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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白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在刺激着沈慈文的神经。
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在路远白口中说了出来。
路远白看着他,“我们之间做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亲密。”
沈慈文听后几乎是瞬间红了眼,“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看出来他对他龌龊的心思,看出来他那见不得人的感情。
路远白垂眸没说话,反而是沈慈文自己开始在脑内疯狂的回忆着。
路远白的眼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
二十岁。
二十岁也正是路远白选择和段誉结婚那一年。
沈慈文几乎像是疯了一样,眼眶猩红的看着路远白。
“你二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知道了你还选择和段誉结婚。”
沈慈文的话来的莫名其妙。
好像路远白知道了他对他的龌龊想法和那违背伦理的感情后就要接受他一样。
沈慈文优越的五官逐渐有些扭曲,甚至痛苦的看着路远白,“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和段誉结婚?”
“我把感情弄错了,我不恨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不是想要抢你东西,我想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你等等我,你等我坐到沈康勇的位置我就把你弄到身边,到时候沈家的一切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段誉结婚,为什么?!”
沈慈文几乎是十分痛苦的上前抓住路远白的衣领。
路远白是他心头那抹皎洁的白月光。
那光风霁月的小少爷是他仰头伸手都无法触碰到的人儿。
他以为路远白落魄了他就有机会,但是段誉出现了,路远白毫不犹豫的投向了那个男人的怀抱。
路远白看着面前的沈慈文。
“我为什么不选择和他结婚?”
这话倒是把沈慈文说愣了。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感情?”
“沈慈文。”路远白将沈慈文拽着他衣领的手拿开,“我想是你想多了。”
看着路远白冷漠的目光,沈慈文瞬间僵硬在原地。
“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厌恶以为的情绪,你是我父亲的私生子,你母亲是伤害我母亲的女人,你和你的父母毁了我的生活。”
“从小到大你一直生活在我周围,以陌生人以朋友的方式,十几年整整十几年,到头来在我生日上你说你是我父亲的私生子,换做是谁不恶心呢。”
那种被欺骗被隐瞒的愤恨和无力感。
路远白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说你对我有感情,但你自己想想你觉得恶心不恶心。”
“你的感情违背道德,违背伦理,你和母亲做的事情卑劣,不择手段,到头来却还想让我接受你的感情,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康勇是毁掉我人生的罪魁祸首,你和你母亲都是帮凶,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我为什么要回沈家,我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这辈子都看不见你们才好。”
沈慈文眼眶猩红的看着路远白,“别再说了!”
路远白:“我为什么要等你,你那些龌龊下流的心思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别再说了!”
沈慈文愤怒的大吼出来,俊朗的面容上十分狰狞。
他不想听到路远白拒绝他的话,这些不是他想听到的。
“我下流龌龊,难道段誉就不下流龌龊?”
沈慈文狼狈的看着路远白,“你知道段誉是什么样的人吗?有多少风光大家栽在他手里,有多少人因为他身败名裂,他这人的手段有多狠,心就有多狠,你以为他和你结婚是图你这个人,他是图你带给他的利益!”
沈慈文这几年跟着沈康勇侵染在资本里,什么都看得最清楚。
“你以为他捧你,给你好的资源是因为喜欢你,是因为爱你?他只不过是想借着你的名气白宣传罢了。”
“就算是顶尖的公司也少不了营销宣传,段氏自然也需要,而你就是白来的苦力,你有名气那些不谙世事的学生和没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自然能通过你知道段氏,你以为段誉爱你,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段誉是什么样的人,看上你也不过是一时新鲜,像他那样的大老板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你以为他就守着你一个,也就现在,你在看过几年,不知道在外面给你找多少小三小四,你现在就是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无尽的利用,拿你的名气来换得利益,你却把段誉那个男人这些所作所为当情爱,还让人白睡,段誉那是爱你吗?他那是只是单纯看你有意思是个新鲜,他只不过是觊觎你的皮相,脱你衣服占有你的身子只不是他发泄的手段,他那不是爱,是利用,只有我,远白哥只有我是真的爱你的。”
然而路远白却把他对他的真感情看作恶心人的东西。
沈慈文一时间情绪激动,“我下流龌龊,难道段誉对你做的事就不下流龌龊。”
路远白眸光淡淡的看着他,“我不和段誉结婚,难道和你结婚?”
