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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白勾着男人的脖颈,唇在对方的上面细细的摩擦。
十分轻痒,黑发青年的声音绵绵的像似触碰到便消失的泡沫一样。
虽然现在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是因为干燥而微微充血泛红的嘴角却勾着,像只是闲逸的猫儿一样,面容上没有平时的清冷自持,十分愉悦。
显然是刚才在浴室里被段誉伺候舒服了。
一开始路远白本以为男人跟着他进来是没安好心,但是路远白也显然忘了之前段誉惊人的自控能力,之前段誉和他在一起五年直到现在,男人也仅有这三次失态。
前两次都是因为他话语的惹怒,最后一次就是在昨天晚上,就好似一头没有思维的野兽一般,没有理智,不知疲倦的侵占,攻略。
路远白眯着眼睛看着段誉,随后搂着段誉的脖颈,在男人唇上轻轻的磨着,“段誉,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段誉在浴室里虽然对他动手动脚的,但是太过分的事情却没有做,路远白泡在浴缸里,看着男人的穿着裤子的下半身,微微咽了下口水,一时间也有些佩服昨天晚上的自己,居然能消受这办事物。
在浴室里路远白试探的说了不少让男人放过他的软话,昨天才刚折腾完,再来一晚上他估计命都没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路远白白皙的皮肤上打着沐浴露,黑发青年坐在浴缸里,一双眼睛蒙着层雾气看着他。
不像之前的在小县城酒店时感情上的针锋相对和挑逗,现在的路远白要乖上不少。
毕竟已经认清了自己不是上位方的事实,路远白很是识时务的采取了别的战略,他只知道如果他主动去挑逗段誉只有被对方艹死这一种结果。
所以现在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路远白没了平日里那副清冷模样的傲慢。
然而下一刻却听男人道:“路远白你现在最好别拿这种目光看我。”
路远白听出了对方话中今晚不会动他的意思,忙收回目光。
对方依恋的话语响在耳边,路远白每开口说一个字,就好像有个小木锤在他心间轻敲一样。
一下接着一下,好像不知停歇。
看着此时搂着他脖子,毫无防备躺在床上的路远白,段誉顿时间呼吸加重了不少。
男人炙热的气息扑在面颊上,见男人想要起身,路远白搂着段誉的脖颈不松手,“老婆,你怎么不跟我说晚安。”
段誉几乎是瞬间闭了闭眼,随后声音低哑道:“晚安。”
路远白听了这才满意,但是搂着段誉的手臂还是没有离开。
“我们今天就这么睡吧。”
段誉一时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深黑色的眸子看着路远白,眸光意味深长。
段誉抬手拿下路远白环在脖颈的手臂,路远白见了像个小年糕一样还想去抱人,谁知下一刻却被男人拒绝了。
段誉一双锋利的眉眼深不可测的看着路远白,“我们换了睡衣在睡。”
路远白因为是被段誉从浴室抱出来的,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外就只有一件浴袍。
路远白现在困的直眯眼睛,显然没有那个心情,毕竟穿什么不是睡觉,浴袍也挺舒服。
路远白想拉着人躺下,谁知男人的动作却比他快了一步,向衣柜走去。
随后男人高大的身躯矮下来,从衣柜最下面的几套睡衣里挑出来了一套。
一向雷厉风行的男人显然在刚才的选择中有些左右为难,最后也是十分犹豫的拿出了一套来。
随后起身迈步向躺在床上的路远白走了过去。
见人现在连一跟手指头都懒得抬的样子,显然是不打算起身换,这也是段誉最想看到的。
随后低声在人耳边道:“我给你换。”
一听不用自己起身,路远白躺在床上点了点头。
段誉将路远身上的浴袍退下,几乎眼睛都未在人身上做过多停留,他已经答应过人今天不动他,现在多看一秒都是绵意的折磨。
段誉手上动作未停,很快便给路远白换上他之前买的别的样式的睡衣。
垂下眉眼居高临下的瞧着,一时间呼吸的都乱了,目光一眨不眨的的看着路远白。
他就知道会适合路远白,就如他现在所见。
原本已经陷入睡梦的人儿感受到自己的一只手被抬起,但路远白困得此时眼皮都懒得抬。
路远白觉得手越来越酸,小声哼唧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就好似带着梦境里的色彩一样,“睡吧。”
等路远白第二天早上从男人怀里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件贴身衣物。
路远白趴在段誉身上,一时间有些意外,他依稀记得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段誉帮他换了睡衣。
