛森最好不过,伸出双臂就圈住了林鹿,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有热流袭过心头,好像海里的千层浪,渐渐的,他的心开始覆水难收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这里的艳阳还将林鹿和时敛森相叠的身影折射在脚边,可海的对岸下起了瓢泼大雨,乌云堆积,电闪雷鸣。
“胆小鬼,是不是怕打雷?”时敛森心思细腻,林鹿缩脑袋的小动作都能被他分析的一清二楚,心底蓦得徒增几分柔软,又将她拢得更紧。
林鹿几不可闻应了一声,也像是打了退堂鼓,想回船舱。
时敛森不依,双手不安分揉了揉林鹿的腰部,然后让她正对着自己。他顺势低下头,鼻尖抵住她的,一张嘴便衔住了林鹿的唇。
想这样做很久了,再憋下去,恐怕要憋出内伤。
这一回,他吻得轻缓而克制,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一下一下的,却细细密密,有如铺天盖地般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吻她的唇、耳垂和脖颈,时轻时重,不可避免留下淡淡的印子。
林鹿气喘吁吁,整个人挂在时敛森身上,仰起脸闭上眼,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仿佛置身于这片海中央,她几度浮浮沉沉,摇摇欲坠。天地之间,时敛森是她唯一的救恕,她捉紧他,拥抱他,深陷其中。
伴着雷声,他们吻得投入又迫切,可总有人不解风情,急急地跑来喊时敛森:“森哥……”
时敛森不悦地皱眉,不得已与林鹿分开,但依然将她压在胸口,低声轻骂了一句破坏他们好事的人。
“什么事?”他回过头,没好气质问。他的温存只给林鹿,其余人得到的全是他的冷言冷语,严格来说,时敛森从来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主,看人时的眸色透着凉意,叫人不敢轻易接近,更别说是招惹了。
来人没有一丝愧疚感,因为在这样的地方,搂搂抱抱早已不足为奇,就算你当场脱光了干一炮也不是没有过的先例,这会儿他不以为然,扯着嗓子邀请:“森哥,这种事留着晚上干才尽兴嘛!快来陪我们玩几局,袁小二说你逢赌必赢,兄弟几个想开开眼!”
时敛森对于这样的阿谀奉承是反感居多的,但出来玩,讲究的是和谐,他就懒得损他。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意思是哥没空鸟我,赶紧滚。
那人一时没拎清,继续好言相劝,时敛森直接留给他个背影。他大概觉得自讨没趣,就没好意思再多停留,心里是不痛快的,不就是打断你接个吻嘛,跟刨了你家坟一样!
袁小诚是第二个过来受冷眼的,他在时敛森这里吃过的闭门羹或许比豆腐羹还多,于是也不在乎刷新纪录。
“森哥,出来玩嘛,就图个热闹。你说你们两个在这里聊风花雪月也怪无趣的,不如到里面和我们闹闹。”
时敛森斜睨他:“能不能不在这里碍眼?”
袁小诚见时敛森不动声色,继而将目标转到林鹿身上:“林鹿,沈静都和我抱怨好几回了,说你有了男友就扔下她不管不顾。今儿她生日,在这里说的上话的人也就是你。”
林鹿想想他的话不无道理,是自己被爱冲昏了头脑,顾此失彼,心里泛起歉意。
时敛森若不是搂着林鹿,说不准狠下心肠就把袁小诚扔进海里了,他抿了抿唇,见怀里的人闻言后有所松动,似乎是要挣脱他这个怀抱。
袁小诚见好就收,在太岁头上动土迟早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他不愿从今以后都栽在时敛森手里,于是随了时敛森的心意,将话说得暧昧且高明:“森哥,你累的话要不然去房间午睡一会儿?”
袁小诚不傻,非旦不傻,而且对男欢女爱之事特别通透,特别一目了然。
时敛森想睡林鹿的心,就算嘴上不说,可强烈的荷尔蒙也挥散不去,他可不瞎。
既然时敛森要定了林鹿,他只能弃权,不弃权的话,时敛森可以找出一百种方法来虐死他。
首当其充,他练到满级的号必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这里,孰轻孰重他已经分得清清楚楚,只能忍痛割爱。
时敛森很想揍袁小诚一顿,而且是那种往死里揍的揍,他想不想和林鹿发生点关系,由他说了算。一旦从别人的嘴里漏出这些闲言碎语,既是看轻了林鹿,更是低估了自己对林鹿的感情。
林鹿想找个洞钻下去,她和时敛森就亲吻的次数而言,远不到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她喜欢他吻他,但也仅限于停留在这个层面,也许是自己太过保守和传统,就连方才时敛森揉她,她都会怕得战栗。
袁小诚忽略了他们之间忽然生出的尴尬,眼睛望向海面,惊讶地喊:“森哥你看!那个快艇上的人不就是黎潮生嘛?”
“袁小二,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了。”时敛森沉下脸,并不因此将注意力转移,反而头也不回,牵着林鹿便往船舱走去,将黎潮生等人甩在身后。
他就是这么不通人情,只有林鹿是个异数,从陌生到占有,回想起来,总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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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下一章……咳咳咳
不说了,等明天更文了看吧!略略略略略~~
么么哒,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