沈慈文:“你……”
随后路远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他像你说的一样确实下流龌龊。”
“但是”路远白眸光染上了一丝阴唳,“我就喜欢他那样。”
“他利用我,玩我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
“他对我的思想确实不干净,但是我就喜欢他那样想我,他想睡我,想脱我衣服,这些一切的一切我都是自愿的,他是我男人,他想怎么睡我那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路远白的话语响在耳边,沈慈文几乎是要疯了。
心里的嫉妒几乎到达了顶点。
“路远白你别执迷不悟了!段誉不爱你!他只不过是利用,利用你懂吗?!他以后会不要你的!你现在付出的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解闷的玩意儿!”
“那也是我愿意。”
路远白心里十分清楚段誉对他的感情,不会因为沈慈文的三言两语就被挑拨开。
“我就愿意在他面前脱衣服,我就愿意让他睡我,他玩也就只能玩我一个。”
“不行!”沈慈文上前拽住路远白的手臂,“你不能和段誉再在一起了,那个男人给你洗脑了远白哥,你被段誉骗了。”
“你跟我走吧,这次我们不回沈家,你不是不想回去吗?那我们就不回去,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们出国谁也发现不了,就我们两个人我带你走,我会对你好的,路远白你相信我,你跟我走我一定努力赚钱,这几年我学了不少本事,肯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你跟我走了,你还那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你想想段誉要是真的爱你,为什么还要让你干这些抛头露面的活,他就是利用你玩你,就你自己当真了,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跟我走,我保证让你过的无忧无虑。”
沈慈文几乎是越来越激动,甚至想要上前抱住路远白。
然而还没等到手臂环上路远白的肩膀,沈慈文只觉腹部猛地一疼。
下一刻倒在地上直呕酸水。
路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上十分狼狈的沈慈文,一瞬间觉得有些可笑。
可笑沈家千方百计的把母亲赶走,接回来的私生子和二奶现在意志不和,估计李含微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
路远白一时间之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要说是报应路远白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对于沈慈文喜欢他这一点路远白只感觉厌恶。
看着之前沈慈文在他面前的大言不惭,想着他之前果然没看错李含微和沈康勇,自大没有修养的父母自然也会有臭味相同的孩子。
也好在他小时候都是路晚芳教育的,虽然缺少父爱感情上有一丝不足,但是路晚芳都用他的爱给路远白填补平整了。
路远白看着沈慈文,“我对你没有感情,你的一厢情愿也不会有结果。”
“你的感情就算是抛开世俗也不能被人接受,你的对我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躲在角落里窥探,自己在脑海里意淫,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却要强迫别人去接受你的感情,沈慈文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也同时太看的你起你自己的感情了。”
“你的感情在我眼里就是被丢弃还无法腐烂塑料,分文不值,甚至看上一眼都觉得厌恶,你的感情就跟李含微和沈康勇的感情一样,让人恶心。”
“你和你的父母一样,沈康勇和李含微身上的所有东西你都学的很好,沈家少爷的位置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坐。”
说着路远白抬步就打算走。
沈慈文见状想起身去拦。
谁知路远白却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正在录音的界面。
“你要是不想让沈康勇和李含微知道你对我存有的龌龊心思,最好现在就赶紧滚。”
说着路远白上前开门走进了套房。
沈慈文狼狈的坐在地上,关门声在寂静的长廊久久回荡。
路远白走进房间后微微松了口气,其实沈慈文一开始说的没错,段誉之前确实是在利用他。
但是这利用也是两人一开始就谈好的,在结婚协议之中的。