路远白在段誉身上微微抬起身,目光一转,猛地在地板上看见了那套布料,那套布料很薄,哪怕不穿在身上也有着若隐若现的感觉,此时凄凄惨惨的被丢弃在地板上,上面还有着白渍。
路远白眉头一跳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时间看着地板上的别式睡衣直了眼。
段誉因为路远白在身上的动作也跟着睁开了眼睛,原本路远白趴在他身上,此时的人支着胳膊微微抬起身,男人一睁眼入目的便是路远白优越白皙的脖颈。
男人早上的气息微微有些沉重,瞧了一会儿,随后微微起身在人仰着的颈间落在一吻。
“早安。”
路远白颈间一痒,随后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顿时间气不打一处。
实在没想到,段誉会给他穿那些睡衣,随后低头在人脸颊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男人也不恼,全当是对方给他的早安仪式。
两人又在房间里胡闹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洗漱随后走了出来。
路远白虽然休假了,但是段誉这样的大老板还是要去公司的。
李婶早早就将早餐准备好,两人用过后便打算出门。
段誉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打算出门去上班,而路远白则穿着一身运动服,手里不知从哪弄来的狗绳,此时正拴着胖乎乎一身肥肉的屁屁。
身为父亲,路远白决定带着屁屁减减肥。
知道要出去散步的屁屁一时间高兴的吐着小舌头,在路远白脚边兴奋的团团转。
当然一起出去自然也不可能忘记咪咪,路远白背着段誉之前买的猫包,看着是粉色的一时间憋笑了许久,但是男人却像以往一样面无表情,大有一副敢做敢当。
段家坐落在高档的别墅区,出去后不远便是市中心公园。
路远白带好帽子,大早上的估计也没有人会那么闲看他。
两人一狗一猫一起走出玄关。
此时花园里的花开的正艳,那是路远白走之前特意为段誉挑选的在秋季开放的花种,玫瑰在玻璃花房里静放,蔷薇在花园里盛开。
路远白一双眉眼瞧着,随后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段誉,花开了。”
此时路远白身边的是两只娇憨的猫狗,一双眼睛迎着秋日早晨升起的晨光。
原本走在前面的段誉转身便看见这一幕。
一时间好像回到了四个月前送路远白离开时的场景。
路远白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我回来了。”
——
因为沈慈文被逮捕,沈康勇和李含微这两天几乎是都没回过家,在警察局核实了不少东西,累的眼睛都没有合,但还是没能见上沈慈文一面。
沈慈文吸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沈康勇几乎是两眼一黑跌坐在椅子上,但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沈慈文而是去封锁消息。
李含微在一旁战栗着不敢说话。
打死她也想不到沈慈文会吸毒。
但想起半个月前在家里见到儿子苍白病态的那张脸,却好像是给过她预警一样。
毁了,都毁了。
她明明找人在这半个月跟着沈慈文,为什么还会出这样的事情。
李含微趁着空闲出了警察局,进了一处小巷,随后猩红着眼睛十分气愤的播出了私家侦探的号码。
电话接通,李含微刚要破口大骂。
就听对方懒散的声音道:“沈夫人吗?赶巧了,这几天我正要找您呢。”
李含微一时间气血上涌,破口大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让你叫人跟着慈文的吗?他怎么毁沾染上那些东西,我没给你们钱,你们这些私人作坊就这样?!真是一帮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你……”
李含微刚骂到一半就被对方打断,对方心平气和显然没被女人的话语惹怒。
“沈夫人,我们一直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的办事的,但是沈慈文染上毒品可是比您让我派人跟着他的时间更早。”
李含微瞳孔猛缩,“什么?”
李含微本以为沈慈文是因为跟父亲大吵了一架离家,受那些狐朋狗友蛊惑才会沾染上这些东西,然而对方却说沈慈文吸毒的时间远比这早。
对面声音懒散,“而且是沈慈文主动购买的,计量不少。”
对方让他去调查的沈慈文那之前的一个月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调査出结果后可是让人大跌眼眶。
属实没想到贵圈能乱成这样。
那人握着手机道:“沈夫人您之前不是让我去调查沈少爷的事情吗?你就不好奇他之前见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