现在段誉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去质疑和攻击。
两人之前协议为了利益结婚是真的,但现在段誉爱他也是真的。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原本面容冷漠的路远白嘴角微微扬了扬。
随后走进卧室本打算拿件衣服去浴室洗澡,但走进卧室时路远白的脚步却顿住了。
目光落在湛白的双人大床上,路远白目光流转,昨晚男人还抱着他躺在上面温存。
而此时男人走了,留在床上的是男人临走时留下的四件衬衫和两件外套。
这是段誉昨天早上走时,路远白从段誉行李箱里挑出来的。
当时段誉正在收拾行李,然而养尊处优的大老板哪里干过收拾行李这种活计。
之前来的时候不是助理收拾就是王婶收拾的,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行李箱前,一时间动作十分笨拙。
此时在商场上精明敏锐的大老板,好像变成了傻大个一样,有些笨手笨脚的将衣服放进行李箱里,看上去杂乱无章。
知道的是在收拾行李,不知道还以为被抢了。
堪称土匪下山现场。
路远白从浴室出来看见这惨不忍睹的画面,一时无言,随后穿着浴衣上前,湿漉漉的头发此时才刚刚擦干一些,白皙的脸颊因为浴室里的热气微微泛着淡红。
路远白整个人就像个胖龙猫一样,将站在行李箱前的段誉拱到了一边。
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男人,随后矮下身开始将段誉原本凌乱塞进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
要是像段誉这样塞,估计有些东西最后都装不进去了。
路远白伸着纤白的手开始给段誉叠衣服,男人被路远白拱开后先是一愣。
随后看着蹲在行李箱旁边给他收拾东西的路远白,喉结滚动,微微咽了下口水。
此时路远白穿着浴衣,因为是他平时穿的,所以领口宽大,路远白微微低头就能露出白皙的脖颈。
那抹颈子光洁白皙,一时间晃的段誉有些移不开眼。
段誉的目光充满欲望和隐忍,想别过头却舍不得眼前这片风景。
路远白动作熟练的给段誉叠着衣服,随后工整的放进行李箱里。
以前还是少爷的路远白自然也不会这些,还是之后才学会的。
毕竟当时路远白还不红,跑剧组带着的行李箱是个二手行李箱。
行李箱下面的滚轮只剩下了一个,行李箱的拉链和锁也有些破旧,稍有不慎就会爆开,为了让行李箱多装些衣服,路远白这才开始学叠衣服这样的活。
叠法也很有说头,是在横店跟一个经常跑龙套的老伯那里学的。
没想到现在倒是给段誉收拾行李派上了用场。
段誉看着矮着身给他收拾行李的路远白,一时间喉咙紧的很,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了下唇。
路远白此时也注意到了身后那炙热的目光,白静的面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段誉,“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段誉瞧着路远白,“没什么……”
只是路远白此时的样子,就好似再给丈夫收拾出差行李的妻子一样。
段誉目光灼灼,路远白自然也能从段誉的目光中读到什么。
虽然路远白将段誉眼中的情欲看得清楚,但路远白不说。
一会儿段誉就要走了,现在和人亲密路远白怕一会儿自己忍不住缠着段誉不让人走。
都是人,对方也都是爱人,自然都有欲望。
只是跟段誉比起来,路远白的欲望有些渺小罢了。
但也不代表没有。
随后路远白不再看段誉,继续开始收拾行李。
段誉矮下身看着路远白,看着人认真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心痒,随后抬手摸了摸路远白的脸颊。
刚想要亲上去的时候,却被路远白侧身躲开了。
段誉瞧去眸光暗了暗,修长的手指描绘着路远白侧脸的轮廓,“躲什么?”
路远白抬眼看他,声音清冷,“我不躲你还走的了?”
段誉看着此时路远白几乎是有些欲罢不能。
二十五岁的路远白害羞的时候很少,在他怀里撒娇也只有让对方意识到危机的时候。
大多数就像现在这样,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整个人十分清冷高洁,就好似雪峰上迎寒盛开的白花。
但路远白越是这样,段誉就越想扒他衣服。
让人整个赤裸的站在他面前,无处躲藏,他能想象到到时候路远白原本清冷面容上慌乱的样子。
随后渐渐放低他那高傲的姿态,开始说软话,开始跟他撒娇求他放过他。
段誉痴迷的看着路远白,随后将勾勒着路远白侧脸轮廓的手放下,他知道凡事不急于这一时。
因为段誉十分清楚,在他眼里路远白是猎物,在路远白眼里他也亦是。
而且路远白想捕捉他,要容易的多,几乎是勾勾手指不用对方费什么力气,他就自己走过来了。
随后段誉好似想到了什么。
“晚上没有我你怎么睡觉?”
路远白刚想去闭着眼睛睡,但就在话即将说出口的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段誉指的是他失眠的事情。
路远白微妙的看了段誉一眼,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段誉这件事,但现在男人说出这种话明显是知道。
见人沉默,段誉眸光微转落在行李箱里的衣服上,“你挑几件喜欢的留下。”
两人谁也没把路远白失眠这件事情明说。
路远白意味深长的看了段誉一眼,随后还真十分认真毫不含糊的开始挑起段誉的衣服来。
段誉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西装衬衫,就算来这小县城衬衫也不落下。
在路远白印象里男人身上除了睡衣之类的衣服外,大多数都是西装,就算是在夏天路远白也没见过段誉在外人面前穿过短袖和短裤,身上的永远都是衬衫西装。
不知道还以为是半永久限定。
路远白从行李箱里挑了几件衬衫出来,随后又拿了两件外套。
但看着手中的战利品,路远白感觉有些不满意。
随后目光流转落到了段誉身上。
一时间一双桃花眼微微闪烁了一下。
那双眸子中皎洁的亮光好似在盘算着什么。
段誉注意到路远白的目光,垂眸瞧人,“怎么了?”
路远白开口,“衣服是任我挑吗?”
段誉:“是。”
路远白嫩红的嘴角勾起,随后站起身目光直视段誉,“你身上的这件我也要。”段誉身上的衬衣是今天早上刚换得。
路远白站在面前,面容上没有丝毫试探的意思,他要这件衬衣,而段誉不能拒绝。
一时间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在路远白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段誉看着他,锋利的眉眼中好似翻涌着碧涛。
声音低沉,“你脱下来,我身上这件衣服就是你的。”
一时间空气中的氛围变得十分微妙,而路远白心里虽然有着一丝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伸手去解段誉衬衫扣子。
路远白解扣子的时候,段誉垂首一眨不眨的的盯着他看。
目光炙热,好似要把路远白看穿一样。
路远白白皙的手指一颗一颗解着段誉的衬衫扣子,随着扣子的解开,段誉结实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也跟着裸露了出来。
路远白瞧着,一时间好似十分满意,伸手去碰了碰。
他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健身减重练功这些都做过,却也没练出过像段誉身上这么完美的线条。
路远白手触碰上去的那一刻,段誉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
路远白也明显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变化,十分识时务的见好就收,将男人的衬衣彻底脱下拿在手里。
段誉目光阴戾危险的又看了路远白几眼,显然是在忍耐,随后这才弯身从行李箱里又拿出一件衬衫穿上。
路远白看着男人,“用我帮你吗?”
路远白话里的意思是想帮男人扣子。
段誉喉咙一紧,“不用了。”
就算是路远白给他系扣子,受折磨的也还是他。
几乎是路远白刚才帮他解衣服的动作,段誉都要忍到发疯了,实在没法想象接下来路远白给他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恨不得整个人死他身上。
估计是路远白帮他把衣服穿上了,他今天也走不了了。
男人拒绝的很干脆,路远白也没觉得失落。
毕竟他刚才也只不过是得了便宜卖一下乖。
路远白也知道段誉忍到极限,不会让自己再亲近才会说出来。
几乎是将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回忆起早上的场景,路远白无声的笑了笑。
随后看着放在床上,段誉脱下的衬衣,路远白抿了抿唇。
他今天晚上打算抱着这件衬衫睡觉,因为这件跟其他衣服比起来,段誉身上的气息更强烈一些。
也让路远白更能感受到安全感。
随后路远白看了一眼自己拿着打算去浴室的换洗衣服,又看了看放在床上段誉的衬衣。
随后十分果断的放下原本拿好的换洗衣物,带着段誉的衬衣进了浴室。